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老爷子的重点是在后半段，而姜鱼满脑子都是他前半段的话，看来爷爷还是不喜欢类似于五哥现在的职业，那她的游戏，更不用说了。

于是完全注意到姜老爷子后面说了什么，稀里糊涂的回答了一个：“好。”

没看到姜老爷子和张妈满意的对视一笑。

而她也不知道，姜老爷子已经为她安排了一个值得把她交出去，信任的人。

马上就要到平安夜和圣诞节，再过几天就是明年了，所以这几天不管是大街小巷，还是学校屋里都很热外。

都在装扮着圣诞节的贴画，彩灯和圣诞树，就连老宅，张妈都兴致勃勃的贴了几张圣诞老人的贴画在玻璃上，也不知从哪儿拿回一颗圣诞树，放在院子里立着。

那天晚上放学回来，姜鱼看见这一颗还没装饰完的圣诞树，惊讶的问：“张妈，你这上哪儿去弄的这棵圣诞树啊。”

张妈闻声出来说：“我去市场买菜的时候，见大家都在买，大院里也有好几户人家有，所以我就图热闹买了一颗回来。”

“挺好的。”，中式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颗圣诞树，虽说是奇特的搭配，但确实像张妈口中说的那样，有几分热闹的气息。

姜老爷子一向不喜欢崇洋媚.外，对这些外国节日也一直不感兴趣，但看见家里除他外的两个女性都喜欢，打量了一下这颗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圣诞树，冷哼了几声：“不就这么一颗什么都不能用的树，还占地方，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说完就进了屋，姜老爷子还没走远，张妈就对她说：“就小小姐喜欢的东西，老爷才不会发话丢出去。”

要当作以前小小姐以前不在，她布置这种东西，老爷子早就下命令扔出去了，怎么还会纵容的放在院子里。

张妈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姜鱼明显看到姜老爷子进门的背影僵住了一下，又继续杵着拐杖进去了。

等人彻底走进去了，她才对张妈说道：“不是我所有喜欢的，爷爷都会纵容。”

例如游戏，例如她去做了职业选手。

张妈：“哪里会，老爷最心疼小小姐了。”

她轻扯了嘴唇，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扇门。爷爷心疼她，她知道是出于愧疚，要不是当面他硬逼着他的儿子们从军，她的父母和亲哥哥也不会死。

从了军，性命就是国家的。但爷爷一直认为害死他们的就是他，所以出于愧疚，什么都依着她，在众多孙子孙女中，唯独对她最宽容，但如果她也像五哥那样做了有损姜家颜面的事儿，大概也是一样的下场。

......

不仅是家里布置的这么有圣诞节的气氛，就连学校也一样，同学们对这个圣诞节貌似很上心，提前很多天都在准备如何装扮教室，不过这项活动她从来不参与，加上班上也从来不强求她去做这种事情。

氛围有了，就差欢欢喜喜过节了。唯独不好的是，平安夜是周四，圣诞节在周五，这两天他们都要上课，就只能在晚上嗨。

但学校早就通知了，周四晚上学校有晚会，每个班级都要参加还要出节目，为了以防有同学想单独出去玩，学校还要求每个同学必须参加，要是检查到哪个同学缺席，哪个班级的寒假作业就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