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之前跟您提的那件事情,您就不能这样子的,赶紧把那个女人从后宫里除了这是对咱们所有人的最好方法。”
几个凝玩不灵的大臣从朝堂上面追到了朝堂,下面一直喋喋不休地如同唐僧念咒语,一般的说个不停。
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前朝的公主就是自己眼中的雷区,就是自己无法容忍的存在,甚至就是一个应该早就应该死去的人,多在皇宫里待上一天,就是大家眼中的嗤之以鼻和无尽的隐患。
“你们还有完没完?我就是想拿一个妃子,就这么难,后宫的事情你们都要管我,作为一个皇上,难道还没有一点点属于自己的自由了?”
傅南之看着那些大臣瞬间一瞬间又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毕竟看着他们那喋喋不休的样子,有的大臣甚至都让自己打了好几板子,还没有任何的作用,说他们是宁文不灵简直一点都不为过。
宁缺一直蜷缩在自己的储秀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准备好自己的宫女,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了身上。
“什么时候把这个御医送出宫啊?”
宫女微微的点了点头问声细语的说道,一会儿就会出去了,不如小姐就跟着教练一起出去吧。”
“可是小姐这里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腰牌啊,你一会儿到了大门口也是一样出不去的呀。””
她眼睛微微一眯,将手中的宫女腰牌瞬间放到了小丫鬟的手里。
“上一次那个展示宫女给我买红核桃酥的时候,我就巧舌如簧般的控制住了他随即便就从他的身上-将这东西拿到了手,他一直还都不知道呢,一会儿我就混水摸鱼的跟着太医走出宫里去,这里实在是太闷了!”
丫鬟小翠瞬间吓得瞠目结舌,一瞬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但是看着主子这种心情又什么都不敢多说,毕竟现在已经木已成舟,而且谁都知道如果这个公主殿下不高兴,想必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傅南之心情瞬间格外的烦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甩掉了这些大臣们,他不由得长长的输了一口气。
“我的天呢,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为什么还总是这样子?我作为一个皇上,迎后妃都要这么的不容易吗。”
他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看向旁边的曹公公。
“宁缺现在在哪里呀?我现在要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这几天一直闭门不见我,为了她却在朝堂上要和这些老古董进行周旋!”
曹公公毕恭毕敬的供起腰身,一脸恭敬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没有什么别的,不过小姐好像最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公主殿下让我告诉您,她最近不再见您了,好像一直身体欠安,在家里躺着呢,那天还叫了很多御医来看呢。”
傅南之不由得神情微微一愣,宫中的御医自己当然都知道,如果他真的有病,为什么自己这里却没有收到任何的风吹草动,反而让别人的口中才知道这件事情。
“宫中的御医为什么没有向我传报呢?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要隐瞒我,你们真的是好大的狗胆,居然这些事情都不告诉我了。”
曹公公瞬间吓得一哆嗦,这种事情自己怎么敢隐瞒一下子扑通地跪在了地上。
“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是公主殿下说绝对不能够告诉您的,说您朝务繁忙,不想再为了这些事情让您分心,而且是因为请的是专门那些个宫外的那些个太医,所以才这样子的!”
“皇上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老农这也是没有办法,必须要这么做呀……”
傅南之眼睛微微一愣,心想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中这么多有名的太医居然不用还要去外面贿赂人心。
他突然感这件事情压根就没有那么简单,总有一些隐隐不安的感觉。
“那太医可能查出来什么病症?”
“开的药方又是什么……”
曹公公一下子脸上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表情,没有想到终究还是要面对着皇上的咄咄逼,问自己马上就要兜不住了,每说一句谎就感觉心里格外的难受。
“不知道啊,好像就开了一些补药,说是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估计也就是公主最近着了凉,受了些许的风寒,身子有些许的不适吧,今天太医就要出门了……”
他一字一句淡淡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格外的严肃,仿佛也觉得有一些怪异,为什么放着宫中的人不用,偏偏去外面。
而且居然还没有让别的人做出任何的登记,而且这件事情还要做的滴水不漏,不声不响,这的确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
“现在他在哪儿?我现在赶紧就要去看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的赶紧往储秀宫的方向赶去,突然间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轻巧,仿佛在晚一步就再也见不到眼中的女人似的。
傅南之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感觉又要被这个女人算计了,她不由得紧紧咬着后槽牙,心中暗暗的想着,不管怎么样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手里,到手了的鸭子绝对不可能让它再飞出去。
他这样的一个女人既然已经到达了自己的宫中,就算是不爱自己,也必须像一只金丝雀一样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绝对不能让他再逃之夭夭。
曹公公瞬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的乱跳,仿佛都要背过气去了。
“皇上你慢些,你慢些,老奴在这里跟不上了呀,您慢一点……”
一种诡异的气氛,在几个人的身边来回的游走,仿佛有一场大战,就在这一刻要瞬间爆发了似的。
“宁缺你想要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你等着你就算是想要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你追回来,既然进了我的宫殿就一定要走我的妃子,就算不做我的妃子也别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