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凤霓雪要是不行的话,她怎么会在五岁的时候,抢劫了一群黑衣杀手。
还抢劫了宁王南宫墨,随从周叔,以及宁王的贴身小侍卫破剑。
甚至,那个时候的凤霓雪,她还年少轻狂的要教那些黑衣杀手的头目——小黑黑学葵花宝典。
不过好在,也许是凤霓雪突然觉得戏弄那些黑衣人没什么意思。
她干脆直接喂他们吃了一些自制的毒药——哭笑糖豆豆。
整得那些黑衣人,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感觉他们就像是变成了一群疯子。
听说,这个哭笑糖豆豆,还是凤霓雪随手制作出来的毒药。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就能制造出这么恐怖的毒药。
将来长大了,那还得了。
据说,哭笑糖豆豆这个毒药,可以把人们毒得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
中了此毒的人,自己的身体会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情绪也变得无法自控。
除非,那个人笑着笑着,不知不觉的死了,他体内的毒素才会渐渐的消失。
或者是,中毒者一直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到最后声嘶力竭,呼吸突然停止而死。
天哪,这么恐怖的毒药,竟然是被一个5岁的小孩研制出来的。
那她身后那位来历很神秘的师父,传说中的绝世神医陌言,岂不是更可怕!
破剑上次离开罗刹山后,他本来还想着,将来一定要找小薛薛报一报被打劫的仇。
只是,他现在一回想起小薛薛那非常可怕的手段,还有他那无处不在的毒药,以及他身后那位来历神秘的师父陌言。
破虏马上打消了要找小薛薛报仇的念头。
哎,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找小薛薛报仇了。
谁叫他打又打不过人家,手段都没人家小薛薛高明,智商还不一定有人家高呢。
不过,既然不能报仇,小小的教训一下小薛薛,还是可以的吧。
想到这里,破剑暗暗的捏紧了小拳头。
让他万万没想到是,正是因为他抱着这样的想法。
当他想要去教训小薛薛的时候,结果呢,还没教训到人家呢,自己反倒被小薛薛先教训了。
哎,论玩套路,他还真的玩不过人家小薛薛啊!
当然,这只是后话了。
接下来,我们接着说,凤栖县衙审李静一案。
以及小薛薛凤霓雪,宁王南宫墨,黑衣小侍卫破剑三个小朋友重逢的情节。
……………
“你们两个就别吵了,头疼死了。”
走在前头的南宫墨,回头看了凤霓雪,破剑两人一眼,很不耐烦的说道。
“你……就是凤栖县的县令郑钧安郑大人?”
说完这句话后,南宫墨看了一眼坐在公堂上面的郑钧安,不太确定的说道。
“下,下官正是郑钧安!原来是宁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宁王恕罪!”
看到宁王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郑钧安赶紧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
扑通一声,郑钧安慌慌张张的跪倒在地上。
“嗯,起来吧!”
南宫墨漫不经心的抬了一下手。
“不知宁王突然驾到,您有何指示?”
郑钧安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也没什么。
本王只是过来看看,上次诬陷本王被刺杀的那个罪魁祸首,有没有被抓到。”
南宫墨默默的打量着,公堂上的所有一切,包括所有的人事物。
哪怕是一只小蚂蚁,他也没放过。
直到最后,视线一转,南宫墨看到了浑身狼狈不已跪在地上的李静。
闻言,郑钧安先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然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静,急忙说道。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她,罪魁祸首就是她,而且人证物证俱在。
只是李静这个刁妇嘴刁得狠,始终不肯承认是她干的。”
“哦,这倒是挺有意思的。
那好,你直接把物证给我看看。
然后把人证带出来,让我来听听他们的证词。”
一听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嘴硬的人,南宫墨立刻来了兴致,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静说道。
“是!把证人带上来!”
一听这话,郑钧安不敢怠慢,赶紧让人把物证呈了上来。
这时,周叔赶紧拿过那三张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对南宫墨点点头,说道。
“王爷,属下确认这三张纸上的字迹,的确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很好,你再去将那些证人单独关在一个房间,你分别审问一下,看看他们的证词是否一致。”
南宫墨很满意的点点头。
“是,属下遵命!”
说完,周叔和师爷带着那些证人离开了公堂。
大概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刚刚出去的那些人都回来了。
周叔进来后,先是冲着南宫墨点点头,然后很肯定的说道。
“王爷,这些证人都说罪魁祸首是将军府的二姨娘李静。”
“嗯。”
南宫墨听了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知道,凤将军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置你的姨娘啊?”
“王爷,我将军府出了这种丑事,我难辞其咎。
是我管教不严,李静冒犯了皇室威严,王爷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什么?!”
一听凤将军这么说,李静立马就不干了。
仿佛瞬间打了鸡血一般,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李静直接跳了起来,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老爷,我可是你的……额,我是你的姨娘啊!你怎么可以置我的生死于不顾,你就不能救救我吗?”
“…………”凤将军阴沉着脸,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姓凤的,你个孬种!人家都要杀你的老婆了。你竟然还没有半点反应,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一看到凤擎元根本就不搭理她,李静顿时气得直跳脚,指着凤将军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放肆!宁王尊前,岂是你等刁妇可以随意大吵大闹的!”
看到李静在公堂上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简直跟那菜市口骂街的泼妇一样,粗俗不堪。
凤将军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恶狠狠的瞪了李静一眼。
该死!这个臭婆娘就不能消停一点儿。
你要是乖乖的不吵不闹,自己一个人上路也就罢了。
你竟然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这是想把所有人拉下水,给你陪葬是吗!
疯子!
真他妈是个疯子!
“我………”李静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眼里露出后怕的神色。
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小男孩是什么身份。
他可是当今的宁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