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是一步步朝前走的,前进着的,也不断的强大和完善着自己。
而像古老所代表的这一个所谓的玄门,则一点点的退出了历史舞台。
其实他们的存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所以古老才会一直在这里隐居,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某些强身健体的方法确实很好用,最起码古老看上去也就只有六十岁左右,面色红润,脚步轻快。
他到了病房就看到了朱晓云姑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厌恶的皱着眉头。
很想说,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做这些缺德阴损的事情就要做好被反扑的准备。
显然的,他们是忘了这个规则。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话跟谁说呢?
说了他们也不会明白,而他也没有兴趣,再去掺和这些,只不过当年确实欠了这个朱王氏丈夫的一点人情,所以这一次他是来还人情的。
只不过他在想要动手的时候却有些犹豫了,因为他发现这个朱王氏好像被好几家给关注着的。
古老活到现在也不是白活的,在这方面不但有得天独厚的敏锐的观察力,还有丰富的经验,眼前的情景他差不多明白了,这朱王氏是被人给盯上了。
本来是不想掺和的,但古老这时候却来了兴趣,是谁这么厉害,这么快的就将朱王氏给锁定了,而且她施展的法咒这么快就被破解了。
那对方一定是个高手,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还竟然有这样的人,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呢?
还是说以前隐藏的太好,将他也骗了过去,他微微的摇头,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有必要吗?玄门早已经解散了,就算有零星的异能人士,也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
但同时心里还是生起了一丝好奇,活到他这个年龄,真心说句心里话,反而更怕死了,在联想那偶尔出现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蔬菜水果,他的兴趣更浓厚了。
他知道朱王氏的本事也是不弱的,要不然也不能隔着千里之外,仅凭着那两样东西就能将人差点弄死。
可这样的人如今却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显然的也就剩那么一口气了,一是年龄大了,二是反扑的很厉害,她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如果他不出手也就是三两天的事儿了。
可他如果出手的话,会不会引来背后那个人的注意呢?
现在他可以确定了,那种带着灵气的水果肯定出自一片芥子空间。
芥子空间啊,当年他的师父那么厉害的人一直想修炼出来都没有成功,他和他的师兄弟们都认为那只不过是存在于神话传说里的。
如今,却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芥子空间。
想到这里古老一向与世无争的心又再次的翻涌起来。
这个朱王氏他是需要帮一把的,但不能将她彻底的治好,否则引起那几家的注意,给他惹来麻烦就没必要了。
于是连沈明溪都知道这件事了。
沈明溪都知道了,那周家和钟承志当然也会知晓,还别说连欧阳老爷子也都知道了,沈明溪笑眯眯的和封安宸说,“这下是不是要热闹起来了?”
那一头的封安宸失笑,“怎么会热闹呢,这样的事情遮掩都来不及呢,谁都不会傻的大张旗鼓的去四处宣传,但是私下里确实都较着劲呢……”
“那钟承志呢,他不为他女儿报仇了?”
“我正想和你说呢,钟承志准备送应大海去少年管理学习所……”
沈明溪惊讶了,那不是赵雅荷曾经待的地方吗?
“为什么送他去那里呀?”
难道是为了给他女儿报仇吗?
可这样做,用处好像不大啊,毕竟这应大海在这件事情里,肯定属于被蒙在骨子里的那一种,就算是他参与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我分析,应该是钟承志想要逼着朱晓云主动坦白,毕竟这事情过去时间太长了,想找什么证据也不好找,而且如果那个朱王氏什么都不说,谁都不能给她定罪,况且这件事情有些特殊,谁都不会去触霉头的……”
沈明溪沉默了一瞬,转念一想,钟承志这么做,倒也算是抓住了朱晓云的软肋,朱晓云极其溺爱她的儿子。
她虽然对钟承志也是非常惦记,可就不知道在这两个选择里她会选择哪个了。
“如果她狠心什么都不管,由着钟承志将大海送去这个学习所,那这事儿不就又不了了之了吗?”
“钟承志那人也是个狠角色,当年在东城三区那一片也是个人物,他肯定还有其他的后手,这事儿你就只当不知道吧,看到周伊伊的时候什么都不要说……”
沈明溪连忙点点头,她当然不会去多嘴的,周伊伊本来就对这个爸爸心里怀着怨恨,如果知道她这次差点死了,是被钟承志给连累的,还是因为某个女人想给她当后妈导致的,那她和钟承志的关系定是雪上加霜了。
上一辈的恩怨,谁都无法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沈明溪也不大希望周伊伊一直纠结这些事情。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告诉她……”
“对了小溪,我和你说一件事儿,有一个叫古老的玄门中人,你可能不大清楚,我也是刚听我爷爷说的……”
随后封安宸就和沈明溪将古老的,他们所了解的资料告诉了沈明溪,因为在封安宸的直觉里,这古老插手这件事情肯定有他的理由。
说到最后封安宸又压低了声音,“小溪,时代在发展,人类在进步,有些东西有些事情自有它原有的轨道和发展规律,如果人为的破坏了,也就破坏了这个自然界的平衡……”
那一头的沈明溪真的就愣了一下,此时此刻她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自然不可能去爷爷的书房打电话,他们用自己的联络工具,也就是那传音纽扣。
自然而然她和封安宸在通话的时候,身边都没有第二个人。
沈明溪本来是躺在床上的,她忽然地坐起来,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