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每次一个人的时候,她总在院子里发呆,宁夏多想告诉官辰哲其实她过得没那么好,还是会经常想他,经常梦见他,只是时间让她学会了闭嘴,因为她知道,很多路都要自己一个人走,大概孤独是常态,熬过去就好了。
可是每到深夜宁夏就会有永那种孤独到嗓子眼想哭又怕没人安慰咽下眼泪继续笑的滋味。
一个人孤独久了,就会想的很多,思念成疾,就会出现很多幻觉。
她真害怕自己就这样一个人在屋里老去。
有天晚上宇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她拿着王绪的心脏站在路口,没有人为王绪缝合伤口,鲜红的血液如泉水般涌流。寂静无人的夜,风在宇夏的手指间流动,宇夏手上的心脏渐渐变冷,最后慢慢停止了跳动。宇夏再将那颗心脏放回王绪的胸口,可是它不能和血管一起搏动,于是宇夏放弃了,扔掉了那颗心脏,就像扔掉一块沉重的石头,宇夏终于可以轻松地行走在街道上,庆幸一个没有心跳的人陪在她身边。
宇夏后来把一切都怪罪在王绪的身上。
王绪打了电话让宇夏见他,因为他想她了。
宇夏答应了,她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人,所以应该去看一下可怜的他,于是宇夏喷了自己最喜欢的香水,栀子花味的,因为它清香淡雅。
她来到了旅社,没有一次看见前台服务员微笑打招呼的。他们只顾自己玩手机或者说话。
宇夏进了屋房间小,衣柜小,没有放行李的架子或者台,只有王绪的行李箱在角落放着。装修比较老,尤其卫生间设备有点陈旧。
“你过得怎么样?”宇夏问到。
“还好呀,早餐地中式点心或食品还可以,西式的口感不好。只是开床前感觉他们应该打扫一下房间的卫生,这样会给人贴心的感觉。”王绪回答到。
“瞧你现在的样子,你不是说要给我幸福吗?”宇夏说到。
“你相信我给我和机会,我会重新来的。”王绪请求到。
“你欠了几百万,现在加上利息,应该有一千了吧?”宇夏继续说。
“你不要信他们,他们就是骗子。”王绪抱着宇夏说到。
“你不要狡辩了,你就是没出息。”宇夏刺激王绪。
“在一起这么久,你都没碰过我,你难道不是阳痿?”宇夏挣扎开王绪的怀抱。
“你经常偷偷的找药,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就是没出息。”宇夏继续说。
“啪”王绪打了宇夏一巴掌。
“没想到你是这样无情无义的女人。”王绪说到。
“你走吧,房子留给你了,就当我可怜你的。”
王绪说完,宇夏转身走了。
她走了几个小时后。她去药店买了安眠药,因为她总是睡不着。她又去了商店,买了鱼线,想自己平时一个人出去钓鱼,放松心情。
快回家的路上,王绪又打电话,说自己这次没救了,就想见她最后一面。
她来到了这旅社,原本窄的地堆了很多的酒瓶。看见王绪摊坐在酒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