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董事立刻低着头,等候训话。
“傅氏,是傅家的企业,我希望以后姑姑还是不要拿傅家开玩笑的好。否则我会不客气!”
傅钰博身形一定,愤恨的转身。
“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希望你会喜欢,南姝怀孕了。你手中所握有的股权,百分之十五,可以交出来了!”
傅老爷子当初的遗嘱:傅景琛有了傅家嫡孙,傅钰博立刻转让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出来过户给孩子。
“你!”气的要死,一层层叠加重量几乎能压死她。
“我就知道你很惊喜!”他笑的邪魅。
“傅景琛,算你狠!”
傅钰博的离开,全场再次陷入静匿之中,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尤其刚刚几个心动傅钰博坐董事长位置的老股东,担忧之色溢满整张老脸。
对于这种墙头草,傅景琛早就见怪不怪。
捏了捏南姝的指尖,起身。
“各位,今天的董事会不管是因为什么举办的,而今天我作为傅氏董事长兼总裁,我宣布,从今往后傅钰博被剥夺一切董事应有权利,只含有傅氏百分之十五股权年分红。”
一句话,彻底的否决了今后傅钰博的野心,傅景琛的决定,全场无一人敢反对。
傅景琛,用了短短的五年时间,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如今稳坐傅氏最大股东拥有百分之五十六的绝对控股权,在场无一人在敢勒令一句。
面面相觑,纷纷点头。
傅景琛虽霸道,可一直以来对傅氏的建树绝对没一人可质疑。
碾灭了所有人心底里的小火苗,从今而后傅氏傅景琛一人独大。已成定局。
南姝感觉这一刻宣布一切事物的傅景琛真的好帅好帅。
就如同神袛一般,浑身带着耀眼的光芒,夺目又璀璨,每一言每一语都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一举一动令人着迷。
睿智的眸子,潇洒的举动,指点江山的气势,无一不在证明他的优秀。
不由自主的随着众人鼓掌,她怎么出了会议室进入傅景琛的专有二十七楼办公室她都忘记了。
“咚——”
一个脑瓜崩让她呼痛。
“你干嘛啊?下手这么狠。”
他笑着,如同宠溺着小公主一样:“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从里面走出来你都不知道么?”
傅盛胤一看小叔和小婶这爱恋的举动,眼力见十足的拉着萧宁赶紧关上门,给俩个人留下足够的独处空间。
“你刚刚说什么?我怀孕了?我哪里怀孕了?”她掐腰质问,满脸的不悦。
才决定在一起,他就说怀孕了?
这......男人,坏透了!
“我说怀孕了,当然就怀孕了!”
她皱眉。
“多努力努力不就有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圈在怀中,他轻轻在她耳畔道。
猛然推开,她脸红成了一片。
“你说什么呢!不知羞!”
青天白日,在办公室,他竟然就在说这个,她不要活啦!
“怕什么,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让我好好看看你。”
从来,傅景琛都没用过这样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把她刻印在了灵魂中,骨头上的那种痴迷,晃了她的眼。
纤细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白嫩的肌肤在黑色的西服上更显嫩滑。
“南姝,我爱你,很爱很爱,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确定自己是要把你留在身边。”
他永远都是那么聪明,知道她想要听什么。
“真的么?”
清澈的眼睛,明亮的如同月亮,黑如葡萄,盯着他的眸子看的极其认真。
“是真的,我从不正视自己的内心,总爱看你哭,看你笑,看你的小脾气,无时无刻的在关注你,我发了疯一样的想要找你麻烦,无非就是想要你的心底里再记得我一点,我从什么时候起,不在关注萧筱而是把所有的视频录像都放在家里的客厅,美国的医院,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侧着电脑,南姝清楚的看见蓝海别墅的花园和客厅俩个地方,美国肯尼亚医学院的草地。
这都是她经常出没的地方。
铮铮的看着,她无比的震惊。“你变态啊!”
明明心里被甜蜜填满了,南姝嘴巴不饶人的推开傅景琛。
“我只是想要多看见你一点,任何一点都好,我不打扰你的生活,静静地看着你的背影,我都会满足,也许我真的疯了,病态了,可南姝我是真的爱你,相信我,好么?”
紧握的手指,温热的度在俩人指尖流转,感染了心脏。
“我相信你。”
酸了鼻子,涌了泪腺。
她冲上去紧紧环着他脖子。
“季瑶你打算怎么处理?”呜咽的声音中多么的幸福,天才知道。
“永不相见吧!”
无法原谅一个利用自己信任的人,更加无法原谅她的欺骗,纵然所有都过去了,他可以不在追究,可有些人,有些事儿,过去了,就只能存在回忆中,而永远的都不想要在看见。
“她毕竟陪伴了你十年之多,而且是你的救命恩人,曾经我也恨她,讨厌她,可今天,我佩服她。”
如果季瑶坚持,傅钰博还是有机会的。
不谈深爱她,肯为她付出一切的南宫爵,就凭借季瑶的本事,想要私下动手脚,他们都无能为力。
可她却没有。
有原则的一个坏人,最让人恨不起来。
感激老天能让他们再次不得不相逢,再次不的不在一起,再一次的不得不相守相伴到老,再一次的正视己心,南姝感觉自己可以宽容很多很多,多到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
.........
日子匆匆而过,一晃就是一个月。
季瑶销声匿迹了。
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所有人的视线中。
而宋闻歌这个曾经的影帝,红极一时的男演员,充满了无限色彩的人生的他,竟然最后一次出现在镜头前,是监狱中。
他自首了。
商业诈骗,伪装身份,八项大罪加身,这辈子他都出不来了。
南姝心头无比的刺痛,就仿佛是翻涌着数万只蚂蚁,泪对着电视机崩塌。
“别哭了。”
傅景琛一身家居服出现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