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花齐放一茎生,粉嫩且亭亭。风中雨里吐心声,早已建深情。
有时斗艳有时争,争后又嘤嘤。连心忽觉受欺凌,摇晃赶蜻蜓。
(——调寄《双头莲令》)
鹊巧巧和鹊依依虽然时有争斗,但姐妹之情却很深很深。
就拿这次来说,两人为了去苴国,不惜直接开打,但在开打的过程中,两人并没有使出全力,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了斗嘴的层面。斗着斗着,两人渐渐地都心软了。可就在这时,包藏风却毫无征兆地走了过来。
鹊巧巧不知道包藏风的意图,对着包藏风就施展了一道“喳喳叨叨”的乱人心智的神通。
刹那间,包藏风只感觉头脑中有无数的鸟叫声响起,一时让人抓狂,双手不由自主地拍打着自己的鳖头,口中不停地求饶道:“姑娘,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的头快要炸了,快住手,求求你了!”
鹊巧巧并没有理会包藏风,继续施展着神通。
“啊……”包藏风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并在地上翻滚着,最后显了大斑鳖的本相。
“姐姐,我怕。”鹊依依见了包藏风的本相后,显得有些害怕,对着鹊巧巧说道。
“妹妹别怕,待姐姐去结果了它!”鹊巧巧说道。
“不,姐姐,我们还是不要惹事,快走吧!”鹊依依说道。
“好吧,那我们先回去。另外,去苴国的事,也等回去了再说。”鹊巧巧说道。
“嗯嗯!”鹊依依连连应道。
之后,鹊巧巧再次变成了一只花喜鹊,并和鹊依依一起飞走了。
“你俩给我等着……”待鹊巧巧和鹊依依消失在空中后,包藏风控制自己,恢复了半妖之身,在那里宣泄着心中的愤懑。
“这位道友,与其一个人在这里暗暗发狠,不如我们两人联手?”不知何时,从包藏风的侧面出现了一个“牛头怪”。
这“牛头怪”并不是一个怪物,而是一个半妖,他叫牛狂犇。他原本就是现在这样的一个“流浪汉”,后来加入了这里的野牛族,成为了这里的野牛族中的一员,只因他一直觊觎族长之位,且干了很多出格的事,被族长牛不耕逐出了野牛族家族。之后,他一直在物色“盟友”,希望可以借助外力,以便帮他实现自己的野心。
“联手?怎么联手?”包藏风都没来得及好好地看一下这个 “牛头怪”,就直接问道。
“当然是我俩联手去灭了这里的喜鹊一族。”牛头怪说道。原来,刚刚他就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到了鹊巧巧与鹊依依争斗之事以及后面这姐妹俩与包藏风发生的“误会”之事。
“兄长说的可是真的?兄长为何要帮小弟?对了,还未请教兄长大名?”包藏风还在怒气之中,因为他稀里糊涂地被人给耍了,却不知道对方的底细,眼下忽然有人要帮他,他当然乐意。
“本人牛狂犇。不知兄弟姓名?”牛狂犇说道。
“小弟包藏风。”包藏风答道。
……
之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不久后,牛狂犇就变成了一头棕色毛发的大野牛,差不多有两米高,四米长,它载着包藏风就朝这里的喜鹊一族的族地狂奔而去了。
这里的喜鹊一族的族地就在峨眉山西面的一处低山上。
此时,鹊巧巧和鹊依依已经飞回到了离族地不远的上空。
“大姐,二姐……”一只灰喜鹊站在一棵高三十多米的大树的树梢上,不停地大声喊道。喊话的是姐妹俩的弟弟——鹊彬彬,他远远就看到了鹊巧巧和鹊依依。
“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鹊巧巧、鹊依依听到了鹊彬彬的声音,立马飞了过去,停在枝头,关心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鹊彬彬有些委屈地说道。
“因为我们?弟弟,到底怎么回事?”姐妹俩问道。
“我不想看到你们争来争去,所以在你们离开后就去求了父王,让他明天不用带我去苴国了……”鹊彬彬更加委屈地说道。
“弟弟,你别难过了,二姐等会儿再去给父王说,还是我不去算了。”鹊依依说道。
“不,妹妹,弟弟,还是姐姐我不去了。”鹊巧巧说道。
“大姐、二姐,只要你们不再争来争去就好了,至于谁去也没那么重要了。现在,我们先回去吧,不然父王和母后又要担心了。”鹊彬彬说道。
“好吧!不过……”鹊巧巧、鹊依依说道。
……
最后,三鸟便飞落在了地上,且变回了半人半鸟的模样,并朝着族地而去了。
“父王,母后,我们回来了……”到了族地的门口,三人大声地喊道。
等了许久,不见任何回应,三人不得不朝他们的“王宫”而去。
然而,等待与迎接三人的不是他们父王与母后以及其他族人,而是一头雄性大野牛。该野牛头上一对向上弯曲的尖角,正滴着鲜红的血液,不仅向三人展示了它的威猛与厉害,更显露了它的残暴与冷血。而在离它身旁不远的地上正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些尸体中就包括了他们的父王和母后。
“不!父王,母后……”三人哭喊道。不多时,三人又叫骂道:“你是哪里来的臭瘟牛,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血洗我族之人?为什么?”
