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休息了好些时日,终日躺在床上,现在终于好了。
进宫多日的莫染,虽然也有了名位,只因是出身勾栏处,所以前庭一直阻扰不准开封妃的大典。
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能够下床走动。
莫染看准了皇后因自己的出身想阻拦自己的封妃大典这一点,于是准备去大典找温灼书。
“来人,给我好好梳洗一下。”
“是”宫娥门开始给莫染梳洗,终日在床上躺着,现在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走动了。莫染的心情也变有些舒畅。
问莫染:“娘娘您这是要出门吗?是要去哪里?”
莫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阴沉了起来。
莫染以为这个婢女是皇后身边派来的眼线。
“一个奴婢也敢来过问主子的事情了吗?”
这个婢女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到了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娘娘,求娘娘息怒。”
挽卿见此状只好向莫染求情“娘娘,她只想给娘娘给打扮的得体点才问娘娘的。”
听到挽卿给婢女求情,莫染想着挽卿在自己窘境的时候关心过自己,于是没有把怒气转移到这个婢女的身上。
“你们都先起来吧。”
“是”
婢女站了起来。
“本宫今天要去见皇上,梳一个得体的装扮就好,不要妖娆妩媚。”
梳头的婢女应声“是”
选了一套得体的衣衫,莫染准备就去找温灼书。
没成想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皇后。
皇后的阵仗很大,远远的望去,太监和婢女都排了很长。
只见皇后今天梳了一个桃花妆,戴着皇后的凤玲,穿着牡丹的刺绣衣衫,坐在轿子上慢慢的走向了莫染。
莫染是走着来的,虽然身后也是有太监和宫女,一看就能够看出皇后和一个嫔妃的阵仗是多么的不相配。
和皇后一比,莫染的身份就像是主子与婢女的区别。
莫染看到皇后的阵仗向自己走来,脸上漠然。
莫染走到皇后仪仗的面前,开始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低头一看是莫染。脸上就充满了不屑与嫉妒的神情。
莫染一直在行礼,皇后却一点没有让莫染起身的意思,自己就假装环顾四周看风景。
莫染抬头看皇后一直没有让自己起身的意思,而是在四周环看,脸上洋溢着坏笑。
莫染继续跪着,时间久了,身子也变得僵硬了,一趔趄差点摔倒,贴身的婢女就连忙扶了一下。
差点摔倒的莫染就直直的站了起来。
看到莫染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站了起来,皇后的怒火就更加的旺盛了。
大喊“你身为嫔妃,却没有一点嫔妃的规矩,本宫没有叫你起来。你就不能起来知道吗?”
莫染看着皇后没有说话。
皇后见莫染没有理会就让太监落下步辇来。
自己走了下来。
“怎么?本宫说话。难道你没有听见吗?还是在这里装聋作哑,本宫最见不得那些小贱蹄子。”
莫染听到皇后继续在这里骂骂咧咧。上前走了一步,淡然的说“皇后娘娘,敢问,您说我不懂宫规,可是皇后娘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出口骂骂咧咧的,和市井上那些泼妇有什么区别呢?”
皇后娘娘听到莫染说自己和市井上的泼妇没有两样,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伸手就要给莫染一个巴掌,莫染机智,往后撤了一下,这个巴掌没有打上,落空了。
由于皇后娘娘用力过来,没有打到莫染就往前趔趄了一下,莫染出于本能就扶了一下皇后。
皇后见莫染抓住了自己的手,生气的甩开。
莫染也往后撤了一步。
皇后并没有因为莫染扶住了自己而感激,而是张口就骂“你这个贱婢,本宫打你你竟然还敢躲开,你是想找死是吗?”
莫染的脸上阴沉沉的没有说话。
皇后见莫染总是一副不说话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个死了吗?哑巴吗?没有听到本宫和你说话吗?”
就在此时,温灼书出现了,远远的看到了二人在吵架,温灼书就走了过来。
二人看到温灼书走了过来,皇后大惊。
马上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毕恭毕敬的就给温灼书行礼。
“皇上吉祥”
皇上走了过来,伸手扶起二位嫔妃。
“快快起身。大老远就看到二人在争吵。”
皇后一脸的愧色。
温灼书一脸笑容的和二位妃嫔说“你们二人都是朕的后宫嫔妃,都应以姐妹想称,不能够这样争吵,成什么样子啊?”
温灼书安稳二人,莫染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皇后见到温灼书前来也不好在对莫染言语攻击,显得自己没有皇后的风度。
皇后气急败坏,觉得温灼书分明实在袒护莫染这个贱人。但是不得不忍着心里的怒火。
转而微笑的和莫染说:“莫染妹妹,你长的真的很像皇上的生母祝贵妃呢”
莫染听到皇后这样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惊异,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像温灼书的生母。
皇后说着还拉起莫染的手,一脸的奸笑“是不是长得太像皇上得生母,相比皇上和您还没有圆房吧?”
皇上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皇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莫染听到皇后这样说,转身和皇上和皇后告退。
皇后还出言讥讽“怎么,莫染妹妹,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看你刚才的方向也是去找皇上的嗯,现在皇上就在你的面前,妹妹怎么反而走了呢?”
说着脸上还奸笑着。
皇上看到这个样子只能恩准莫染先行告退。
皇后望着莫染离去的背影一脸的得意。
莫染直接回到了宫里,坐在房间的桌子上,莫染的脸上始终都是那样没有表情是的淡然。
温灼言当初救下自己,一定是因为自己的长相,一定都是他算计好的
正是因为自己长得像温灼书的生母,才会在苏府救下她,她只不过是温灼言的一颗棋子
莫染的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是的,自己相信的人竟然也是利用自己。
“呵,苏溢清,你不是和温灼言一样虚伪吗?他骗你,你也骗你自己,现在伤情什么?你只是棋子这种事不是一开始就已经明白的吗?可笑啊苏溢清……”
她倚在檐下自嘲。
她早就知道,温灼言这个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无利可图而去做一件事,从来不会……
她到底欠他什么?要让他这么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