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一回去,就让傅景琛给叫了过去。
她脚不沾地的赶紧赶过去。
大爷是一定要伺候好的,不然的话,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叩叩叩——”
她手指都没力气,简单的敲三下,推门就进。
“黍屿?”她眸子一亮,精气神都回来不少。
“嗯,我回来看看,正好叫上你过来一起吃个饭,我就得走。那边还需要我和傅盛胤好好看着。”
提到傅盛胤,南姝就莫名的有种思念,毕竟从她的出现,一直都是受人冷眼,备受排挤,只有他一个人给过她应有的尊重和关怀。
“他怎么样?还好么?”
既然案子已经开启,俩个人就基本上一年的时间不可能一同回来,这点常识,南姝还是有的。
过去随意的选了一个椅子坐下,南姝看都没看傅景琛的冷脸一眼,转头就同黍屿聊起没完。
“挺好的,很有能力,傅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不简单。”
黍屿抿嘴偷偷打量傅景琛笑了笑。
她还是那么美,笑容都带着能感染人的春风和煦,云淡风轻的样子最迷人。
“回去之后帮我给他带话,有空我就去看他,给他带好吃的。”
私下里俩个人还算是吃货一族,南姝挤眉弄眼,心情愉悦不少。
“嗯!”
“行了,净说些没用的,他想吃什么没有,用你带,显着你了。”
他冷冷的撇过来一句,淡淡的睨她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南姝早就习惯了,也不在意。
笑呵呵的对着黍屿:“我正好最近案子都挺顺利的,今天算是我给你接风洗尘,这饭一定要我请客。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饭店,带你去尝尝看。”
文昌苑的案子顺顺利利,南姝的心头石头放下不少,言语之间的笑容也多了不少,主要是琦华慢慢的进入轨道,虽然现在手中的股权已经不多,可终归她是董事长,还是最大股权的那个人!
一线生机,都是夹缝中求生存!
“那我们走吧。”
黍屿清明的眼睛扫了一下对面俩个人,心中暗自想要发笑,傅景琛吃醋了,自己的弟弟,她清楚,南姝热情的对待傅盛胤他都会吃醋,看来这情毒不浅,她却乐得看见。
南姝走到傅景琛身边,头一仰,懒得看他。
傅景琛气的鼻孔出气。
这女人,越来越胆子大了,简直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主!
莫名的,他反而心底里一丝丝的高兴如同生根发芽的小草,蜂拥一片。
“我给季瑶打电话。”
他一句话,破坏了南姝所有的心情,脸色立刻不好了下来,站在她身边的黍屿清楚的看见,过去扯着她的柔夷拍了拍,轻轻摇头。
南姝又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
深呼一口气:“我先下去开车。”
黍屿回头,那边傅景琛已经打好了电话,收起手机单手插入裤兜。
“怎么了?”
姐弟二人一个比一个了解对方,她有话要说,傅景琛一看就知道。
“和她感情怎么样了?”
躲避开她认真的眼神,傅景琛迈着修长的步子往电梯走。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傅盛胤的八卦心性了,是不是接触多了,也会传染?”他所问非所答,反而更让聪明的黍屿放心不少。
“没,就是好奇。”
他不想说,她也不再问。
舍利花酒店,是新开的一家特色酒店,里面的东西,都是一对姐妹花厨师做出来的,上一次来吃还是琳达介绍的,俩个人正好谈到了军需案,来过之后感觉还是很有特色的,就如同黍屿和傅景琛,季瑶这三人的咖位,什么东西没吃过?
要的只是一个气氛。
四个人坐在一个总统包厢之中,对面就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花,手舞足蹈的调制饮品。
“请!”
一人俩杯俩色的调制果酒,从对面的餐桌上推过来。
南姝低头一看傅景琛面前的蓝色果酒,在低头看了看她面前的红色果酒。
悄悄的把自己手中的推过去。
傅景琛挑眉看着她的小动作。
“你不是讨厌蓝色么!”她假意缕了一下刘海解释。
黍屿唇角的笑容渐渐扩散看着傅景琛的深眸星星点点漾着光芒。
“看来还是我们南姝心思细腻,我都差点给忘记了景琛最讨厌的是蓝色,你又怎么知道的?难道?”
她嬉笑的问,心中也有她的算盘,只希望俩个人能尽快的认清心思,在一起不要在闹了,她的弟弟她心疼。
“傅盛胤说的,而且他在我回来的时候嘱咐过我,要照顾好他小叔,你也知道,石油合作案,有他功劳,我自然要报恩。”
脑子中速度的过了无数个理由,南姝张嘴就是一个诡辩。
“那你还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我对你的恩情,你岂不是要还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慵懒的拄着下巴,懒散的半靠着椅子,魅惑的眸子轻轻一瞥,对面的俩个女厨师就已经神魂飞扬,差点没把手中的开胃甜点弄砸。
季瑶看他们俩个人吵架斗嘴的亲密,心头本就有气,在一看这俩个厨师,更是不顺眼,皱眉看了对面俩个人一眼,面露不悦:“你们耳朵很喜欢听人说话,不爱做饭是不是?”
她本就冷艳,威压之下的一句话,吓的俩个人就差跪拜了,赶紧镇定心神,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受眼前傅景琛无意中透出的魅惑引诱。
她刚好的打断,让南姝不用去回答那么尴尬的问题,气氛瞬时间沉默下来。
“行了,你也不用跟她们生气,都是出来打工的,也不容易,怪就怪这小子,长的太迷人,是个女人都会着迷。”
黍屿半开玩笑,对面俩个女厨子真就是不停不看不闻,专心致志的做饭。
莫名南姝对于季瑶刚刚的态度十分的不感冒。
她做为老婆的都没说什么,她反倒比她还精神紧张,可偏偏这里没一个人怀疑她心思不纯。
傅景琛对于刚刚的小插曲并不在意,依旧慵懒的拄着太阳穴,迷惑的眸子四下里打量,对此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