大野牛并没有回应三人,不过从它屁股后面走出了包藏风。
包藏风还没开口,鹊巧巧和鹊依依就认出了包藏风,并说道:“是你?”
“正是在下!你们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包藏风似乎很平淡地说道。
“一定是你,你这个坏人,亏我还让我姐放过了你,原来你是如此狠心之人。”鹊依依说道。
“妹妹,休要对他这个臭王八多说什么,我们现在必须合起手来,为死去的父王、母后还有族人报仇!”鹊巧巧说道。
“是啊,二姐!”鹊彬彬也说道。
“嗯!”鹊依依说道。
接着,三姐弟就对包藏风发动了攻击。
“喳喳叨叨!”
“尖嘴高啄!”
三姐弟配合着,不停地攻击着包藏风。
一时间,包藏风被打得狼狈不堪,不得不对着牛狂犇求救:“牛大哥,不要一个人在那儿看了,快来帮小弟我啊!”
“定!定!定!”牛狂犇不知何时又变回了半人半妖的模样,他极速地施展了一套“定身术”,定住了鹊巧巧等三人。
见鹊巧巧等三人被定住了,身子一动不动的,包藏风惊问道:“牛大哥,你这使的是什么神通?”
“我使的这套神通叫‘定身术’,这还是我在未修成半妖时在楚国就学会了的。”牛狂犇得意道。
“佩服!牛大哥果真好本事!改时间也教教小弟,不知可否?”包藏风对着牛狂犇狂拍马屁。
“再说吧!”牛狂犇说道。
说完后,牛狂犇就鼓着他那铜铃般大的牛眼不停地打量着鹊巧巧和鹊依依,嘴角露出了一丝淫笑。
“牛大哥,不用再看了,待小弟马上结果了他们!”包藏风说道,说完后就取出了腰间的佩剑,准备解决了鹊巧巧他们。
“慢着!贤弟,你不觉得可惜了吗?”牛狂犇说道。
“没什么可惜的啊?”包藏风一脸懵逼的样子。
“贤弟,看来你太老实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这样吧,你将这两个女子交给牛大哥我,剩下那个臭小子,随便你怎么处置吧!”牛狂犇说道。
“就依牛大哥!这两个是牛大哥你的,这个是我的。”包藏风一边说着,一边将鹊巧巧和鹊依依推向了牛狂犇,而他自己却留着鹊彬彬。
“哈哈,我老牛今天也有嫩草可以吃了……”牛狂犇接过鹊巧巧和鹊依依,将她们一左一右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显得十分快意。
“牛大哥,不就是两个女子,有那么值得高兴的吗?”包藏风不解道。
“贤弟,这你就不懂了。算了,牛大哥也不想太占你便宜,这个牛大哥就借花献佛还送给你了。”牛狂犇说道,说完后就将鹊巧巧又推了回来。
“牛大哥,我又不需要她,你送还给我做什么?”包藏风依然不解。
“看牛大哥我的!”牛狂犇一边说着,一边解除了鹊依依的定身术。
“快放开我,你这头臭瘟牛,你要干什么?”鹊依依显得十分惊慌。
“干什么?当然是做男女喜爱之事啊!”牛狂犇一边淫邪地笑道,一边就对鹊依依开始动手动脚了。
“不要……”鹊依依一边哭喊道,一边反抗着。
“牛大哥,且慢,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包藏风说道。
“贤弟,怎么你一下子就开窍了?既然这样,贤弟不妨也……”牛狂犇说道。
“住口!不,牛大哥,小弟的意思是说‘使不得’,在小弟的认知里,这男女之间的趣事最好等到我们完全修成了人身再享受也不迟啊!”包藏风说道。
“贤弟说的也对。不过放着这么好的嫩草不吃,也怪可惜的……”牛狂犇说道。
“那不如这样吧:我们先将她俩养着,到时再……”包藏风说道。
“贤弟想得还挺周全,牛大哥也要佩服一下了!”牛狂犇赞笑道。
“哪里……哪里……”包藏风“客气”道。
“休想!你们这两个坏人,本姑娘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鹊依依说道。
“死?现在还轮不到你,我现在先送你这个什么弟弟上路!”包藏风说道,语气中明显带有恐吓的味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只要你放了我弟弟,我什么都依你们!”鹊依依似乎被包藏风抓住了软肋,一下子就服软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包藏风得意道。
“是我说的。只要你放了我弟弟,我什么都依你们!”鹊依依再一次服软道。
“好!”包藏风说道。然后,他又看向了牛狂犇:“牛大哥,你看?”
