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吃过那难吃的糖水后,司徒长宇就立马停止了池净,让他不要再做这种糖水,因为,真的太难吃了。
并且,上次那样硬逼自己吃完后,司徒长宇虽然没吐,但也让胃不舒服了几天。
这会儿,司徒长宇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长卿坐在床边守着他。
见此,司徒长宇在那向长卿吐着苦水。
“你看,现在好了吧?长卿,让你倒掉你非不倒,现在我舍命陪君子,倒真把自己的命给贴进去了。”
长卿听着,他示意。
“你应该没事,这几天先不要吃任何的东西,先饿几天,等你的身体把胃里的东西消化掉,应该就没事了,糖水有易饱的作用,你应该就是太饱的缘故了,这种饱,不是你的胃部填充了多少食材进去,而是一份糖水,就足够你胃部吸收的了,算了,我估计我说了你也不懂。”
闻言,司徒长宇在那白眼。
“谁说我不懂?你无非就是想说,糖水有饱和作用,就好像我们人类吊的那种营养瓶一样,胃部不用吃东西,但身体整体是不缺营养的。”
长卿没吭声。
这时,司徒长宇看向天花板,他在那病怏怏的有气无力。
“看来,我是真的该好好饿个两三天了,饿一下,应该就能消化了,现在的确不想吃任何的东西,估计是肚子里的糖份还没消化掉,唉,我真是作的什么孽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叫池净做这种难吃的东西出来?”
长卿听着笑了笑,他提醒。
“你也终于承认是你自己作孽了?这糖水本来就是你叫池净做的,否则,他还不知道原来糖水就有这种做法,当时他还跟我说,这种做法好奇怪。”
床上,司徒长宇看过来,郁闷地道。
“长卿,我想吃咸的东西,要不就是酸的东西,反正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莿激一下我的胃就行。”
见他还要吃,长卿挑眉。
“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再吃任何东西了,好好地饿个一两天才是最正确的,你要是实在想吃,我让池净给你拿些盐来,你直接吃点盐?”
然而,司徒长宇当即做了一个呕吐的举动。
长卿看着笑了笑。
他安慰。
“你现在还是不要再吃东西了,好好地躺着,先饿个一两天,要是你觉得坚持一两天太久,我可以陪着你。”
见此,刚才还非常郁闷的司徒长宇,他现在满脸感动地看着长卿。
司徒长宇叹气。
“长卿,你太好了,你怎么这么好?真的像个暖男一样,你这性格,要是去追女孩子,你保证迷倒一大片的女孩子。”
见此,长卿挑挑眉,他没回答。
他性格是好,然而,他不会去追女孩子的,他只喜欢男人。
长卿静静地看着司徒长宇,司徒长宇也看着长卿,他又感叹了一声,他笑眯眯地看着长卿,道。
“长卿,现在我终于理解了一句话,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刚好喜欢的那个人,是个男人,你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吗?”
闻言,长卿想了想,他点头。
“你喜欢我,而我又刚好是个男人,如果我是个女人,你依旧会喜欢我,是这个意思吧?”
见此,司徒长宇满意地点点头。
“对,就是这个意思,长卿,我只是刚好喜欢你而已,而你,刚好又是个男孩子,所以长卿,你知道性格魅力有多可怕了吧?它未必分男女,我只是刚好喜欢这种性格的人,而你,又刚好是这种性格的人,所以,我就喜欢你了,长卿,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遇见你,我的生活将会是怎样?”
长卿听着,眼眸复杂。
“一定会是更美好,我也给你带来了许多的苦。”
然而,司徒长宇轻轻地摇头。
他叹气,迷恋地看着长卿。
“长卿,我真的太喜欢你了,说真的,你性格怎么可以那么好?全世界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么好的人来,长卿,你真是太好了。”
闻言,长卿静静地看着他,始终没吭声。
这时,司徒长宇伸手。
他抓向长卿,长卿也伸手,轻轻地抓住司徒长宇的手,司徒长宇看着长卿,默默地就掉了泪,见此,长卿怔了怔。
两人静静注视彼此,那手紧握着对方。
司徒长宇说。
“长卿,在没有遇见你之前,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我敢过这样的生活,荒无人烟,与世隔绝,我从前真的从来没过过这样的生活,一直在繁华密集的人类居住,长卿,是你给了我勇气,让我过这样的生活,所以,永远不要抛下我,因为,现在我已经回不了人类的世界了,我没有退路了。”
听着这话,长卿神情复杂起来。
他的心情很难受。
说到底,是他把司徒长宇带上这条路的,如果,司徒长宇一直在人类的地方生活,也许,他会更好一些。
长卿握紧他的手,回答他。
“司徒,只要你不后悔,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辈子,永远。”
闻言,司徒长宇的眼角静静地落泪。
他挣扎着起身,抱向长卿,长卿也回抱他,两人抱在一起,司徒长宇把长卿抱得紧紧的,长卿也抱他抱得紧紧的。
司徒长宇闻着长卿身上的味道,他忍不住说。
“长卿,我爱你。”
见此,长卿也说。
“我也爱你。”
听着这话,司徒长宇静静落泪,抱长卿的手,越收越紧,长卿也加力。
这一刻,两人想到了两人的从前,虽然那些记忆已经很久远,很难才想得起来,然而,粗略的话,还是记得住的。
从以前,一步步走到现在,两人回忆着那些记忆,各自都很难受。
司徒长宇改变了长卿的爱情,长卿改变了司徒长宇的人生。
司徒长宇说,他没有退路了,其实,长卿又何止有退路呢?走到现在,其实,他也没有退路了,除了一座灵山,哪儿对长卿来说,都很陌生。
灵山,以及灵山里的人,被长卿定义为了家,以及家人。
他很难割舍下这里的人与事,那将是对长卿巨大的一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