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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皇上一块赶过去的,张成直接找到了皇上那里,皇上听说江贵妃欲行不轨以后,便和我们一块儿去看,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江贵妃拿着烛台,要砸想你!”
“我看到你怀里抱着思音,整个人已经昏迷,而满地的鲜血,让我以为,那鲜血是你的,于是,我就扑向了你的身边!”
“皇上也是大吃一惊,刚走几步,江贵妃就拿着烛台走过来了,二皇子殿下直接走过去,一掌将江贵妃打晕,不巧,江贵妃的脑袋偏偏磕到了烛台上,当场气绝身亡!”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凤千颜愣愣的听着,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自己没有亲自为思音报仇,心中到底觉得歉疚万分,没有想到,是二皇子殿下亲手结束了江贵妃的性命。
这也算是报应不爽,江贵妃当年将他的母妃害死,现在,二皇子终于把仇给报了!
参加皇上的这一场宴会,估计大家也是心惊肉跳!
“我要去看看思音!”
凤千颜说完,不顾脑袋一阵阵的生疼,跌跌撞撞的要朝外面走。
这个时候,鱼得水突然说了一句,“凤丫头,你先养好身体,如果真的放不下思音,就帮思音解决家里头的事情吧!”
凤千颜突然停了下来,再次转头看向鱼得水。
“怎么回事?思音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这些事情,本不打算告诉你的,可这事儿一件连着一件,思音家里头的事情更是迫在眉睫,要是没有人帮忙,恐怕是因在酒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鱼得水说完这段话以后,就把思音对着他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着急的事儿,思音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这不是怕你着急吗,你刚回来不久,大家都非常高兴,思音这个小丫头也不愿意让你为这些事情担忧,本来打算,有时间了赶紧回去的,谁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儿!”
鱼得水一边说,一边叹气!
“思音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思音为我丧命,我怎么能不管呢!”
坐到圆凳上,凤千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己必须快点调节好状态,赶紧去思音的家里才好。
只是,不知道思音哥哥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而这个时候的赵元,此刻已经到了县衙门。
县衙门在中心街中段路北,是县城的中心地带。
赵元来到时,大门刚打开,两个衙役守护两旁。
赵元上前施礼道,“官差老爷,我有重要事情报案,望老爷通禀一下。”
右边这个衙役翻着白眼说:“你是哪来的?报的什么案?讲清楚了。”
赵元说:“我是因为女儿失踪,顺着线索找到这里,查明女儿在开药店的陈三家里,望大老爷做主把女儿要回来。”
那衙役呲着牙说;“老爷今天不升堂,明个再来吧!”
赵元早打听好了,今天是县太爷理案的日子,分明是衙役成心刁难。
他从兜里拿出二两银子塞进衙役手里。
“草民几百里地到此不容易,希望差官老爷通融通融。”
衙役掂了掂分量,揣到怀里。
“候着,我去看一看,碰碰运气。”说着,往里边去了。
时间不大,衙役出来,对赵元说:“还好,大老爷临时上堂,算你小子走运,跟我来。”
赵元连忙道谢,跟着衙役来到大堂之上。
县令刚升堂坐稳,赵元口喊冤枉,双膝跪倒,口称大老爷为草民做主。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未曾开口先喊冤枉,你姓字名谁?哪里人氏?有什么冤屈?如实讲来。”
赵元把家乡住址,叫什么,一一报清,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县太爷问:“你可曾看见确是你的女儿?”
“没有看见,但是听声音就能断定,决无差错。”赵元很肯定的说。
县令嘿嘿一阵冷笑:“赵元,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材,也太幼稚了吧?单凭听声音就能断定是你的女儿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同名同姓,长的一模一样的大有人在,没有充分的证据,分明来搅闯公堂,轰了下去!”
左右齐喊堂威,两个衙役抓住赵元的肩膀就往外拖……
赵元急中生智,大声说:“大老爷,草民有证据。”
县太爷听说有证据,把手一摆止住衙役,说道:“呈上来。”
赵元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衙役,衙役上前递给县太爷。
信封开着,他从里面抽出一张纸仔细观看,是一张五十两银票。
他把银票放回去,大声说:“李贵,李宝,本官令你们去益母草膏药店,把陈三唤来对峙。”
言罢,从竹桶里抽出一张令牌扔了过去。
李贵李宝是快班的捕快,他俩接过令牌,去药店传唤陈三。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陈三带到,到了堂口双膝下跪,说道:“县令大老爷,带小人来,不知为何?”
县太爷见陈三一身正气,不象邪恶之人,问道:“你可叫陈三?”
陈三说;“正是,小人姓陈,单字三,在药材大街开了个小药店。”
县太爷点点头说;“说的很对,找的就是你。”
他指着赵元说:“你可以识他?”
陈三这才注意到,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呢。
这不是赵元吗,他怎么也在这儿?
来不急多想,陈三回答说:“认识,是赵元,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吃饭来着呢。”
县太爷指着赵元说:“你自己跟他讲吧!”
赵元一时很尴尬,不讲又不行,最后厚着脸皮说:“陈哥,对不起,昨天我没有跟你说实话……”
他把自己丢女儿的事情讲了。
“你说有个小女儿,五岁了,长的圆脸大眼晴,我心里立刻想到了我女儿,也是五岁,长的大眼睛,圆脸蛋,回客栈之后,反来复去的怎么也放不下,鬼使神差就去了你们家,我不敢进屋,在门外听见你女儿说话,跟我家孩子的声音一般无二,有心直接找你理论,又怕相互纠纷,所以求县令大人依法公断,把孩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