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痛感消失后,墨熠寒休息了会便出门。
前厅,墨熠承和墨熠轩还有陈福德都一脸焦急的在来回踱步等着。
“你们这是在干嘛?”他冷声问。
墨熠轩听到声音一个健步冲上去抓住墨熠寒的手臂东看西看,上下不停的打量着,仿佛要把他盯穿,急声询问:“九哥,你…怎么样?太医说什么了?”
刚才太医出来的时候他们都问了,却并没问出什么消息来,只给了他们几张药方,让他们叮嘱他按时吃药。
墨熠寒勾了勾唇,一如往常清冷的声音说道:“没什么事,对了,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们注意父皇的动静。”
“啊?现在出去吗?”墨熠承看着他问,现在这个时候他出去危险太大了好吗?
墨熠寒邪肆一笑,“放心!他若是想杀我早在宫里就动手了。”
墨熠承想想也是,依照墨熠深的性子,他绝不会让九哥多好过一分钟。
“那你要去哪?”
“办点事。”墨熠寒抬脚欲走,忽然又停了下来,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嗓音变的阴冷狠涙,“烈焰,惊雷,给我去把墨熠深的军火彻底毁了!另外,徐莲香…我回来之时要看到她的人头!”
“属下明白!”
暗处的烈焰和惊雷接到指令后又立即消失不见。
唯有墨熠承和墨熠轩两人震惊不已,当时墨熠寒之所以没有强攻,是因为考虑到太后,只要墨熠深不乱来他可以慢慢和他耗,但是为什么现在忽然这么大转变?
直接让人攻去他的后方!并且…还…直接要了徐莲香的人头?
一时间,让他们太过震撼,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
墨熠寒没再理会他们,出了府径直往郊外的小茅屋走去。
他没忘记虚白之前总是时不时的问他身体怎么样,直觉告诉他,他师父一定知道什么。
来到小茅屋里,虚白不在,只有小奶狗安静的躺在床上,墨熠寒如墨的黑眸注视着小奶狗,许久后才将视线移开。
虚白回来时已是晚上,他怀里抱着一大堆草药,以往仙气飘飘的白色衣袍此时也沾满了泥垢,老脸上也弄的脏了吧唧,像个大花猫。
墨熠寒上前帮他接过怀里的东西,醇厚的嗓音响起,“采这么多药。”
虚白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把草药递给墨熠寒,“你小心着点,这些草药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名贵着呢!”
小奶狗每天都需要他的草药来维持生命。
墨熠寒嘴唇微动,眼眸半垂着,想了想还是开口,幽眸看着虚白,“师父,您当时为何总问我身体怎么样?”
虚白抖着衣襟的双手一顿,抬起头,反问道:“你是不是发作了?”
墨熠寒低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师父一早就知道。”
虚白神色严肃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在你手臂中镖的那次,我就已经知道了,但这种毒素用药物根本清理不出来,只能先克制,但克制也是有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