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国使臣和丞相突然觐见闯入储秀宫让侍卫把宁缺抓起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进储秀宫,谁给你们的能耐,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我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市场进来的成像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而是更加恶语相向。
“您现在有刺杀皇上的嫌疑,还不赶紧给我们出去,还在这里耀武扬威,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这样的胆子,像你这种红颜祸水,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他一字一句喋喋不休的说着,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下降到了冰点。
“你们谁敢居然还敢在皇上没有苏醒之前就敢乱来,知不知道这里是楚秀宫?”
两拨人瞬间僵持不下,空气中的气氛陷入到了僵局,就在这时刘嫔妃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诸位丞相大人,我想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有所误会,那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整个宴会是突然之间来了几个刺客,然后当时公主殿下还在救人呢,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如果真的像您这么说的这样,那么他又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呢,一个人把自己伤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太惨了?”
“所以宁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在场的宰相们根本就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而是强行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卫,将手高高的落下,随即狠狠的。
“你们还在这儿愣神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人给我带下去,难道还有什么非要我直截了当的说吗?如果皇上真的怪罪下来,我们自己单着就可以了,我就不相信皇上会糊涂,道包庇一个这样的人”
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每个人的脸上就像是凝聚成了一层千年的冰霜似的。
“是……”
所有的人一下子涌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便就把宁缺捆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样子对我你们会后悔的,等到皇上真的醒过来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流程像狠狠的瞥了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团乐色一般,它的美易头微微一簇,眼神变得更加的犀利刻薄。
“我真的搞不懂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想法,你自己所作所为,皇上恐怕还不知道我们皇上皇恩浩荡,又宅新人号,居然帮助了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脱离苦海,倘若真的知道你就是那幕后主使者这一次的宴会形式,等诸多的阴谋的话,你觉得皇上还会把你这种人放在心尖上吗?”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熊熊的怒火在心里不断地燃烧着。
“你们真卑鄙,皇上都没有说的话,你们居然在这里说……”
就在即将被强行推走的那一瞬间,刘嫔妃匆匆地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诸位大人,我本是后宫的人,本不应该参与这种事情,不过现在皇上已经昏迷不醒,想必很多事情只有皇上最清楚,我相信您却并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他是别国公主,我也知道大家对他心里早就有所顾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每个人面面相觑,但是却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我说姐姐你不要被这女人迷惑了,他这个女人啊,手段可都是阴毒的很呢,我们这一次前来肯定是手上有证据了,你赶紧让他把人带走,免得伤害到姐姐那就多不好了,你可不知道这女人的蛇蝎心肠。”
江凌容一下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言一语的说着眼角,眉梢间想怒着,尖酸刻薄,一副想要落井下石的模样,让人看着就觉得格外恶心。
宁缺深深的皱起眉头,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自己,完完全全是被别人算计了,如果不是被别人算计,也不会沦落至此。
“你这个人也未免太卑鄙了些吧,何必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如果你真的看我不顺眼,自己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我不就是了吗?”
她紧紧的咬着后槽牙,心里出现了格外的怨恨的感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女人恶心的嘴脸让大家都知道,可是现在知道自己就算说些什么,所有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
“姐姐,你不要再相信这个女人了,你现在一定要为大局为重,像现在这么多的人都站在我们这一边,肯定是各位丞相手中已经有了很明确的证据,不然也不会冤枉一个这样的女人,不是吗。”
所有的丞相更是义愤填膺地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不满全部的发泄出来,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透露着凶神恶煞,巴不得把这个女人瞬间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她自然能够察觉到那种所谓的杀气。
她用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袖,眼神也开始变得格外复杂。
“你这个女人又何必如此这般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且这件事情和宁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样子叫兔死走狗烹,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就不怕有报应吗?倘若皇上逼问起来的话,你们有个十脑袋也经受不住!”
江凌荣根本就不想管这些,心下想着只要现在能杀人就可以了,只要能现在除掉心中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么剩下的自己就完全不在乎了。
“我想姐姐还是以大局为重吧,毕竟文武百官现在可都在,你一个人也难以指手遮天,我们这么说当然是手里有平有据,如果我们的说辞是名正言顺的话,那你这岂不就是包庇之罪了。”
她一字一句咄咄逼人的说着,眼角眉梢间透露着尖酸刻薄,一点都不给人喘息的余地,看得出来,这一次是真的想接刀杀人了。
刘嫔妃非常想要护着宁缺,但是毕竟是自己一个人,人单力薄的面对着所有丞相的欺压和逼迫自己也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宁缺,这样被人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你个小贱人,这一次就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