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来到了喧闹的集市上,这里面卖什么的人都有,买东西都是五花八门的。
各式各样的东西都出现在了这条喧闹的街上,卖什么的都有,给人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
“姑娘姑娘买些胭脂吧,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出嫁的各种的年龄的都适合。”
宁缺一直静静的在前走着就隐隐约约感受到后面应该有两个人在跟随着自己,虽然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也一直探头探脑的格外小心翼翼。
她不由得唇角微微一勾,心里一下子就知道这两个应该是那两个在看大门的护卫,应该是不放心,所以跟自己过来了。
“姑娘来看看胭脂水粉吧,上好的胭脂水粉……”
突然感觉手腕微微一沉宁缺但身子险些摔倒,他目光清垂便看到了一个年过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虽然已经有一些人老珠黄了,但是可以看出还有一些风韵犹存,只是那全身扑面而来的胭脂味实在让人有一些作呕。
“喂,我不用胭脂水粉的,您不用向我推荐这个,我还有很多急事要去处理呢……”
“姑娘你就瞧一瞧看一看嘛,给我一个薄面!”
“姑娘要不要买点胭脂啊?看您长得这么漂亮,不如买点胭脂吧,这粉红的胭脂可真的是非常的适合你呀,漂亮的不得了,来点吧,只需要十两银子而已。”
身边那已经徐娘半老的老妈子在那里面不断地叫卖着东西,那幅卖力的样子让人心疼。
宁缺便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走到了糕点铺里,自己这一次出工,目标很明确。
进去找到糕点铺老板,这个老板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但是眼睛却是格外的精明能干,透露着年轻人的气息,一点都不像老态龙钟的样子。
宁缺和老板对暗号老板的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咱们两个之间也就不再打哑谜了,有什么话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我的时间紧迫并不多了……”
男人微微的点了点头,也瞬间撕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原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双冷梅见目十分,有一种江湖气息。
“你转告燕归月等下在皇城拍卖行见面!”
男人听到这番话后瞬间点头如捣蒜。
“我还以为公主真的忘记国仇家恨了,我还以为公主真的愿意享受这荣华富贵了,看到公主的心,既然还心系着我们,我就真的非常的高兴了,想必主子那头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会乐得合不拢嘴!”
宁缺紧紧的锁着眉头,对于这样的话和阿谀奉承,自己心里听了一点都不开心,反而心中有了些许的复杂。
“好了老板,快点给我拿点上好的桂花糕吧,我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带这些回去的……”
两个人简单的吆喝着,为了掩人耳目,一切演得天衣无缝,周围的人完全没有发现所谓的异样。
出来,您却一眼便就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护卫,原来这些老家伙还真的是放心不下自己。
“小主,你怎么没拿桂花糕呢?”
“你不是说出来买桂花糕的吗?这怎么手里空空如也。”
她瞬间挑眉淡淡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没有什么话好跟你说的了,现在这桂花糕啊,老板说上层的好的桂花糕现在还没有,我要去别的地方看看才行!
“现在老板还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东西,如果在这里的话,还要等上很久很久。””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但是一瞬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仔细端详却发现这个所谓的主子也的确没有做些什么。
“得得得咱们还在这儿去盯着他买桂花糕,难道还继续跟着不成。”
两个人在寒暄的时候,您却早就已经走远了,直接来到了拍卖行,来到了一个十分好的包间里,这里面密不透风,隔音效果十分的精良。
“喂,我要在这里去拿一些东西,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就在这外面候着也就可以了,免得你们说我私会别人?”
护卫还是非常的不分心,觉得还是应该多留意一下。
“主子主子别这么说,不如我们就在门后守候着吧……”
晕厥偏了一眼,这两个护卫心下想着没有办法了,只能先这样硬着头皮,虽然心里打着小算盘,但是脸上依旧十分的淡然,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包间,包间里面十分的雅致,有着檀香的味道十分好闻,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就猛然间看到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座位上,这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打扮也十分的干练,还是一身黑色的衣服。
“燕归月,我还担心你真的进不进来了呢,看来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你的功夫还真的好了很多!”
她唇角微微一勾,露出邪魅的笑容,淡淡的开口道。
“门口的那几个小罗罗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别说就那么两个人跟在你身后,就算是再有十个八个,我只要不和他们正面冲突的话,想要脱身还真的是绰绰有余……”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宁缺用一双明眸细细的上下打量着他,随即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腰牌,这腰牌增光瓦亮是一块绿色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碧绿,十分耀眼夺目,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
“这块腰牌是我从那些个已经死了的刺客身上弄下来的,我十分的感兴趣是不是你的,难道你们对我都已经起了杀心,还是说你对我都已经不信任了。”
燕归月瞬间面色已僵,她目光轻轻低垂,看了一眼在身看了一眼在手上的腰牌。
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变得格外的尴尬。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行刺的那些人是我派去的?”
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凝重,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但是神色中却格外的耐人寻味,
空气中就像是凝结上了一层千年的寒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