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边说边让了一个位置,让呈然看见了还在整理马匹的马车,这么久还没出发?呈然自己问自己。
这么说江木还在一旁和离江争吵?
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人走到管家面前说“可以出发了,是否下命令?”
来人只是询问的气调,管家说“走!”之后就拉开了大围帘子,让呈然看一望无际的天空。
霎时一声信号弹氚向天空,是呈国公府的信号弹。呈然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时候呈国公府和太傅府串通一气了?
呈然刚看完就缩着身子躲进马车里,管家自觉刚刚大肆旗鼓似乎吓到姑娘了,赶忙赔不是“姑娘,刚刚人多嘴杂,老奴不好多说。现在听老奴细细道来。呈国公府被软禁后,于外界通不上消息。府内忙活好多天后觉查姑娘不在府中,就请了当时能自由进入呈国公府的太傅帮忙,说是只要把姑娘带回呈国公府就行。”
呈然突然开口:“是不是大夫人说的生死勿论?”呈然仔细向来应该也是大夫人了,要是呈窈还会加一句“带回呈国公府,本姑娘要看着呈然的尸首喂狗。”
管家当时不在太傅身边不知道,权当姑娘想的不错。
管家说“呈国公府的消息传不出来,呈国公府已经和西境断了好久的联络,一时也联络不上姑娘。所以太傅派了几回人马刺探姑娘的位置。”
呈然立马来了精神“上次在桃家庄是太傅派的人”
管家说“之前几次小打小闹也是太傅派的人。只不过前几次都被小公子带去的人制止了,太傅顺藤摸瓜在小公子身边查,一路跟到主帅帐才知道姑娘的踪迹。”电子书坊
呈然腹议“也对,要是江木木有离江哥哥的聪明,也不至于被管家找到主帅帐。”呈然明面上说“离哥哥不知道,别为难离哥哥。”
呈然说到这里,管家就笑了“西境一直是离江瞒着的太傅,关于西境的主要事务,太傅一概不知。”
呈然说“离哥哥需要知道什么?”
管家说“离江不是需要知道什么,是离江知道的都不汇报给太傅,太傅最近忙于应付燕祁王,已经殚精竭虑了。难得太傅抽出空去问询南境事务,且生了和南境断了联系这件事,太傅忙得焦头烂额了。”
呈然说“太傅这么忙怎么还空出时间来管呈然是不是身处西境?”
管家说“之前还往南边找过,实在是太傅急中生智从江木的踪迹下手才找到的姑娘。”
呈然突然就泄了气,原来江木也被人跟踪着。离江哥哥也不帮着江木扫除障碍!其实离江怎么会知道江木被太傅府监视了,如果在江木找上主帅帐前离江就知道江木被监视,连门都不会让江木进。
管家见呈然迟迟不开口说话,以为姑娘正生闷气,开口训导“姑娘是呈国公家里的哪一位?”
连这你都不知道,您还敢出来寻人为难?呈然委婉又坦然的说“家里排老五,上头是有四个哥哥姐姐的,下头还有两位小辈。”
管家点了点头,问起了家常理短“五姑娘这会辛苦了,还要老奴多呆几天,老奴年纪大了了无生趣的,嘴拙人又笨,你且说来几个姑娘喜欢的寻常玩意,老奴替姑娘寻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