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幻国x年四月,女皇开始加重税收,百姓生活艰辛,又遇天降干旱,平常百姓难以过活,流街乞讨。
八月,两国大战一触即发,征兵买马,血溅杀场。
隔年,女皇爆行,民兵起义,传闻拥护的是姑苏颖月的后辈子息,打的是拨乱反正的名号。
年中,江苏城满城人突然消失,徒留偏远山庄的幸存的几位老者。
女皇将此事竭尽全力的掩盖,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早已引起了全国恐慌。
王府果园中,一身蓝色烟罗的少女,敏捷爬上一颗桃树,摘着桃子,一颗一颗往下丢。
树下,一身玄衣的男子微微笑着,准确无误的把桃子全部接进了自己手里的篮子。
“小离,不用摘了,够了。”耀数了数,对着树上的女子喊着。
“嘿嘿,多摘几个,待会儿咱们冰镇起来,这六月天的,吃起来舒服。”
“好。”
离歌觉着够了,直接从桃树上跳了下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墨发飘扬,随着她跳下,勾出一个优雅的曲线。
胸前的衣领因为动作而有些微微松动,露出精致的锁骨,她快速落在地上深蹲了一下,又猛的站了起来。
“好啦!做桃罐的任务就交给你啦耀!我去把桃子冻上!”她随手挑了几个桃子,对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一蹦一跳的往冰窖而去。
耀注视了她几秒,也向厨房方向走去。
离歌寻了水把桃子洗干净,用匕首切成小块,放入一个碟子里面,嘴里哼着歌,心情十分愉悦。
忽然后腰被人抱住,她习以为常的拍掉对方的手。
“独孤廉!一边去。”
“离儿,你身上凉凉的,让我抱抱。”
“那边有冰块,你自己去取一块抱把你!”离歌不理他,继续把桃子切成小块。
“离儿,你月事还未到,是不是因为冷的吃多了。”
独孤廉也没再扒着她,寻了个位置坐下,撑着下巴看着她认真切桃的样子。
“月事?”什么东西?她好像没听过。
她擦干匕首,将取到的冰块切成小块铺在食盒的最底部,然后将装盘的桃子放在上面,正准备提走,见独孤廉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食盒,眼神半合,露出危险的精光。
离歌又打开食盒拿出几块喂给了他,见他还不知足,她关上食盒擦了擦手。
“差不多行了,我还要过一大下午呢,你该干嘛干嘛去。”
一天天不请自来,来去自如,总叫她怀疑自己家里暗卫一天不如一天。
此人太过强悍,对此她也没有办法,能不搭理就不搭理。
离歌提动食盒的手被他压了回去。
“嗯?我想……”
独孤廉顺着她的手臂把那轻入蝉翼的袖子推了上去。
火热的大掌捏住她冰凉的玉臂。
离歌察觉到危险。
“你你别乱来啊,这可是我的地盘,要是被发现了,堂堂王爷多丢人啊!哈哈,拜拜。”她用力提起食盒,逃命一般跑了出去,找到耀,离歌长长吐了一口气。
耀还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蜜桃与糖水在锅里搅拌,清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馋了口水。
“耀,张嘴。”见他手里停不下来,离歌拿了一块冰镇好的桃送到他嘴前。
耀张嘴不小心碰到了她冰凉的手指,耳尖滚烫,心里似有一股火热在烧灼。
阳光明媚,很快就到了夕阳,用过晚膳后,离歌躺在屋顶看星星,每一颗都很闪耀,耀,耀。
忽然,她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名字,露出痴女一般的笑容。
回神后,惊慌之中,她用力一拍自己的额头!想啥呢!
“小离,你干嘛自己打自己?”耀飞身上屋顶坐在她身边,快速抓住她的手腕。
“我!”都怪独孤廉!跟他这个情兽在一起久了!她现在一想到耀就想睡了他。
她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脸颊微红的看着星星。
“没什么。”
不知不觉,离歌就睡了过去,耀叹气,怕她着凉就抱着她回了房间。
他已经察觉到小离身体上的变化,以及情感上。
柔软的身躯躺在他的怀里,他喉结上下滚动吞下一口炽热,若是小离有需要,他也愿意多学些本事伺候。
半夜,离歌捂着肚子辗转难眠,她痛苦的哼吟出声,耀一直在一旁守护着她,察觉到异样,撩开床帐探入身子抚摸她的额头。
“小离,你哪里痛?”把脉之后没察觉到异样,他也慌了起来。
“呃~肚子痛~”她虚弱的蜷成一团。
耀点亮了烛台,把床帐挂好,然后俯身把离歌脸颊的碎发绕到耳后。
“小离,我给你揉揉。”
他微微把被子掀开一个口子,一股血腥味传来。
“小离!你受伤了!”
他掀开被子,只见雪白的床单上以及她的里裤里衣上满是血痕。
“小离,手放开,让我看看是哪里伤到了!”
“好。”
离歌半眯着眼睛,虚弱的松开捂着肚子的手。
耀轻轻推起她的里衣,肚子上并没有伤痕,背上也没有,怎么会有血!
“小离,你哪里受伤了!”
“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她轻叫一声,突然不敢动了。
耀急得发慌,想退下她的裤子,却又奈何这并不合适。
“小离,你告诉我血是从哪里来的,我去给你拿药。”
“我,我每动一下,身下就会有一股热流,好像,好像是……”她眼前花白,感觉自己似乎得了血流不止的绝症。
耀愣住,忽然,他像是明白了,脸颊烧红了起来,小离的母亲是风羽国的女子,听闻男尊国女子十二岁后,每个月都有几天血流不止,这种情况明叫月事。
“小,小离,你等等。”他把被子给她盖了回去。让仆人烧了一锅热水,他找了针线与柔软的布料,快速缝补出一个袋子的模样往里面装了草木灰然后缝合,外面又裹了几层更柔软的布料。
离歌身上染了太多血,仆人抬水进来后她就脱了衣服跳进热水里泡着,只是泡着泡着,桶里的水竟然变成了红色。
“啊!”
离歌吓得有些懵,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一般。
做好月事带的耀推开门,遣散了跟进来的仆人,把门一关。
然后焦急的走进了屏风后面。
看着满桶被泡成粉红色的水,离歌无助又迷茫。
“耀,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她做好心理准备后,问着他。
“没有,是小离长大了。小离,这几天你都不可以泡在水里,快出来,等下你把这个,放在垫裤上面。”他红着耳垂,不去瞧那微微长大的小蜜桃,把月事带放在衣架上,转身站在屏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