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钱怎么也没想到,宋阮阮不仅没走,还去搜刮了自己的宝贝,这些可是他准备留给女儿以后的嫁妆。
一群人纷纷跪地求饶,等他们哭泪了,韩承离这才悠悠道。
“要我饶你们也行,以后你们都要听卞元龙的吩咐,若是有人不服,我就打到他服!”
卞元龙简直感动到暴风哭泣,没想到师父居然还给自己送礼了。
其他人哪有不服,一个个对着卞元龙就是老大老大的叫,就连刀疤钱也跟着叫老大,丝毫没有之前嚣张的模样。
韩承离满意的点点头,语气依旧冰冷,脸庞依旧面瘫,“谁花钱让你们绑的人,你们就给我绑回去,他要把人卖到哪里,你们就把人给我卖到哪。”
众人俱是一怔,没想到韩承离居然这么毒,都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见事情解决,韩承离回头,就见宋阮阮一脸花痴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好笑道:“我长的很帅吗,看的这么入迷。”
宋阮阮回过神,羞涩的点点头,他刚刚可是很霸气的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呢。
万婧慈在一旁无语的看着宋阮阮,自己师兄的现在这张脸都可以说是丑了,她居然还能犯花痴,真是服了。
韩承离的笑容愈发的大了,房子一定要抓紧时间建起来,他都等不及了。
拉着宋阮阮的手就要离开,临走前瞥了万婧慈一眼,万婧慈乖乖认命,垂头丧脑的跟在两人身后。
一路上听着宋阮阮叽叽喳喳说着刚刚遭遇的事情,听到宋阮阮不仅没逃反而往回走的时候,韩承离忍不住屈指轻弹了一下宋阮阮的脑门。
“这次是你运气好,碰上卞元龙的人,若是其他人呢,命都不想要了?”
宋阮阮嘿嘿笑着,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我就是知道卞元龙的人会帮我才敢往回走啊,不然你真以为我闲命长啊?”
万婧慈跟在后面,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易容后的师兄,毕竟师兄从不会笑,只会冻死人。
一到院子外,就听见阮氏在里面哭的天昏地暗,宋阮阮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玩的太开心,以至于忘记了些东西。
阮氏手里拿着宋阮阮遗留下来的珠花,任凭旁人怎么劝都无济于事,直到看到宋阮阮安安稳稳的回来,这才连忙拉到跟前上下仔细查看,确定没事才放下心来。
一切尘埃落定,所有的事情也在井然有序的进行当中,只是留给宋阮阮的时间不多了。
宋阮阮数了数银子,离五百两还有三百多两的差额,可时间只剩下短短一天,宋阮阮都快抓狂了,之前自己一点都没意识时间不够。
现在临近日期,自己还能完成吗?
“小九九,我完成了收服时南的任务,不应该有奖励吗?”
“哦,忘了跟你说,奖励就是精泥地又扩大了呢。”
宋阮阮要哭了,按照她以往的经验,不都是缺什么系统就送什么吗,怎么这次不按常理出牌。
这边宋阮阮正为业绩发愁,那边阮氏提着篮子,一脸怒容的坐在椅子上,胸腔剧烈起伏,一看就气的不轻。
“娘,你不是出去摘菜吗,怎么提着空篮子回来,还这么生气?”
宋阮阮连忙为阮氏倒了一杯茶,温声询问道。
阮氏心疼的看着宋阮阮,真不明白,自己女儿怎么就命运多舛,婚姻不顺。
想到外面的风言风语,阮氏也不愿和宋阮阮多说什么,只能扯出一个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可这事就算阮氏想瞒,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大嘴巴。
“宋阮阮,你没出去呢?没出去也好,那些婆子嘴碎的很,居然说你上次被掳走之后就失了清白身,真是无稽之谈。”
时南从外面,也是一脸愤愤不平。
宋阮阮无语望天,这人哪,还是不能闲,一闲下来就容易生事。
可她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笑出了声,惹的旁人都以为宋阮阮是受刺激傻了。
她并不觉得这些传言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在他们还在兴奋八卦的时候,她赚的盆满钵满,那才好玩呢。
宋阮阮现在一心只想着如何把业绩快速提高。
是夜,山上木屋。
屋子黑漆漆的,没有点灯,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漆黑一片。
韩承离站在窗前,看着远方的景色,突然空荡荡的屋子凭空出现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回道。
“回主子,我们跟着定威将军一直到达丰川县,随后进了一家青楼,看样子,应该是和二皇子的人碰面。”
韩承离饶有趣味的把玩着手中的荷包,这是上次他强烈要求宋阮阮给他做的,阵线歪歪扭扭,就是一个惨不忍睹。
“没想到啊,定威将军居然是二皇子的人,这件事,怕是皇上也不知道吧?”
黑衣低着头,没有说话,仿佛不存在一般。
“把这个消息立马传给皇上,还有,查一下是谁在暗中散步谣言,诽谤阮阮的名声。”
前一句黑衣人还能理解,下一句黑衣人就感觉脑袋转不过弯来了,不过他们训练就是以服从为天职。
“是!”
说完又是一闪,仿佛刚刚的人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第二天出完摊,宋阮阮便马不停蹄的立刻赶了回来,拉着时南给自己做了一堆大小相等的木牌和一块更大点的牌子,又雕刻上昨晚宋阮阮设计出来的图案,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花子看宋阮阮抱着一堆木牌,连忙上前帮她分担一些。
“阮阮,你做这么多木牌做什么?”
宋阮阮笑嘻嘻的,“花子姐,你不是一直想去外面看看吗,我聘你当我的主管,这样你就可以经常看外面的世界,还能赚钱。”
这个时代的女性,并不都想宋阮阮和宋清辞一样,有事没事都可以上街,倒不是风俗所致,而是一个字,穷,去不起。
花子莫名的看着宋阮阮,伸手往她的额头探了探,还好,温度正常。
虽然她很心动,但她始终认为,宋阮阮做的只是小本生意,自己去帮忙还行,哪有要工钱的。
“你我谈钱岂不是生分了,你要是忙不过来,只管叫我帮忙就行,哪有要你开工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