“我……算了,这次就依贤弟!贤弟先帮我看着!”牛狂犇一边说着,一边将鹊依依交给了包藏风。
之后,牛狂犇解除了鹊彬彬的定身术。
“臭瘟牛!臭王八!你们把我大姐和二姐怎么样了?”鹊彬彬恢复了行动后,就不停地骂道。
“弟弟,二姐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们,你快走吧!”鹊依依被包藏风拽住,脱身不得,只得在原地说道。
“不,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二姐,我来救你!”鹊彬彬说道。
说完后,鹊彬彬就朝着包藏风这边冲了过来。可是,还没等他冲到包藏风的面前,就被牛狂犇迅速地从腰间取出一柄双面斧抵在了喉部。
“你有什么本事救人?”牛狂犇嘲讽道。
“我技不如人,我也认了,不过求你们放了我的姐姐们!”鹊彬彬求饶道。
“哈哈,真是好笑,你们一个求我们放了弟弟,一个又求我们放了姐姐。这我们就难办了,是不,贤弟?”牛狂犇有些为难地看向了包藏风。
“不要伤害我弟弟!是我先求你们的,应该听我的!”还没等包藏风开口,鹊依依就先回答道。
“是啊,牛大哥,是她先求我们的,应该听她的!”包藏风有些附和地说道。
“好吧,再依贤弟一回!”牛狂犇说道。
说完后,牛狂犇便收回了双面斧,并朝着鹊彬彬说了一个“滚”字。
“二姐,我……”鹊彬彬眼中满是泪水,口中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弟弟,快走吧!”鹊依依劝道。
“二姐,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鹊彬彬说道。
说完后,鹊彬彬就变成了一只灰喜鹊,徘徊在了天空,之后还是飞走了。
“小娘子,你看我们也将你弟弟放了,你是不是该变回本来面目,自己飞进我的怀里来,并让我给你的细腿上戴个竹箍儿?”牛狂犇走了过来,对着鹊依依说道。
“你先把我姐也放了,我再……”鹊依依说道。
“休要得寸进尺,你不过就是我们的玩物,有什么资格讲条件!”牛狂犇怒道。
“牛大哥,消消气。她不过是想让你解除她姐姐的‘定身术’,并不是想让你放了她姐姐。”包藏风似乎变了一个人似地说道。
“是啊,牛大哥,牛大王,求你先解除我姐姐身上的什么‘定身术’!”鹊依依说道。
“这还差不多!”牛狂犇说道。“解!”牛狂犇又念了一句。
“臭王八,臭瘟牛,你们……”
还没等鹊巧巧骂完,包藏风就松开了鹊依依,然后朝鹊巧巧冲了过去。紧接着,“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了鹊巧巧的尖嘴上。
“你这个臭王八,你敢偷袭我!”鹊巧巧怒道,然后又准备对包藏风施展“喳喳叨叨”的神通。
“姐姐,不要!”鹊依依说道。
“妹妹,你怎么了?”鹊巧巧不解道。
……
最后,姐妹俩还是变成了本体,飞向了牛狂犇的怀里,被套上了施了法的竹箍儿,沦为了二人的玩物(宠物)。
获得鹊巧巧和鹊依依后,二人在山上休整了半天,也加深了一些所谓的“友情”,然后便下山朝峨眉山那边去了。
“牛大哥,你帮了小弟我这么大的忙,小弟该怎么谢谢你呢?”在下山的路上,包藏风忽然说道。
“我们兄弟俩还说什么谢谢呢,说不定以后啊,牛大哥我还要麻烦贤弟你不少呢!”牛狂犇说道。
“怎么会呢?牛大哥你一身本事,以后啊,还请多多关照小弟我才是!”包藏风说道。
“贤弟客气了!”牛狂犇再次说道。
“对了,牛大哥,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峨眉山附近呢?是不是也准备明天去苴国?”包藏风说道。
……
正当二人无话不谈之时,忽然一个蒙着面的白衣裙女子似乎从天而降,拦住了他俩的去路,并问道:“你二人,可曾看到一个‘老乞丐’?”
