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个站的远,手中举起与月城手中差不多的长枪,但是他握在手里,整个人哆哆嗦嗦的。
“本将军曾是天下第一阁最优秀的刺客之一,你们要是能杀得了我,天下第一阁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月城目光如炬。
从浮沉阁出来的刺客都非常的厉害,他当年还排不上名号,一直屈居于浮鳞、阳城之下。
但是以一敌百的能力,月城还是敢拍胸脯说有。
月城淡漠的扫了那唯一幸存的士兵一眼。
他还是选择捅死了这最后一个人,月城扭动着木制红漆的枪茅身,冷冷的说:“用你们的话说,反正不会有人知道,杀了你们这群有叛心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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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芙回到军营后,急忙找了药给徐玄士的伤口消毒上药。
“哎,潇儿啊!爹以前是怎么教你的,爹老了多活些日子都是赚了,你还年轻,在战场上若是被敌军发现,能跑就跑,不能跑就咬舌自尽,别给那群淫棍羞辱你的机会。”
徐玄士还想着今日的凶险。
若不是月城的及时出手,后果的不堪设想。
“可是爹是潇儿的亲人,爹你要是走了,潇儿以后可就是没爹的孩子了。”
沈芙芙不过是表孝心。
但这话却戳中了徐玄士的心,徐玄士老泪横流,“潇儿说的对,爹得活着把你弟弟和你娘给就救出来,这寒王也不是个东西,拿着我们一家老小的命来威胁我们!”
那群败类虽然很多的话不中听,但有一句说对了。
那就是凭什么拿着流云国的草药就朱雀国的士兵。
“嘘,爹,咱们还是做事吧,这寒王虽然心眼坏但会遵守承诺放人的,咱们期盼着这场战争结束就好。”
两国之间,一言不合打起来不是什么奇葩事。
至于打到什么时候结束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大夫,潇儿小大夫!”
外面冲进来人。
“不好了,寒王爷受伤了,你们快收拾收拾去王爷帐里。”
“我爹受伤了,我去吧。”沈芙芙拎起药箱,跟徐玄士叮嘱几句,就跟着来人走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主军营长。
而凌从寒已经等着了,他脱掉了半截越发,袒露胸膛,右肩膀上插着一支箭羽。
腰部上还有已经愈合的砍伤。
沈芙芙不情不愿的上前,低头拿出药。
“你谁?”凌从寒脱口而出。
“哟,寒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一个月不见,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嗯?”沈芙芙粗暴的拔了那只箭。
凌从寒五官扭曲成一团,他说:“你想死?”
“哟,寒王爷现在脾气也挺大啊!”沈芙芙上药的手法十分残忍,怎么痛怎么来。
“潇儿和寒王爷分别一个月而已,我一直都在军营里,寒王爷不见我的脸就忘记我是谁了,呵,狗男人。”
“潇儿你怎么变样了?”
凌从寒是真没认出来,眼前的清秀可人的女子是他刚带进军营的干巴女。
沈芙芙也不是这一个月都是采采药就当玩了。
她炼化蛊虫,保养容颜。
让这潇儿的容貌充分显露出来,但她想慢慢将这张脸变回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