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这一切明明都是你的错,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白一茶看着宁风致陷入魔怔的朝自己逼近,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头。
“啊!”宁风致吃痛,闷哼一声,往后退去。
白一茶慌乱的拉上衣服,从宁风致胳膊下钻了出去。
“茶茶!别走!”宁风致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眼看着白一茶落荒而逃,急忙驱车去追。
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一次眼睁睁的看着白一茶离开,他可能会真的永远失去他。
他可以忍受任何挫折与非议,唯独失去她这件事,他无力承担。
“茶茶,我从没想过欺骗你隐瞒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宁风致一脚踩上油门,眼睁睁的看着白一茶穿过马路,就要消失在转角尽头,顾不得红灯,打着方向盘追去。
就在此时,一辆卡车冲出斑马线,和闯红灯逆行而来悍马撞在一起。
“轰隆”一声,震天巨响。
过往人群纷纷驻步,面色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哈悍马整个车头凹陷进去,车窗玻璃碎成一地,安全气囊弹出,遮住车厢里的情景。
在十几吨重的卡车面前,两吨重的悍马显得太过弱小和单薄,坚硬的金属外壳被轻易撞破碎裂,鲜红的血迹从扭曲的车门出渗出。
尖锐的刺痛从浑身冒了出来,宁风致痛苦的闷哼一声,透过细碎的玻璃缝隙,看着那道身影模糊在人群尽头。
茶茶……如果曾经没有过份亲密和爱过,陌生也不会这么难以接受。
我怎么舍得看着你往后的余生,跟着别人走。
沉重的眼皮渐渐合上,他听着周围噪杂的呼喊声,不悦的拧起眉头。
然而,这一切白一茶都惶然不知。
她借着满腔怒意一路逃回工作室,唇瓣上撕裂的痛和口腔内的血腥味道,一遍一遍提醒着他,宁风致曾做过什么。
……
靳家别墅,书房。
靳诺辰出院后,就直接进去了工作中,苏果果几乎每天都要来别墅和靳诺辰相处几个小时。
但每天最晚,十点就会离开。
她隐忍克制的等待着婚礼的到来,好把完整的自己交付在他手上拿。
在苏果果离开后,靳诺辰就陷入了堆积许久的工作中。
寂静的书房只剩下钢笔在纸上“唰唰唰”的声音。
临风静静的陪侍在一侧,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发一言,尽管心中好奇靳诺辰最近的反常,却还是没敢张口去问。
这时,桌案上的手机屏幕一亮,响起一串嗡鸣的震动。
靳诺辰抬眸,幽冷的黑瞳泛起淡淡的光泽,“啪嗒”一声,放下手中的钢笔,拿起手机。
“诺辰,你最近在忙什么?居然这么久没联系过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男人埋怨的声音。
靳诺辰眉头微蹙,紧抿的唇瓣微微一扬,神色冷淡,“忘了。”
“噗!忘了?你居然就这么把我给忘了,该不会是你心心念念的小野猫康复了,所以在你心里,我没有了利用价值,才这么狠心的把我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