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语言是最苍白无力又最繁花似锦的东西,说的出口的委屈绝对不是心中最委屈那件事,每个人都有压抑在心底不可能宣泄的秘密,所以当赵雨告诉刘胜她难过时,永远不是她最难挨的时刻,惯性自保,因为她觉得,我们都一样。
第二天,刘胜得意的笑了,脸上肌肉一条条的,很滑稽.过一会,这个人又是满脸的委屈,谁亏他一百万似的,在那里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飘飘然,满脸凄凉.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赵雨一个箭步冲上去,大耳刮子就搧上去了!大家目瞪口呆。
刘胜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这么多人在这,你在做什么呢!”刘胜对着赵雨狠狠的说到。
外面的风从树叶边飘来,轻柔shuang朗,悄悄地抚过人的脸庞,撩动人的发丝。头顶是一片瓦蓝瓦蓝的天,上面缀满了洁白的云朵,那份舒适让人多想上去躺一躺啊!不远处的池塘,波光粼粼,清澈的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跳着金鳞般的光芒。平静的水面下,应该有鱼儿吧,此时此刻,它们也应该在无拘无束地赏秋吧?
赵雨的父亲长着浓浓的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可能是因为长期从事脑力劳动的原因,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和他不到六十岁的年龄很相称。
每个人,心中总有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温柔而又横蛮地纠缠着、播弄着,像一只钩子,待要把那东西给钩上来,清清白白了,末了却又无力,它消沉下去,埋在万丈深渊.每个人都害怕,只落得满目迷糊。
赵雨的爸爸开口了,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丈夫有了第三者,对妻子提出离婚。
伤心的妻子想过挽留,可看他去意已决,遂想放手让他去寻找他认为的幸福。
在办理离婚手续前,丈夫的同事找到她,带着一脸的神秘,关心地问:“是不是要离婚了?”
她愕然,离婚这事她没有对外声张,丈夫的同事怎可能知晓?
细问才知道,身在机关工作的丈夫,要与这位同事竞争处长职位,这个同事来找她是想联合她,搬出他因第三者要离婚的事实给丈夫绊绊脚。
这个同事认为,这个刚刚被浇了个透心凉的女子会听从他的建议。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拒绝了他,还否认了丈夫有第三者的事实,斥责他不该如此卑鄙。
她思前想后,推迟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间,并在家里家外表现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和地过日子,一如既往地对他好。
而一门心思要奔向新欢的丈夫并不领情,以为她这么做,不过是不甘心离婚而采取的一种手段,对她变本加厉地坏。
她不做解释,只是默默地对他好,直到一年后他顺利地当上了处长。
她平静地说:“我们去办手续吧。”原本以为妻子眼看着自己高升,不肯放手让他走的丈夫很是错愕。错愕归错愕,他们还是去了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