【上♂上÷你? 】,,,!
回府后,第一时间自是包扎伤口,琉璃正仔细清理伤口时,南宫辰换一身衣服过来道“你下去,我来给你娘娘包扎”。
“我不要,琉璃你别走”。我立马揪住琉璃的衣服不想让她出去。
南宫辰一抬眼,琉璃挣脱开小跑着出门去,见琉璃出去,南宫辰心满意足坐下接着清理伤口。
“哼,假惺惺”。我扭头不南宫辰,假装生气道。我被欺负,他一句话也没有,我受了伤,他也是一句话也没有,或许十五岁的墨子宁没啥想法,可我已经二十五岁了,用一句话说就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只想被宠着。
“我现在相信,初见你时你说的那句话了”。南宫辰没头没脑的一句倒让我不知所云。见我茫然他才道“你若是在敢这样欺负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惊讶着南宫辰,没想到他还记得,不过我说过的狠话绝不是随便说说的,只是后来发现自己是与卵击石便放弃了。
“你这么小气,到现在还记得”?我白他一眼不爽道。
“阿宁,说说今日的法”。南宫辰已经在做收尾工作,低头认真而乖巧。
“你们南宫家娶的媳妇都泼辣,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中他会不会罚我”?我终于有一点点危机意识,这就像读书的时候打架,怕对方告诉老师一个道理。因为后续的连锁反应就是教导主任,校长,以及双方家长的混战。
“你觉得南宫蕴会去吿你的状”?南宫辰已经包扎完,从新调整好姿势做好。
“自是不会,可是我在南宫恩那里董盛荣都知道,这事连李心怡都不知道吧”。我百无聊赖,随即挺在榻上。
“南宫恩保密工作做得这般好,为何董盛荣会知道,董盛荣知道的事那大皇子你觉得他知不知道”。南宫辰侧目着我,眼睛里有星星。
“你怀疑南宫蕴还是你已经查到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我急忙爬起,双眼期待的着他。
“你猜猜”!南宫辰转身站起,躲开我的眼神攻势。我最讨厌南宫辰这样,有什么事明明已经知道答案,非得还引导别人去猜。
“人渣”。我嗖的下榻,向院中走去。
南宫辰一脸黑线,明明被骂人渣的是他,结果我还生气上了,一脸无奈道“你去那里”?
“你管不着”。我吐吐舌头转身出去。
见琉璃在院中,我快速移动过去道“现在可有何吃的,我快饿死了”。
“娘娘稍等一下,琉璃这就去准备”。琉璃答完欢喜的离开,我独自站在院中抬头枯树枝,冬天一过,春天还会远吗?是不是快要过年了,今年没有我的除夕他们会如何过呢?
正感伤,身上突然多出件斗篷,我正亦回头,南宫辰从身后抱住我声音沙哑的唤道“阿宁”。
“怎么啦”。我抚上他放在我腰间的手,难得轻柔回应他。
“以后,若是像今天这般情况,你记得不要逞强,要么妥协,要么求助,别忘了,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后”。听到他的声音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果然自己做事还是没经过大脑,今天他明明什么都在眼里,却没有上前为我解围,这各中原由南宫辰没说,我却也明白过来。而他的关心从来都只是在心里,什么时候放在嘴上过。亏我还觉得他在包扎的时候乖巧,其实那是南宫辰最自责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到我手上伤口的瞬间怎么想,如果换成是他今日受伤,那我会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因为连想我都不敢想。
“南宫辰,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我回身抱住他,低喃道。后悔让自己受伤,后悔自己不够强大,后悔意气用事。
“傻瓜,说对不起的是我,明明答应不让你受委屈的,却越发觉得所有人都让你受了委屈,等南宫恩这件事真相大白后,我们便去南山,早上我们爬山日出,下午书,下下棋,乏了就去江边钓点鱼,晚上就坐在屋顶上月亮数星星,若是厌倦了,我们就去游山戏水,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你说好不好”。南宫辰下巴蹭着我头发,嗓音低沉说道。
“好”。我将头埋在他胸前,觉得南宫辰说的生活近在眼前。
“娘娘,琉璃将好吃的通通都带来………了”。琉璃还未进院门就急急喊话待人进来到抱在一起的我和南宫辰立马转身又跑回去嘴里还喊道“我没有到,我没有到”。
我失笑琉璃这丫头。“等等,回来,你手里的食盒给你娘娘留下”。南宫辰开口时,人已经走过去取食盒。
琉璃将食盒放在地上,一溜烟跑没了影,我和南宫辰相视一笑,提起食盒进屋。
两人坐于榻上将饭菜抬出,肥猫闻到香味,一溜烟儿飞奔过来,两人一猫,倒也其乐融融。
本来决定晚饭后去天牢望南宫恩的,结果晚饭后却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让本就冷得掉牙的天气显得更加湿冷。
“可还想去”?南宫辰站在门口问道。
“自然是要去的,天气无妨,我只想快点找出幕后坏蛋”。我将几个手炉拆开,放在食盒最下端,然后依次放好饭食,跳下榻准备出门。
“知道拦不住你,但别待太久,知道了吗”?南宫辰将大氅给我系上,低头说道。
“注意安全”。我低头装模作样的给他拉拉衣服,眼底有雾。
“你回府时我保证开门迎你”。我点点头,转身和琉璃出门。而南宫辰也和黎阳消失在夜色深处。
要想知道真相,很多事都得晚上行动,纵使南宫辰一百万个不愿意,也阻止不了我想亲自参与进来的心。
一路马车晃晃悠悠,到天牢时我已经快要昏睡过去。琉璃扶我下马,两人正准备往天牢门口进去时,我却见有人正出来,慌张拉琉璃躲至一旁。
那人脸色苍白,衣服虽穿得极厚,却给人一扶病怏怏的感觉。不是南宫蕴又是谁。这么晚还来探望南宫恩?手足情深还是另有目的?待他走远上了马车,我和琉璃才匆匆进去天牢。
南宫恩已经被关押一月有余,我却是第一次来见他,没有想象中的脏乱不堪,也没有想象中的嘶吼怒骂,牢房收拾得干净妥当,南宫恩安静坐在角落书,他清瘦了不少,一张俊脸轮廓更加分明,烛光照耀在他脸上,更显得格外舒服,我从琉璃手中接过食盒,抬步走进去。琉璃和狱卒识趣的退出去。南宫恩抬头,眼里有惊讶和不可思议。
我浅笑安然,落座于他对面。他很快镇静,将书放在桌上,安静等我开口。
我将饭菜一一抬出来。最后将手炉也抬出来放到桌上烘着手道“幸好,都还热乎着,吃吧”。
他未开口,只是安静抬起碗拼命吃着。
“慢点,不急”。我倒一杯茶水放到他面前,本来有太多太多话想问他,可是在到南宫蕴来过之后,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待他吃完,我收拾好食盒,提上转身正准备离开,南宫恩突然叫道“子宁,你可恨我”。
“我对好朋友的定义就是不管朋友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于我而言,他不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他只是我的朋友,他错了,我可以亲自送他进监狱,若他没错,我会站在他背后,背叛所有伤害他的人,待他回来,我还是会坦然和他拥抱,因为曾经他也给过我温暖”。
我抬步走出天牢,抬头着还在淅淅淋淋下着雨的夜空,一瞬间觉得好不真实。
“娘娘,回府吧”。琉璃的声音及时响起,我点点头跟着她步下台阶上马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