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听着自己妹妹说着这些,觉得他此时的心情很是爆炸,他最不喜欢听这些话了,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就算再不知道轻重,也不会像是你一样,遇到那个战寒钧就走不动路,我告诉你,爹爹是不会留他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关采灵听着内心的咯噔一下,背脊是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她的心突然又开始不安起来了。
一旁的棉槿已经被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这上官家的公子居然直呼皇上的名讳,而且这言语之间很有冒犯的意思,透着要造反是意思。
上官培培却是不以为:“这个就不劳哥哥费心。”
爹爹一向疼爱自己,到时候自己给爹爹说一说,这战寒钧还不就是自己的了?办法她都想好了,到时候她就给战寒钧换一个身份。
“我劝你不要异想天开!”留下了这话上官青的脚步快速的离开了这里,他吩咐人办的事情怎么现在还没有人来?
难道那个丫头没有认出人来?还是没有遇到?
上官培培看着自己哥哥的背影跺了跺脚,很是生气的模样,今天的上官培培很是奇怪,只是关采灵没有注意到,因为此时的她早已经被上官青刚才说的话,给惊吓到了。
等上官培培也离开了好一会之后,关采灵才跟棉槿两个人从布包那里出来。
“扶着我去皇上的帐篷吧!”这自己的帐篷不明显,战寒钧住的帐篷总是一眼能认出的。
“嗯。”棉槿扶着关采灵走到了一顶有龙纹的帐篷前,门口是两个侍卫守着。
这两个守卫见到关采灵跟棉槿要进去,连忙拦住了关采灵与棉槿两个人。
“这是皇上的帐子!”其中一个侍卫面无表情道。
棉槿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侍卫,很是生气:“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关小主。”
两个侍卫蹙眉,这个关小主他们没有听说过啊!
关采灵看着这两个侍卫,也很是生气,这个两个侍卫她真的是没有见过,面生的很。
“滚开,本小主要见皇上还让你们两个狗奴才同意吗?”关采灵的声音里面带着滔天的愤怒,说话的声音很大,大得帐篷里面的人都听见了关采灵的话音,不过却是没有听出来。
战寒钧看了一眼帐篷外,上官文跟尤大将军两个人朝着战寒钧行礼。
“微臣告退!”
战寒钧点了点头示意免礼,说完上官文跟尤将军俩个人朝着帐篷门外走去。
战寒钧有些不耐烦的:“进来吧!”
在账外的关采灵怎么会听不出来战寒钧的不耐烦,正在她要进去的是好,这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里面走出两个中年男人,上官文看着站在帐篷门前的关采灵眼睛里面露出了诧异,这居然是那个关才人,他们还以为是年婕妤或者尤贵妃之流呢!
“关小主。”上官文对关采灵行了行礼,在对他来说在很关采灵可比自己的那个亲生的女儿好多了,上次要是不是关采灵帮他解围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呢!
尤将军看着关采灵没有说话,也没有行礼,这个关采灵是妹妹身边的人,对他来说关采灵不过是一介奴才罢了,这哪里有主子给奴才行礼的道理?
尤将军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关采灵,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上官文看着尤将军的背影蹙眉。
“下官还有事情,就不打扰小主觐见皇上了!”
关采灵点了点头,朝着上官文行了行礼,棉槿掀开了帐篷帘子,关采灵走了进去。
战寒钧看着走进来的人是关采灵,眼睛里面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诧异。
关采灵朝着战寒钧行了行礼,棉槿也跟着行礼,战寒钧扶起关采灵问道。
“怎么是你?”
关采灵笑着反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战寒钧实在是想不到是关采灵来了,他还以为是年婕妤或者尤贵妃,因为刚才那从外面传来的语气实在是不像她。
这样一想,战寒钧想着大概关采灵有了什么事情惹她生气,便柔声问道:“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被战寒钧这么一问,关采灵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战寒钧的帐篷里来了。
“那你是见不到我才会生如此大的气?”战寒钧说着把脸凑到了关采灵的面前。
关采灵见战寒钧这模样,叹了一口气,这怎么就这么的不正经?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日正式冬猎你万事小心!”说着关采灵就要走,却被战寒钧拽住了。
“天色是不早了,也该用晚膳了,一起用晚膳吧!”
关采灵没有拒绝战寒钧,点了点头:“好。”
这关采灵的话音刚刚落下,这帐篷的帘子就被掀开了,关采灵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身青色锦衣的凝淳。
“见过皇上,关才人。”凝淳朝着关采灵行了行礼。
“免礼,贵妃有何事?”战寒钧见凝淳来了一定是尤贵妃有什么事情了。
凝淳瞥了一眼关采灵:“贵妃娘娘想请皇上去用晚膳!”
战寒钧听着蹙眉,刚才他可是跟关采灵说了,他要在跟关采灵一起用晚膳的,怎么这会尤贵妃又来请人了?
关采灵听凝淳这么说了,也就知道了自己今天跟战寒钧的晚膳是用不了,便行了行礼道。
“嫔妾告退。”说完不等战寒钧说话,关采灵就带着棉槿转身离去了。
战寒钧看着关采灵的背影,喉咙动了动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看着关采灵就要出了帐篷,战寒钧这才出声:“来人,送关才人回去!”
关采灵由着侍卫送了回去,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帐篷的隔壁就是尤贵妃,两个人是离得非常的近。
进了帐篷刚想要换衣服,就听到两道娇声响起。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那个上官培培去找皇上,没有想到尤贵妃就坐在皇上的身边,她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可不是,那种场合,她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当真是上官丞相威高权重,她变得也不知道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