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江继续在江将军不坚定的目光里继续说“是啊,人不轻狂妄少年。江将军不要这么保守嘛?学学呈然的年少意气风发做事情不顾后果。再说,我这个主帅还没发话,江将军着急什么?”
离江笑着眉眼里是星光,含羞怒放。
江将军破解尴尬般笑出了声,说“随你们。反正要是我做主帅就不会任由呈然这么做。再说呈家世子会同意呈然这么做吗?”江将军做着最后的挣扎。
离江拍了拍江木的肩膀,笑了声接着低着声说“作为哥哥,呈朗会同意呈然的做法。作为暂代的主帅,本主帅也同意了呈然做的事。之后的事交给因果不好吗?”
呈然却突然说“不好,不可以交给因果。只要我们跑得快就不会被抓住。你说呢?江小将军?”
江将军转头笑着对离江说“是啊,哥哥,战场的事从不交给因果,只交给目前以最少的损失取得最大的胜利。”
呈然不是很难得的腹议说“离哥哥最好说话了,比朗哥哥还好说话。”
江将军却突然闷着脸说“呈然注意一下分寸。这是本将军的哥哥不是呈然的哥哥,需要本将军再重申一次吗?”
呈然转过头,面对着火光和粮草笑了一声说“不用了……”随后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拉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声调。
江将军却当没听到。
呈然突然转身,拉着江将军的衣袖低声呼了一句“跑。”拉着江将军就开始跑离做案现场。呈然的性子温婉中带点娇羞和肆意。江将军不好说什么,皱着眉头。
离江看着江木一眼,笑里含着疲惫,在原地低低呼了声“不是说主帅为重吗?”为什么主帅却是最后一个跑的?当暂代的主帅不是主帅啊!
离江内心哀嚎出声,表面沉默不语秉持着沉默是金的标准,不说话也不做出任何面部表情。静静的在原地呆了几秒,顺着江木的脚印开始跑。
离江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呈然带走了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风声在耳朵旁边吼,野草再肆意随风舞动。一圈一圈长成的年轮混着潮湿的印迹在泥土里禁锢成树桩。分得清东南西北那一面的宽度混合了一下太阳的角度。
离江抬头就对着剩下的三个人说“这边走。如果没错的话,星棋应该是在这边等我们。”
江木转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火光,在火光描摹中笑出了声。江木腹议,可能自己太保守了吧。
江木却说“人很难改变一种观点,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你不理着座山,这座山就只有在云雾中显现的一点,你若理它,就是一座扎根地表深处的刺。动它你会疼,不动它你会闲得发慌。”
江木自知没人理,没人回答。江木自嘲的笑了声不做言语。人随之变老的,不是只有时间和面容;人随之改变的,不是只有以前和之后;人随之走散的,不是只有情感和年月,还有很多东西恒古不变的站成一桩树桩,除了年轮无以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