问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如雪。
白如雪自从离开瓦屋山后,今天下午才归家。这几天她除了去过峨眉山参加百妖聚会之外,没人知道她还去了哪里。
可归家后,白如雪却发现她的“守门人”——柳千年不见了,她这才慌了,不得不到处寻找。
“什么老乞丐?老子没看见!”牛狂犇傲慢地大声说道。
“仙子,是你吗?”包藏风老远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向前行了两步,谨慎且客气地问道。
“贤弟,何须对一个送上门来却故弄玄虚的“猎物”这么客气,看牛大哥我的!”牛狂犇迈了过来,自大地说道。
“双斧横劈!”牛狂犇从他的腰间抡出那柄双面斧就朝着白如雪横劈了过去,他想劈出一道劲风,以便吹落白如雪的面纱,他以为白如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半妖。
然而,令牛狂犇没想到的是,白如雪忽然凭空消失了,等到他再见到白如雪时,他自己已经被白如雪用一条绸带给束缚住了。
原来,白如雪使了一个“瞬移大法”,又使了一个“缚身诀”。
“以心为念,以念化愿,以愿成真,定!”牛狂犇又暗暗地使着“定身术。”
“不用白费力气了,你这半吊子‘定身术’是定不住本仙子的。只要你乖乖地给我磕头认错,本仙子就饶了你!”白如雪说道。她不想以大欺小,主要是她现在急于找到柳千年,不想浪费多余的精力和时间。
“门儿都没有!”“变!”牛狂犇的牛脾气开始发了。
“刺啦——”雄性大野牛借着它的牛劲,崩断了绸带。
“你这蛮牛真不识好歹,既然如此,本仙子就替天行道,降了你这头畜生!”白如雪说道。
“疯顶乱撞!”野牛对着白如雪横冲直撞着。
“套颈穿鼻!”白如雪只随便动了几根指头,就再一次束缚住了野牛。
“仙子,饶命……”野牛终于被对方的手段给震住了,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道。
“饶你?本仙子为什么要饶你,你不是很狂吗?”白如雪奚落道。
“仙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仙子。求仙子饶了小人,小人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任凭驱使……”野牛战战兢兢地说道。
“本仙子不缺牛也不缺马,要你何用!咦,你耳朵里藏着的白东西是什么,感觉还不错!”白如雪忽然发现了什么,缓了缓语气地说道。
“她是,是……”野牛吞吞吐吐道。
“禀仙子,那不过是一只宠物。”包藏风跑过来,一旁说道。他认出了眼前的女子就是白如雪。
“是你!”白如雪这才透过面纱认真地看了一眼包藏风,认出了他。
“正是我!仙子,这位是我才结识的兄长,还请仙子您高抬贵手,放了他!”包藏风说道。
“可是他不仅辱骂过我,还和我动过手。你们看着办吧!”白如雪说道。其实她在暗示两人交些东西出来意思一下就算了。
“仙子,小人眼瞎了,小人该死,小人这就给您磕头了!还有,仙子喜欢这喜鹊,小人就送给仙子您了!”野牛忽然又变回了半妖的模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另外,他还将鹊依依乖乖地捧在了手里,递向了白如雪。
“褪!”“解!”白如雪解除了牛狂犇给鹊依依戴上的竹箍儿和施下的法术。
“多谢仙子,谢谢仙子的救命之恩……”鹊依依恢复自由后就变回了半妖的模样,也跪在地上,向白如雪说着感谢的话。
“好了,不用谢了。你现在自由了,可以走了。”白如雪对着鹊依依说道。
“仙子,我……”鹊依依犹豫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白如雪问道。
“仙子,他们还囚禁着我姐姐,想求仙子让他们也把我姐姐放了……”鹊依依说道。
“仙子,想必这是一场误会,我们……我,我,我这就放了。”包藏风说道。
接着,包藏风便将鹊巧巧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了地上。
“误会?恐怕没这么简单吧?”白如雪说道。
“真是误会!”包藏风说道。
“是啊,仙子。这就是一场误会!”牛狂犇也说道。
“不是的,仙子。是他们血洗了我族之人,还抓了我和我姐,还要把我们变作他俩的‘玩物’。仙子不信的话,可以到小女子的族地去核实,也可以问我姐姐。”鹊依依说道。
“褪!”“解!”
一下子,鹊巧巧也恢复了自由。
……
最后,在白如雪的帮助下,鹊巧巧和鹊依依都恢复了自由之身,且得到了一头坐骑——牛狂犇。而包藏风却一个人什么事都没有。至于白如雪呢,其实她也有自己的私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