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笙只道:“只要本王敢说第一的事,没人敢说第二。”他说完又补充一句:“你是本王的女人,就没人敢说不同意。”
虞酒酒偏过头去,脑子里就重复着一句话:同意你妹夫!
虞酒酒见过不要脸的男主,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
虞酒酒眯着眼睛瞅着对面的男人,语气不屑:“你知道你在我们家乡属于什么嘛?”虞酒酒捏了一粒花生米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碎了个大概,方才道:“渣。”
楚南笙不恼不怒,随手取了一把花生米,轻轻一握,便成了均匀的粉末。
虞酒酒吞了吞口水,再次偏过头去,嘟囔着:“王爷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没说过。”
虞酒酒的眼神飘忽,只怕与身侧男人对视便会被身侧男人搓成粉末。
楚南笙不爽地将她转过来,身子猛然前倾,仅仅片刻,虞酒酒便被堵的失了理智,她方记着自己举起的巴掌被楚南笙攥在掌心,细细揉捏间不忘道:“嘘,学会享受。”
那声音带着诱惑,更加柔软的触感更是剥夺了她的理智。
她能感受的到,他那已抵达极致的温柔。
或许,楚南笙对原主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
作为一名演员,时刻发挥戏精本质,只是虞酒酒对爱情这东西嗅觉灵敏。
此时却偏偏摸不清原主和楚南笙之间的猫腻,她瞪着眼睛,看眼前的男人舔着嘴唇,楚南笙把她拽在怀里,音色又低了几分:“乖,别动。”
她的脑子里似乎出现了那样一副场景,当年虞酒酒与楚南笙四目相对,虞酒酒扬起了巴掌,彼时,楚南笙也是这样吻住了虞酒酒,他说了一样的话。
她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听的马车轰的一声巨响,耳边霎时响起了风掠过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擦着她的肩过去,虞酒酒想要尖叫,却被楚南笙堵住了嘴。
他抵着她,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声音粗哑:“别怕,闭上眼睛。”
湿热的触感间,虞酒酒听到长剑劈开轿板的声音,待虞酒酒睁开眸子,只瞧的见一边一双狠冽的眸子,太子楚南宁嗤笑:“原来是九弟入宫的马车,还以为是什么乱臣贼子。”
他说话不缓不慢,却是将目光落在了虞酒酒身上,她衣衫凌乱,唇色诱人,楚南宁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虞酒酒眼睛里带着薄薄的水汽,似乎是一副委屈的小模样,事实上,她被吻的七荤八素,根本分不清什么状况。
楚南笙冷哼一声,“太子就这么拆了我的轿子,说不过去吧?”
楚南宁的视线终是从虞酒酒身上挪开,弯了弯唇,“本宫陪九弟一起走进这皇宫便可。”
虞酒酒这才看清楚,楚南宁身后跟着不下十人的队伍,她侧头问楚南笙:“杀你的?”她嘟囔:“祸害。”
楚南笙随手扯了她的衣服,将她推下轿子,让虞酒酒推着自己,语气和缓:“祸害遗千年,这辈子我都得祸害你。”
虞酒酒就差爆粗口了,只听闻当年的楚南笙非虞酒酒不娶,怎么不知道他这般不要脸,奈何方才的袭击她尚且有胆战心惊的感觉,只得朝楚南笙挪了挪,楚南笙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头微皱。
他忽的仰头看她“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