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八卦绯闻,小花听过算数。
她又不会真的去找薛琬证实。
在她眼中,小姐是做大事业的人,那么在业余时间也需要放松一下,只不过是谈谈情说说爱而已,就算真的睡个把男人,又怎么样?难道她家小姐睡不得?
不过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就许那些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
在小花看来,这个世界嘛,能者得之。既然有能耐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么有能耐的女人娶几个英俊的老公又何尝不可?
何况连大公子,生得嘿嘿,也还挺俊。
她还挺为自己家小姐自豪的。
薛琬也并不知道她和连大公子的一席谈话,在不知情的下人眼中,居然已经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不过,她也不管,这种事,谁爱误会谁误会去,关她屁事。
反正,这些事有人胆敢传出去一个字,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呵呵。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陈王生辰那日。
一大早,连大公子就亲自来到了茅庐,薛三老爷最近看这个青年越看越觉得喜欢,所以,内心里隐隐将人当成了未来女婿,说话也是很温和,“小澈啊,你来了!”
连大公子的耳朵动了动,“是,伯父。”
前几天还薛大人薛大人叫的,这几天已经叫上伯父了。
薛三老爷心情愉快,拍了拍小澈的肩膀,“今日我国子监还有要事,就不能去陈王府道贺了,不过琬琬会代表我前去。你到时候帮我照顾好这孩子。”
他叹口气,“这孩子,自从三年前她母亲去世之后,就很少出门。”
言下之意,怕自己的女儿对外面的世界有些陌生,会吃亏。
连澈当然连连点头,“伯父放心,我会照顾好琬琬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像是精神意识方面达成了什么共识。
这就让在后面的薛琬有些难以忍受了。
她向来都很淡定,可以说波澜不惊了,但自从遇到了连澈之后,简直都要破坏了她向来维持的形象了。
忍不住跺了跺脚,“这混蛋,真不要脸啊!”
不知道真相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指不定怎么想呢!
一个叫着小澈,一个叫着琬琬,一个叫着伯父,特别是他们那个相视一笑的时候,那简直
小花也呸了一声,“也就是欺负十一脸皮薄,小姐,不管怎么说,我这一票给十一。”
说起来十一真的可怜。
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白菜,一不留神就让猪给拱走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或许大局都已经定了
唉,真是为十一不值!
也不知小姐是怎么想的,喜欢不喜欢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嘛?若是不喜欢十一,也干脆告诉他算了,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让她一个外人看着揪心。
那边圆月投来一个你赶紧闭嘴的眼神,笑着对薛琬说道,“小姐,你别听小花胡说,感情的事,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作丫头的不会指手画脚,不论你怎么想,不论你喜欢谁,我们永远支持你。”
她顿了顿,“哪怕你真的选了那个刚蹦哒出来没几天的,我们也支持你!”
薛琬觉得脑仁疼。
真的,连澈不给她安生就罢了,自己家老爹不懂事也没有办法,两个丫头就不用添乱了吧?
没有看到她这几天愁得眼圈都黑了嘛?就这样,也能觉得她会选连澈?
当然这也不是说她就选十一了,毕竟这可不是选今天吃什么的问题,而是她压根就没有想过的感情问题。
她恶狠狠瞪了两个丫头一眼,“你们两个今天就留在家里吧,哪里也不准去。”
说完,她就气势如虹地跑了。
小花跺跺脚,“你看,她这么迫不及待,肯定是更喜欢连大公子了。”
圆月瞪了小花一眼,“好了,别说了,就算小姐喜欢连大公子,那也没办法。十一他命不好”
她们两个人说话很大声,一点都不避讳什么,薛琬全部都听到了。
她心里狂骂一通,气得好想揍人,碍于连大公子还在,她也不想再看到那两个丫头,便只能赶紧走人。
连大公子爷听到了一些,不过他没有说话,跟在薛琬身后离开了。
马车里,只有连大公子和薛琬两个人。
气氛不知不觉便有些暧昧起来
连大公子见薛琬虎着脸不大高兴,眼睛闪了闪,“琬琬,你真的打算只身一人跟我去陈王府吗?”
虽然说,皇城的贵族男女之间没有那么严格的男女大防,但薛琬没有带贴身丫头,就跟着他进陈王府,这几乎就是在表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连澈当然不介意,甚至还有些高兴,在他看来,做实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者干脆娶了她进门,慢慢培养感情也是可以的。
不过,薛琬当真可以承受接下来的一切吗?她退亲也才半年
薛琬冷哼一声,“你这人也忒得有趣,我们共乘一辆马车去陈王府,也未必要勾肩搭背进去啊!我自己一个人不能去?”
她不再看他,“等会到了陈王府,你不要跟在我后面。”
连澈听她这样说,倒也没有说什么。
陈王虽然变了,但对薛琬来说,却始终是她曾经心里的一个执念。
如今,再次踏入陈王府,她总是难免有些波澜起伏的。
给她一点空间也好。
很快就到了陈王府,薛琬没有让马车在门口停,她提前跳下马车,然后对车夫说道,“等我进去了你们再过来。”
她一眼都没有看连澈,态度很是倨傲,车夫一时有些不大服气。
连澈笑着对车夫说,“听她的吧。”
薛琬拿着请柬,递给门童。
门童一看,态度立刻恭敬起来,“原来是薛七小姐来了,如花,快点,来迎接贵客!”
里面有个穿着青绿色裙衫的丫头闻言,立刻出来,笑脸相迎,“是薛七小姐吗?我是如花,奉命来此迎接小姐。”
薛琬皱了皱眉,“奉命?奉谁的命?”
如花掩嘴笑道,“这里是陈王府,我是陈王府的丫头,奉的自然是陈王殿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