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公主……”
南宫景还没清醒就听到一个女子使劲地哭喊着,悠悠的睁开双眼,旁边那个俏丽可爱的女孩随即止住了哭声。
“公主,您可算醒过来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那女孩便扶起南宫景便嘀咕着。
南宫景抬眼仔细打量着四周,她的经验告诉她这是类似一个地下宫殿的的地方,伸手触及躺着的玉床,“尼玛”她忍不住爆粗口,这个玉床是汉白玉的,晶莹剔透,更神奇的是这是一块整玉,这么一大块没有任何拼接的痕迹,莫非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吗?心想着这是要发达的节奏啊!
旁边的姑娘看着她傻笑着抚摸着玉床,表情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很是不解,说道:“公主,您没事吧,您可别吓唬蕊儿啊,今晚您委屈再等等。明日一早咱们就可以出去了,到时候奴婢再给您寻个大夫看看”。
南宫景依稀能听到头顶的脚步声,打量着旁边这个自称蕊儿的丫头,见她身穿红白色绣花的大襟右衽上衣加同色长裤,这不是少数名族的装扮吗,怎么回事啊?她依稀记着她在国外执行任务,顺利完成刺杀的她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只是中途遇到故障,“轰”的一声跌入大海,她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她再睁开眼就在这儿了,虽然脑袋有点疼不过强有力的心跳表明她确实活着呢。
“别逗了,你让大伙儿都赶紧出来吧,我不是很舒服现在”
南宫景冲蕊儿笑笑说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完成任务回来大家都会帮她庆祝的,谁让她这个华夏国第一将军的女儿,偏偏还加入了这个神秘的特工组织呢,大家免不了还是逗逗她的,报复一下平时压迫他们的老大,这么一想蕊儿应该是新进来的伙伴了。
“蕊儿是吧,他们这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啊?我告诉你啊,咱们老大可是我亲爹地,你现在跟我站队,我让老大给你安排跟我一组出任务”
南宫景想着来了他们总部都是自己人,以后她“大小姐”身份也瞒不住索性就直接说了出来,顺便勾搭一个同伴,而且这个姑娘唇红齿白,小巧可爱,看上去应该比自己还小上个一两岁,以后要是能跟她一起多好,毕竟在这之前她可是这里面唯一的女孩,当然眼下拉个同盟,也好看看他们今天到底准备怎么玩。
“公主,您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是您的婢女蕊儿啊”小姑娘激动的眼睛都瞪大了,然后手也没闲着把南宫景从头到脚的查看一番。
当她再次准备检查南宫景头部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过肩摔,南宫景诧异的看到她一个漂亮的后空旋体、稳稳的落在了床边,反应速度快、并且姿势优雅好像刚才一切只是幻觉,但是南宫景却感觉出来了她的身体在简单的运动之后有点乏,并伴有轻微的喘气声,难道是坠机之后身体受伤了。
“公主,您到底哪儿不舒服?”蕊儿紧张的问道。
看到她急红了脸,南宫景决定不在逗她了,开口道:“说吧,我需要做什么?”
“公主,这是老宫主让我给您的信”说着蕊儿从腰间拿出一个黄色的信封递与南宫景。
“老宫主?”南宫景瞬间懵了,这坠机到底休息了多久,怎么又来了个老宫主。
“老宫主说了,咱们只要离开西夏国就可以了,这里面的黄金白银可以够您生活三辈子的,还有这个信是老宫主留给您的,您先看看这封信吧”简单的几句话,愣是让她哽咽地说的跟临别赠言一样。
南宫景伸手接过信,也好奇大家到底怎么整蛊她,可是脑袋的疼痛却挥之不去,她脑海中闪现很多片段,一幕幕跟真实发生一样,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刚才由于一直打趣这个小丫头才发现,她的手白嫩小巧、还有胸部完全不是她傲人的36D好吗,这到底是怎么了?
“蕊儿,赶紧给我拿镜子”南宫景有些急切地吩咐道。
“小姐,这里没有铜镜啊,老宫主就准备了三天的食物,明天我们就可以离开了”蕊儿边说边抽泣着。
16岁出入军营,20岁开始参加党国的任务,22岁已经是国际上闻风丧胆的特种兵,饶是这样她现在也不能接受她这幅不是自己的身体还带着别人的记忆的状况,难道她真的穿越了,她到底是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呢,这种电视剧的情节也能让她赶上。不过心大如她,庆幸自己穿越成了公主而不是皇妃,想想还是不错的。她向来不喜欢那些哭哭啼啼的宫斗剧戏码,公主怎么着也是个主角没跑了,这么一想嘴角不禁上扬。
“公主您没事吧,是不是养魂丸药效没过啊,您可是睡了两天两宿了”蕊儿小声道。
南宫景的脑袋迅速的转动着,记忆也如泉涌而至,这个身体的主人叫龙筱筱,父亲龙申是御龙天峰宫宫主,而作为他唯一的子嗣十六岁就被当今圣上奉为西夏国唯一一个异性公主,位同皇帝亲子,如此殊荣开国至此仅一次,会不会是这个“公主”要了她父母的生命,南宫景脑袋里突然蹦出这样的念头。不知道是不是本身的记忆作祟,南宫景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公主您别哭了,老宫主跟夫人在天上看着呢!”蕊儿一边用手帕擦去南宫景面颊上的泪珠,一边哽咽的劝说着。
南宫景有些不习惯,扶开她的手粗鲁地抹了抹眼泪,看来整个御龙天峰宫也就剩他们两个了,她得好好规划一下,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高兴她变成公主的戏码,这就来了一出全家死翘翘的故事,她看了看父亲的信,内容太过冗长,主要告诉她出去以后不能再用龙筱筱这个身份了,还有就是龙家有个秘密组织以后会为她所用。
南宫景一时间也理不出思绪就让蕊儿给她讲讲之前的事情,差不多到了子时两个人才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