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听沈安宁自称臣女,太过于生疏了,听了心里怪不舒坦的,便让她给改了,这样亲切。
今日她也是气急了,不过秦谨言倒是挺喜欢她这样个子,这样真实,至少他觉得两人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
“好了,别气了,坐下好好同本王说说话。”秦谨言将人拉下来挨着他旁边坐下。
经他一提醒,沈安宁才知道她犯了什么样的失误,她竟然在秦谨言面前毫无忌惮的起小性子来了。
沈安宁有些恼恨的咬了咬嘴唇,她这是怎么了?怎敢这般无礼?还对这男人发脾气!
看样子她也是过得太安逸了,差点忘了眼前这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别人对你好点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了么?沈安宁啊沈安宁,你以前的谨言慎行都跑到哪里去了?如今怎么这般的沉不住气……
“怎么了?”见她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叫了几次都没见她有反应,秦谨言皱了皱眉,在他的面前还能走神?沈安宁,你真是好样儿的!
你在想谁?是那个梅吟风么?秦谨言微微有些不悦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丫头和那梅吟风关系那般的好?
空气里弥漫的冷意总算把沈安宁的思绪拉了回来,见男人黑着脸,安宁大惊,该死的,竟然又走神了。
看着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王爷您说什么?刚刚想了些事情,没听清楚。”
沈安宁一脸的无辜,不过看着男人的脸黑成这样,莫不是他以为她在想别的男人吧?比如说……梅吟风?不得不说,沈安宁还真是猜对了,秦谨言还真是就这样想的。
糟糕,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这人也太会想了吧?她和梅吟风目前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啊,并无过多的私交,要是因为这等小事就让他暗生猜忌,委实的不划算。
所以沈安宁打算还是好好的解释解释一下,“我方才出来时,信哥儿一直闹着要跟我一起出来呢,我一个人怕带不好他,便将他留在了府里,小家伙这会子怕是在府门口等着我给他带凤梨酥回去呢。”
“嗯。”信哥儿他知道,就是沈俊家的那臭小子,平日里最是爱粘着阿宁了。
沈安宁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了,照这情形来看,她是轻易提不得回府的事了。
时间一时静了下来。
屋里的气氛也静了下来,静的都能听到对方的的呼吸声,这下沈安宁才惊觉,他们离的太近了。
近的她都能看到秦谨言衣服上刺绣的针脚了,只要微微自动,他们的肢、体和衣袖都能交缠在一起,而她一抬头便能看请秦谨言的睫毛。
以前还不曾发现,他的睫毛很黑很黑,又长长的,却一点也不显女气,反而衬的他的眼睛更加深邃有神。
还有,以前就知道他的肤色偏黑,可她也不曾仔细观察过他,原来他也不是真的那般黑的,可能是常年行军打仗的原因,所以他的肤色不像一般时下流行的白面玉冠,而是颜色偏暗,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