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倒三角的形态战象在众人面前,就跟赌神电影里出场的局面一样。
“呵——”
南姝掀唇冷笑出声。
陆承轩摘下眼镜随意的扔给身边的秘书。
“哪个地方是我的办公室?”
明显,对于傅景琛和傅盛胤这种傅氏大人物没出来接他,很不满意的样子。
指点江山的气概还真是有一种要凌驾众人之上的感觉。
不过他好像是忘记了,这里站着一个琳达。
“迎接仪式完毕,散了吧。”
她一挥手立刻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脚下生风的瞬间跑没影子。
琳达刚刚立威,她们不是鱼的记忆,怎么还敢犯天子怒。
偌大的公关部大厅中,也就只剩下南姝一个人站在那里,还是因为走的慢一点。
陆承轩就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所有人都不怎么理会他,转身就跑没影子,各自干各自活,丝毫不把他这种派头的空降部队当回事儿。
“南姝,你站住。”
估计他也是感觉有些打脸,怒喝一声。
南姝揉揉太阳穴,她今天让傅景琛收拾一顿,火还没地方撒呢,这家伙,纯纯的就是自动找准枪口往上撞。
转身,回头,抬眼,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陆承轩。
“陆总,额,不对,是陆组长才对,现在呢你我隶属平级,请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尊重一点,或者我也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南组长。”
南姝不卑不亢的睨着他,眼中不悦很明显。
“你........”
陆承轩回头看了一眼虽然面无表情的六个跟班,可面子没地方放,搞不好他们都心底里如何笑话自己初入总部就无能呢。
心头憋着一口恶气。
“行,我叫你一声南组长,可刚刚那个说话的是谁,你让她给我出来,我这个当组长和你那个当组长的都没说话,她怎么就胆子大到感让人说给我散就给我散了,我例行讲话了么?”
陆承轩气的的俊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本来英俊的面孔变得扭曲。
“例行讲话?”
南姝笑了。
“你当你国家总理呢?还例行讲话,你真当组长是个人物了,先不说你什么地位在这里,就单单说刚刚的那个人,你还是少惹为妙。”
南姝之前怎么就不感觉陆承轩是却心眼一类型的,现在越看越感觉,除了有一个不错的外表,什么也不是,脑子都不健全。
有些怀疑自己跟聪明人太久了,不单单运气会很好,就连能力和眼界也在逐渐提高。
一番连珠似得话,直接给陆承轩一拳头一拳头的直接怼到墙缝里,丝毫不给留面子。
“这地方还有我陆承轩惹不了的人,我.......。”
南姝根本就不爱听他吹牛叉,不耐烦的挥挥手。
“你这后面的人是干什么?开派对么?收起你那点子公司总裁的派头,公关部没那么多用闲杂人等的地方,如果你非得要用,请自己在外面给他们安置一处给你办公的场所,至于开销自己本人报,少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
南姝哼了一声转头就走,只留下陆承轩对着后面的人大眼瞪小眼,鼻子直吹气。
“这傅氏,什么人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撒气似得狠狠锤了一下空气,不解恨的看着南姝离开的背影。
“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妈妈让自己来的时候,就压根没提过傅氏的所有情况,只是说了,除了傅景琛和傅盛胤,季瑶三号大尊神不要惹,其余人,他随意。
所有他带着一群人手底下的亲信来撑场子,结果上来先是琳达一顿撅,紧接着就是南姝的下马威,感情他堂堂分公司总裁陆承轩在这里当一个组长都没有位置。
负气离开公司,连办公室都没去,陆承轩委屈的直接开着他的兰博基尼,飞似得回家告状。
一进屋,偌大的客厅里面有好几桌麻将,牌九,骰子,俨然一个小型赌场在家里。
嘻嘻哈哈,隔着好远就能听见,烟雾缭绕。
“咳咳咳——”他一进来,就忍不住呛嗓子。
傅钰博还在玩牌九,算计的目光盯着庄家看,一身红色低胸装露着鸿沟嘴里叼个烟,身子半挂在一边的胸肌健壮的男人身边。
纤细的手指还时不时的去摸俩把,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陆承轩进来,所有人就把他当做透明人一样,看见也装看不见。
“妈,我回来了。”
陆承轩老实在在的立在傅钰博的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大,赌大,我就看你敢不敢开!”
傅钰博一嗓子给陆承轩吓一跳,赶紧躲到一边去。
生怕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好在,庄家铃声一响,开!
“大!”
他这颗心终于算是放下了。
“妈,我回来了。”
他有底气的过去又喊了一声。
这次是喊,而不是低语。
傅钰博极其不高兴的回头打量他一眼,眯着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
“怎么样?傅景琛那小子什么态度?”
陆承轩提到这里都想哭,如果不是人多,他一定会哭诉,在傅氏大楼里,是个人都能欺负他,他简直就没用到家,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妈妈废了那么大的力气,非得逼得傅景琛同意他进傅氏,这哪里是“逼”这明明就是故意的引狼入室!
然后典型的关门打狗法!
“妈,我们好像是算计错了,他人我这一天都没看到,而且我连自己办公室都找不到,那公关部的人,一个比一个凶,而且南姝也在里面,竟然是个比我还要官职大的组长......。”
陆承轩苦着一张脸,低着头,无限委屈。
如果这日子一天天都是今天这种过法,他真会憋死。
以前分公司属于三不管地带,他只要不犯大事儿,都没人控制他,想怎么闹,想怎么玩怎么玩,现在........
是个人就能损哒他倆句。
越想越辛酸,越想越后悔。
“妈,不行你就让我回去吧,就算是分公司在不好,可至少是我们的啊,自由的很。”
傅钰博正在思考对策,他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