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末感觉这一路上已经有些超负荷了,可是她却没有松手,没有抛弃任何一个人,还是在坚持着。
她在心里大声的呼唤着系统:“系统!你快出来,我已经要坚持不住了,能不能给我赊一颗爆发丸!”
她也只是怀着试试的心态问着。
“你再这样抠抠搜搜的,我就要死了,你就没有宿主了!”岱末在心里狂喊到。
系统沉思了一会儿,好像觉得也是有道理:“宿主目前财富值-20点,获得爆发丸一颗。”
然后就在下一秒,岱末的嘴里就直接出现了一颗药丸,想都没想,她就直接咽了下去,入肚的那一刻,她只感到一阵的火热灼烧感。
整个人的温度瞬间就升高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仿佛着了火一般。
但是刚刚慢慢衰竭的体力,逐渐的开始的恢复起来,感觉身上又重新充满了力量。
被拉着胳膊,脚步虚浮根本就跟不上来的杜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拖在地上飘。
最后他也好像是认命了般,放弃了挣扎,只是这胳膊关节间突然传出来的“嘎嘣”一声是怎么回事?
他的额头不断冒着冷汗,痛苦的斯牙咧嘴,仿佛灵魂都已经出窍了。
而拉着他的岱末,正感受着浑身的灼烧感,奋力前行着,丝毫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
后面跟着他们三人在奔跑的几人渐渐也都体力不支,本来在看见前面那小姑娘也又些脱力,跑不动后。
那徐婶儿还想劝劝她歇一会儿,那怪物虽然可怕,但是速度却是不快。
谁却知道,那前面一带二的小姑娘,却突然像是磕了药一样,一个速度大爆发,就把他们所有人丢在了身后。
这给后面几人吓得,丝毫不敢停下来,连忙追了上去。
那追在身后的怪物,有些笨重,也有些体力不支,但依然是怒气腾腾的追着前面那几人,它总觉得,坏它好事的就是那几个做贼心虚的家伙。
全然不顾跟在它身后集结来的武装部队,拿着抢的疯狂射击。
于是就导致在这座特殊研究所里,出现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
一群武装部队的士兵不断的拿抢射击和追逐着一个恶心的怪物,怪物追逐着一家三口,一家三口追着一对儿老两口。
两个老两口拼命的追着,前面一个扛着病号,右手还拖着一个快疼的昏迷过去的人的小姑娘,生怕被落下。
岱末心里计算着那系统给的爆发丸还剩下多少时间,一边计算着离研究所大门口还有多远的距离。
在爆发丸药效去除之前,应该是够了。
爆发丸的药效时间只有10分钟,她必须在这之前逃出去,并且找个地方降降温,她现在已经快要像火一样着起来了。
那跟在最后面,听到过岱末提示的一个士兵,已经将这个消息传达了出去,上面的领导层立马准备好了大量的汽油和燃烧瓶。
并且根据着目前的运动轨迹,分析出了最终会在研究所门口,引出这只蜘蛛怪。
于是领导层已经快速的在门口集结了大量的士兵,准备好网和各种所需,只等着上钩了。
当然这一切,岱末并不知情,她只是在赌,赌负责保护这个研究所的武装人员,有没有因实势而作出预防。
而当她终于冲出门口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赌赢了。
带着解脱般的心情,她直接把岱爸和杜凉卸了下来,放到一个士兵的脚下,当场立马有着研究所的医护人员将人搀了起来。
而她环顾着四周,最终视线锁定在那个中央的喷泉水池上,带着浑身火一样的灼烧感,并且在心里问候了系统他全家后。
她没有半点犹豫就直接跳了进去,幸好今天的阳光挺足,没有全部冻成冰,她躺在一堆冰碴儿里想着。
然后慢慢失去了所有的直觉。
周围的研究所人员看到这一幕,都不由的发出了一阵的惊呼,连忙跑去那水池准备将她捞出来。
可在手碰到她身体的一刹那,都烫的火烧火燎的,纷纷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水池里冰碴儿在岱末的身体躺进去之后,都开始慢慢的融化起来,从冰水变成了温水,而那四周的工作人员也都没见过这场面。
连忙联系方天卫博士。
而现场,当307里面所有的人都逃脱出来后,武装部队用那张早早就准备好的大网,将那蜘蛛怪包裹住。
几乎有近百的士兵都在拉扯着那个网,直到将那蜘蛛怪拉出特殊研究所的大院。
终于能放开手脚后,一桶一桶的汽油都泼在了那怪物的身上。
随着那门口钢铁大门的一关,无数个燃烧瓶丢在了它的身上,开始热烈的灼烧着。
那四周的人都纷纷散开,躲的远远的,生怕被怪物挨近。
蜘蛛怪在熊熊的烈火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好像是在诉说着它的不甘,它疼痛的在地上打滚。
眼看着那火要被地上的雪熄灭,一桶一桶的汽油又安排了上去,燃烧瓶也伺候到位,最终以怪物死不瞑目为结束。
众人在院子外围清理着怪物尸体,而院子内方天卫博士,在几个士兵的保护下也赶了过来,他看了一下泡在水池里的岱末觉得有些眼熟。
但没有再多想,于是叫了人来,纷纷去雪地里挖些雪往她身上盖,给她降温。
而躺在一个担架上因为疼痛陷入昏迷状态的杜凉,因为一个护士给他正骨后,又从昏迷中尖叫着醒过来。
那小护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杜凉嘶哑着嗓子看见那小护士漂亮的脸蛋,眼睛一亮:“没事儿,我不疼,你继续。”额头上痛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那小护士看着他那痛苦的变得苍白的脸,更加愧疚了,但是手下的动作没停,继续着:“你这胳膊脱臼的太严重了,必须及时治疗。”
“啊!”又是一声尖叫,杜凉痛的再次昏迷了过去。
那小护士给他擦了擦汗,摇了摇头:“没见过你这样怕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