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熠寒正欲出声,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瘦小身躯,心头震了震。
“皇上仅凭这些人的一面之词便定了墨熠寒的罪未免太过武断!”
她定定的看着晋安帝,仿佛已经忘记他是可以随便要人脑袋的皇帝。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晋安帝觉得损了他的威严,怒斥道:“你一介女流之辈这大殿之上岂有你说话之处!来人!把九王妃给我拿下!一同打入大牢!”
墨熠寒眸色一冷,将叶轻颜往身边一拉,让她站在自己身后。
“父皇如此肯定就是儿臣?”
“人证物证都在此你还想抵赖?”
“哈哈哈…好一个人证物证都在!”他忽然大笑。
“烈焰!”随即他收住笑意,唤道。
烈焰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主子。”
“把所谓的人证物证拿出来!”
“是。”
说着,烈焰走出大殿,没多大会儿,押进来两名男子。
叶轻颜看着那两名男子有些眼熟,她蹙眉深思。
“这是他们几人的头目,现在父皇可以审问。”
“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我…我们…”那两人支支吾吾。
墨熠深连忙出声问:“是不是九王爷?”
他眼神不停的给他们暗示。
“六皇兄为何如此心急?”墨熠寒勾唇轻轻出声。
“我…”
“莫急,让臣弟来替六皇兄说。”
墨熠寒转身看着晋安帝,“这些人都是六皇兄的人,盛典那晚六皇兄安排他们潜入大殿,但目的并不是行刺父皇,而是嫁祸!还有进一步取的父皇的信任,那晚六皇兄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们如数扫平,父皇可曾查过他们都是从哪个宫门口进来?父皇可曾知道那晚本王的王妃因此受了伤?若是本王做的,那晚本王为何要在清理的差不多时离开?为何不直接挟持了父皇?而是拼了命的护父皇周全,如若父皇有疑问,可以传十二弟前来询问。”
晋安帝被墨熠寒这番话说的不知如何反驳,是啊!这些他都没有想过,在墨熠深将人带上来后听从他们的供诉他就认定了是他做的。
“对父皇,九弟这是在污蔑儿臣!求父皇明察!”墨熠深立刻为自己开脱。
叶轻颜终于想起来这两人是谁了,他们就是那晚她去找国师时不小心撞见的人,也是因为他们她才受了伤。
于是她站了出来,“父皇,臣媳想起一事,这两人在盛典那晚臣媳曾不小心碰见他们,那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话,一些零零碎碎的话飘进臣媳的耳朵,他们是六皇兄的人,也是他们从宫门口最先进来。父皇如若要查,带上他们去各个宫门口一探便知!”
“那这块令牌做何解释?”晋安帝看着那块令牌问道,着令牌上赫然醒目的写着“九”,代表着九王爷。
墨熠寒嗤笑一声,“父皇,儿臣是什么样外面早已宣传一片,若是儿臣有这番本领,还会只当个空有其名的九王爷?”
那块令牌确实是墨熠寒的,只是早在几年前就不见了,而他又用不着所以就没细找,却没曾想会在墨熠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