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军营往来人口,甚至是马匹都要登记,呈然的草药也要登记,呈然表示理解加兴奋。呈然觉得万一呈然的大名要被刻在功德碑上是小事,能救到那个长的帅的将军那就是小事加大事。
江木现在还不知道呈然心里想什么,如果知道只有一句话“这点草药,在功德碑上呈然的名字只有一粒浮尘那么大,拍一拍就没了。”
在掌管军营物资的文书帐篷里。呈然手掌一拍桌子非常浩气的说“老子捐的。”
文书很木讷,如果这个朝代有眼镜这种东西,呈然不会怀疑文书是否会推一推眼镜再问。事实上,文书木讷的转头对江木说,“请问老子捐了什么,老子是不是写《逍遥游》的那个老子?”
文书问的很认真,江木回答的也很认真,至少江木脸色认真。“老子捐了本《逍遥游》,这位不知道是老子还是孙子的捐了一匹草药。是当归。”
江木重点加在了最后三个字。文书也重点听到了最后三个字。文书露出了不符合木讷的眼神。
文书腹议,当归止血,状是人参,军营出征必备药物。
至于呈然是怎么把状似人参的当归看成木头。就归结于呈然没文化吧。
呈然没有听见江木说什么,呈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功德无量里。文书把拟好的文书给呈然登记并送上毛笔。
江木见呈然收敛笑意,写下一个口字的时候微笑。江木一直觉得离江的字是狗趴过的,但面前这位姑娘的字和离江可以比比。
但当呈然在口字下再写王字的时候,江木收敛笑容。呈是民姓还是呈国公的人,呈家什么意思?
呈然是自己带着东知走出掌管军营物资的文书帐篷的,江木客客气气的要求呈然在军营呆几天。
呈然摇头晃脑的还不知道,江木在呈然离开后,派人盯着呈然了。呈然和东知的活动范围被定在空出来的帐篷里,一切外出活动都被守在帐篷出口的守卫以“军营重地,请理解。”
呈然牙痒痒,呈然和东知是捐了一马车草药的有功之民。大军不发个锦旗,不来个慰问吗。
东知拉着呈然,一幅欲泣的模样。提着中午靠东知强硬要求,最远和唯一到的炊事帐篷拿的馒头。呈然想把馒头放到东知的嘴里,但呈然想了想呈然中午只吃了两个馒头。万一这是晚上那顿馒头。呈然自己吃了那个馒头。
呈然听着东知的哭声,对东知说“你能别哭的像个姑娘吗?”虽然东知就是个姑娘。
呈然的话让看守东知呈然帐篷的守卫,笑了。听着笑声,呈然道太给面子了只有两个人看守呈然。呈然抱着东知,在东知耳边说,“东知,东知姑娘你到床上去,睡外侧。在我的位置放两个枕头。我马上回来。”
东知起身。也没问呈然要做什么。只以为呈然去见呈希。
这下轮到呈然疑惑了,这么好说话。东知你以前都是故意气呈然的吧。呈然腹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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