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心头泛酸,听着她的话。
唇上的笑意点点,眼眸如同星子般泛着光芒。
“不用羡慕我,人生只要不死。那就是不休,不管他进来见你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既然能让你这么恨他,那就带着恨,好好的活下去,我等着看你出来那一天,把他踩在脚下。”
.......
从监狱回来,南姝就感觉头脑发晕,苏婉婉这辈子的失败,不只是选错了人,而是连最后她想要死的时候,劝慰她的人,竟然是她,南姝!
惆怅的心情,一直都蔓延在她心尖上,烦躁的情绪仿佛是负累,紧紧压缩。
傅景琛透过办公室的玻璃,轻轻一瞥,皱着眉头。
今天他故意员工电梯,就是为了能路过公关部,看一眼她。
傅盛胤跟在傅景琛身后:“小叔,小婶怎么了?心情不太好?我刚刚听说,有警察给小婶带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呢?”
警察带走还能在回来,不是大事儿,那就一定是有其他的事儿,傅景琛脑袋一动。
挑着眉头。
“查清楚。”
傅盛胤点头哈腰:“明白。”
他最爱看见的就是小叔户内还不讲道理的霸气。
一夜辗转难眠,南姝明明告诉苏婉婉,过往的一切是云烟,她不再在乎,可为什么,明月当空,夜深人静中,她睡不着,想的还是以前过往。
仿佛电影一样飘过她的脑海。
跟陆承轩在一起,就是那么顺理成章,他需要女朋友,她没意思想找一个男朋友,说爱么?
可放弃的一点都不会心痛,说不爱,她当时看见他的背叛,是生气的。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睡和醒之间。
“咔嚓——”
门锁清晰的响声让她神经跳动。
“傅景琛?”她掀开被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这个房子,除了她,就是他能进来,除了傅景琛,她想不到还有谁。
“你属狗的么?会闻?”
薄情冷淡低沉声音,除了他还有谁!
“我不是狗,是人,是人就有脑子,这家,除了你,就是我,难道还有别人有钥匙么?”
防御系统这么好,她真不信,有小偷敢到傅景琛的家中撒丫子!
臭着一张冷脸,南姝爬起来,纤细的小手过去把床头灯打开。
刺眼的灯光让她眯着眼睛,看清楚眼前有些狼狈的傅景琛,他喝酒了,而且应该是喝了不少的样子,酒气浓重,手中扯着外套,领带歪歪扭扭的飞到一边,衬衫身上全是褶皱,俊脸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深更半夜,老公要爬床?
心底里浮现着几个字,她竟然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你这幅样子,回来干什么?”
白天不是还言语讥讽?
折辱到她体无完肤,现在回来,算几个意思?
南姝横眉竖眼的起来,穿着外套抱着胸脯,站到一边,保持安全距离。
“南姝,你脑子,真的很不好用。”
他又说她!
怒目而视,南姝很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傅景琛,我都回家了,你还追着骂,太过分了。”
她怎么就脑子不好使了!
傅景琛看着她每次炸毛的样子,莫名想笑,明明什么都不能做,也不敢做,偏偏每次都会因为他的某一句话,瞬间炸毛,张牙舞爪的样子,像只小猫儿。
深沉的眸子中,倒映着她的影子,半年了,他圈禁她在身边半年,无形之中,她的所有,好像都融入到了他的视线和生活之中。
苏婉婉的事情,傅盛胤查清楚,告诉他。
他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这样傻的人,同情曾经的情敌,还抚慰。
这种人,能设计陷害杀死萧筱而无罪?
他心底里的恨意在慢慢动摇。
傅景琛看着她的眼睛,深沉内敛寒星点点,摄人心魂。
“你还爱陆承轩么?”
他问的突兀,南姝一脑袋的大写问号。
“啊?”
“你还爱陆承轩么?”
他再问一遍。
南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他那种人渣,死了我都不会眨眼睛,什么叫做我还爱他,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傅景琛好像疯了,突然抽风,南姝心底里只有这样的感觉。
“你爱我么?”
他低头深处胳膊把她禁锢在墙壁与胸膛之间再问。
“不爱!”逼人的威压如同泰山压顶,南姝被他口中的酒气熏染着,脑子也要糊涂起来,嘴硬的回复。
“可为什么,你会脸红?”
他俯视身下的她,如姣兔一样的躲避着他摄人的目光,脸上俩坨桃红,美的惊人。
傅景琛感觉自己最近一定是疯了,尤其今天,听了傅盛胤的汇报,竟然会突发奇想的去酒吧,和一众兄弟喝酒,最后抑制不住的想要回“家”。
“我酒精过敏。”
她想不到更好的说辞,随口胡诌。
傅景琛笑了,他一笑,牵动风华,外面的月夜也不及他的一分邪魅冷傲迷人。
“那你看着我啊!”
他的声音磁性带着引诱人心的魅惑。
南姝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心底里一遍遍的清心金刚经复读。
可根本就控制不了心底里的雀跃,他每一次的接近,仿佛都会引发她细胞的燥虐,肆无忌惮的流窜邪火,燃烧她的心智。
“傅景琛,你喝多了,你应该去休息了。”
她双手无力的轻轻推搡着他。
脸上纠结的神情明白的知道,一会儿,如果她不反抗将会发生什么。
都是成年人,接触过爱,都会沉浸涌动。
她也是一个正常人,也会有正常的需要。
何况傅景琛那么优秀。
谁能抵抗?
“南姝,你爱我么?”
他低头,下巴抵着她的额顶,意味深远的轻叹问着。
她鬼使神差的抬头,看着他的星目皓眉,棱角分明的俊脸邪逸睥睨。
“傅景琛,你爱我么?”
她问的更是大胆,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看着他的怔愣,唇角勾着自嘲的笑意。
“我爱不爱你,都是你的人,重要么?”
轻轻的附上他的唇,为什么每次都要他主动,她就不能争夺一次属于她的女性权利么?
辗转反侧,她细细的描绘他的薄唇,温热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