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柔慢慢的走到了凤安洪的面前,凤安洪眼中也是一股的恨看着她,就是这个女人,他明明还能东山再起,她居然把自己骗到这个地方了。
“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怪我,是你偏偏想要那笔钱的,我之前可是暗示过你的,你可以选择不跟我一起过来的,既然你选择跟我一起过来的话,你就要接受这个结果!”
“你若是有一天去了地下的话,可千万不要怪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你应该不舍得妹妹我被送到窑子那种肮脏恶心的地方去吧,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说着凤安柔就已经开始了第一刀,凤安洪在旁边无情的嚎叫着,外面的士兵已经听到里面几个人的对话,还有嚎叫声,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冲过来。
其实从一开始香草就已经交代过一些士兵,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就在外面好好的守好府门口就可以了,就算是看见香草跟凤安洪有什么动作,或是凤安柔回来的话,也要装作没看见。
从一开始这个地方就是给她们设好的,香草知道凤安洪在这边藏钱了,若是他想要东山再起的话,是不可能不回来拿这笔钱的!
就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是凤安洪想要回去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好好的活一辈子,他也是会回来取这一笔钱的,像他们这种富家公子小姐过惯了这种富贵的生活,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那种苦日子。
天天吃糠咽菜的日子,就是因为香草笃定了这一点,所以她便日日在这书房守着,终于让自己在今天晚上守到了凤安柔。
看到他们两兄妹变成这个样子,她心中真是舒服得很。
“你这个蠢货,我变成这个样子她就能放过你吗?你现在赶紧抓住她,把她控制在手中我们才能逃出去。”但是无论凤安洪怎么跟宝宝说,包括都是不相信的,只是细致认真的在他脸上刻着,没过多长时间,一个细致的大致图像就已经刻出来了。
凤安柔像是没了周身的力气一样,直接瘫倒在一旁。
“我,我已经弄完了,你快点把解药给我,你刚刚已经答应我的,已经不可以再继续食言了!”凤安柔说着,香草上前仔细的看了凤安洪脸。
“你不是大家千金吗?你不还是一个才女吗?没想到你画画的功夫那么低呀,来人都进来吧!”香草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说话算话的姑娘,刚刚说完话之后门外就进来了一队士兵,这早就是司空曙在外面守株待兔的结果。
他之前已经答应过司空曙,会替他抓到这两个人,而司空曙也答应过香草会把这两个人交给她处理,让她好好报仇,但是前提是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弄死,留着这两条人的人命还是有用的。
至少有一些话是要问清楚的,凤安柔看到司空曙之后更是吓得不行,躲在了一旁,司空曙看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于这么一个女人,他还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先把她给我带下去,压到天牢里面,让底下的人给我看好了,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差错,把凤安洪给我带着,直接送到大理寺,我要亲自过审!”
司空曙刚刚说完之后,凤安洪在旁边就哈哈地笑着。
“你以为你现在把我带过去有什么用吗?还是你觉得你从我的嘴里面能说出来什么我告诉你,你简直就是一个蠢货,你以为你抓到我就能怎么样。”
说到这的时候,忽然外面一阵空打的兵器,还有万箭齐发的阵势,司空曙更是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忽然有兵,这是来救谁的,救凤安洪吗?”还没有等司空曙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的凤安洪就被一个黑衣人给劫走了,香草更是吓了一大跳?
忽然间出来的人,她刚才在屋里面那么对凤安洪都已经半天了,这个人怎么才出来,还是当着司空曙的面把人可以截走的,这不是在打司空曙的脸吗?
“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人把凤安洪给带走!”香草上前的问着心中更是有一些慌张,这样一个人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他跑了的话更是后患无穷,显然凤安柔也是吓到不行,但她心中却有着一点点的设想。
哥哥走了的话会不会回来救她,她会不会还有活着的机会,但是想到她刚才在他脸上刻的那只王八,而且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一时之间她心头有一些害怕,她就不应该听这个女人的话,无论她怎么做她都不会给她解药的。
“当着我的面就想把人接走,全城的给我搜索,遇到什么可疑人的话,直接给我先抓到大理寺去,我要亲自的筛选给我查一下,现在这个时候,新皇马上就要登基,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还有加紧联系郁衡那边,先让他赶紧回来,朝中无人主持大局,他必须要肩负起这个责任。”司空曙其实也不想这样逼郁衡,他知道现在只有找到林姝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逼着他做这一件事他一定是不舒服的。
只是他现在不找却也是不行的,他必须要让郁衡坐镇于朝堂之上,七皇子才能稳稳当当的把皇位给登上,否则的话这更是一个大忌,绝对不能在这一哆嗦的时候出任何的意外。
香草看着自己的这张脸,她知道她没有办法再在城中待了属于她的地方,只能是那个尼姑庵了,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下山,任何一个人看到她这样的一张脸,恐怕都不会对她有什么善意吧!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更远的地方,送到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你没有必要一定要出家。”
其实司空曙还是很同情香草的,他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很不容易。
“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也知道我现在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我不能再去拖累你了。”谢谢七皇子和你让我报了这个仇,我已经很宽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