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霓虹灯闪亮在整个小镇,她一步步的挪回酒店,身子满是疲惫,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里是酒庄遍地,很多都是国内外驰名的,这里有最优良的葡萄产地,所以酒水也是最浓厚的纯酿。
红池子酒庄,是这里的最著名的,最重要的是,她打听到酒庄的夫妻和吉菲尔关系很好,她一早就去拜访了司米芬夫妇。
一对很普通的法农,可更是这个小镇最优秀的酒商。
“小姐,请问您找谁?”
还没等进去,就让庄园外的女佣人拦住。
“您好,我想要拜见司米芬夫妇,昨天夜里我已经发了函件。”
法是古老大国,自然很多时候理解颇多,更注重拜访函,南姝做了功课,不会犯错。
“好的,我进去询问一下。”
南姝安静的看着这片绿油油的庄园,远远看去,就如同是一副画卷一样,到处都是葡萄架子,空气中都带着甜腻的酒香,染香了整个区域。
发愣的时候,远远的佣人在呼唤。
“小姐,这里边进,夫人有请。”
南姝微微一笑,酒庄绿叶蓝天下的她犹如一朵向日葵,美丽动人,干净的面庞纯净可人。
司米芬夫妇远远的看着她,面带微笑。
“您好,南小姐。”
上来就是亲切的拥抱,南姝受宠若惊,笑的很开心。
“您好,司米芬先生,司米芬女士,您真漂亮。”
年过四十,依旧年轻的让人看着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法国人特有的一切特征,只是那一身淡淡的迷人香气让人沉醉,这种经过岁月打磨的气质,是学不来的。
“真会说话,我经常去ZG的,听闻过傅总,没想到不单单傅总为人帅气英俊,夫人也这样的美丽动人,犹如上帝的恩造。”
她双手合十,笑眯眯的样子真的很亲切,让人有一种想贴近的感觉。
傅景琛的威名,还真是远播......
“谢谢。”
南姝甜甜的笑容挂在唇畔。
远远看过去,葡萄架下坐着一个略显孤单的小男孩儿,金色的头发,白皮肤,大大的眼睛如天空一样蔚蓝,很漂亮。
“那是?”
她目光无法移动,好奇的问道。
“我儿子。卢德恩。”
司米芬夫人笑了笑,唇角的苦涩笑意是难掩的。
南姝心里盘算,莫不言语,随着进去,路过小男孩儿身边。
“卢德恩,去过ZG么?”
她流畅的英语询问,笑的甜美亲和。
他懵懂的点头。
“我给你讲故事?你愿意跟我进去么?”
南姝试着交流。
卢德恩看着她,又看向父母,眸子暗了暗。
南姝知道,这孩子八成八是自闭症,心中明白,这是一次接近司米芬夫妇的机会。
吉菲尔的案子想要谈成,傅氏除了绝对的实力,还需要人脉,攻心为上,卢德恩好像是她的一颗救命稻草。
“南小姐,我儿子自闭症和严重的厌食症,所以......。”她有些尴尬的解释。
“没关系的,我挺喜欢他的。”
南姝过去扯着他的小手,软软的如同棉花糖。
“他应该有十岁了吧?”
司米芬先生抱着司米芬夫人,一同点头。
“姐姐这里有一种很好吃的糖,给你几颗,如果不想吃饭,就吃颗糖,能让你一个月都胃口大开,里面是有爱的味道。”
爷爷曾经找专人给她设计的梅子她拿出来,递给卢德恩,小小的说了个谎。
看他接过,南姝笑着跟司米芬夫妇进去,谈了很多,无非就是葡萄酒的工艺。
只字未提吉菲尔。
出来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不见,大步流星走出去。
“等等!”
稚嫩的汉语,很悦耳,南姝回头。
“是你?”
他竟然再次出现。
“这个给你。”
阳光下的漂亮姐姐,一副水墨画,很好看,他天赋极高,绘声绘色,下面一行小字,情真意切。
“你可真棒,以后一定是一个伟大的画家,你这画儿姐姐收下了,以后我带你去ZG玩,这一次只是来拜访,不方便久留。”
摸了摸他细碎的头发,南姝感叹这孩子,真可爱。
他只是悄悄的点头,眼神中的坚毅是不同年龄的成熟。
“傅夫人,我送你。”
接收到司米芬夫人的眼色,司米芬先生很绅士的伸出左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孩子,南姝只把这里当做自己人生第一个案子的第一堂课。
......
晚上,她半醒半睡之际,门窗带着一丝丝的响动,很刺耳。
她一向浅眠,猛然睁大眼睛。
一个黑影窜过。
“谁?”
她警惕的开了灯,直接披衣服起来,四周看了一圈,窗户的位置,很有危险感......。
南姝死死的盯着那地方,一步步的蹭过去,紧紧的压下异国他乡的紧张和恐惧,手中紧握手机,准备随时丢过去。
“砰——”窗帘掀起,她整个人被压在之下。
“救命——”啊字还没喊出来,就让人捂住了嘴巴。
“再吵,我就要了你的命!”
法国多亡命之徒,南姝心里暗想,自己真是点背,竟然来就遇见了,她苦巴巴的小脸,眼中噙着泪,悬悬欲泣,死命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大喊大叫。
“喊我就杀了你。”他狠厉的声音丝毫不带感情se彩,肃杀之气逼人,冷冷的冻结人心。
脖子上冷冰冰的感觉,让南姝打了一个冷颤,这人比傅景琛可怕在他是真的拿东西对着自己,而傅景琛是手掐。
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瞳孔收缩。
感受到对方慢慢的放下手中利刃,南姝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如若幽兰。
他凑上来,深深的吸了一口,那轻浮的动作,瞬间让南姝再次紧张起来,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涌起,可听她咚咚咚的心跳。
“不要。”南姝轻声。
“真香。”温柔下来的声调带着从未听过的磁性,悦耳如同大提琴。
“放开我。”
她耸了耸让他攥疼的胳膊,皱眉轻声呵斥。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