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芙端起两道小拌面,嗅了嗅说:“没有啊,就我弄了店东西放在哪里,十天之内不许碰啊!”
祁小六好奇的看了一眼。
也就是几个大坛子而已,他才懒得碰呢。
沈芙芙把菜全部端上桌后说:“洗洗手,就吃饭吧。”
“对了,大当家今天的土地都松好了吗?”
“差不多快了,虽然有些寨民说话不好听,但都挖了一半也没人放弃了,种子也都分发下去了。”
祁朦越放下手中文册,自从被沈芙芙看到后,他也没有隐藏的心了。
其他六人去洗手的洗手,该出房间的也就出来了。
“那日后地里,大当家记得多看着点儿啊。”沈芙芙叮嘱。
祁朦越点头,“一定。”
这说完后,第二天沈芙芙起了个大早,给白继修新的蛊器发射一波小心心……是注入蛊毒与其蛊人签订契约以后。
她就溜下山了。
第一天是这样……
第二天也是……一直到了第七天。
“夫子,那姑娘又来了!”
“外面这么冷,那姑娘这么漂亮,日后找个有钱的公子嫁了就好了,干嘛非得来求学。”
“许是大家小姐,见过世面的,不然平凡人家那养的出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
严夫子坐下的学生们正望着阁楼下那块儿平地上的沈芙芙。
沈芙芙第一天时来便遭受这样惊奇的目光,她早已不奇怪了。
而且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美,不过既然这是夸她的话,她听着舒服也不反驳。
严夫子也瞅了外面揣兜,快要冻成冰人的沈芙芙。
眼里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他问坐下学生道:“你们觉得女子有学识是好还是不好呢。”
“女子无才便是德,那要什么学识,即便学的刻苦以后嫁做人妇就该主持内宅,不应该抛头露面的,那些学识莫不是都只能烂在了肚子里?”
有人这么说到,这是严夫子先开始对女子的颇微偏见。
但他对沈芙芙一些言论很是赞同,所以这个观念渐渐地的淡了。
又有人说,“女人不过就是附属品,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学这么多干什么,我是不支持的。这女子姿色妍丽,容貌惊绝,谁家得了不是娇惯着,好好的求什么学。”
严夫子拧巴眉上山丘,对口出如此缪言的学生道,“辉哥儿你此言差矣,女子也是人,人皆女子所出,十月怀胎终不易啊!心是肉长的,你如此说莫不是觉得你的娘也是你家可有可无随时能弃之不顾的摆设?”
“哼,夫子听你这意思,莫不是要那女子上这学堂?”
严夫子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眯着眼:“若我想,在坐可有二话?”
他们自然不敢,男子许是多少能有尊重女性的怕是手指能扳过来数的清,但是尊敬比自己年长,学识渊博的男人却是守旧的传统。
一枚小虫子在严夫子身后的屏风上蛰伏,这虫子自然是沈芙芙的蛊虫。
她对那高楼上之上学习的男子颇为鄙夷,但也理解。
这古人尊重师长兄长高于尊敬家中老母放在这个时代男子眼里是一件比张嘴吃饭还要平常的事情。
他们也许敢对家中年老的父母发出微词,但不敢怠慢教书夫子一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