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个人的关系，方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垂下眼眸，正准备回去。

顾焱铭一直看着她，方雅回头就与他目光撞上，气氛陡然又低沉，之前所表现的那些瓶颈都像镜子被打破般。

方雅莫名觉得他眼眶微红，薄唇抿的很紧，双手的手肘一直微微的拱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一种情绪。

不过再她的眼神却不太对劲。

方雅意志阑珊，不知道站在这还有什么意义，顾焱铭慢慢走上前，伸手将她牢牢的抓住。

“听到了难道没一点表示？”

方雅倒是觉得很好笑，让她给一点表示，难道是想把他推出去吗？

“我没有任何兴趣。”

“我可是一直都很讨厌你呢。”顾焱铭眯起眼睛，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毕竟作为杀人凶手，你可是肩负起了很多的责任。”

方雅其实都忍不住冷笑，顾焱铭说的没错，当年误入监狱毁了她的前程，这一切的一切，她也没有过任何的言语。

方雅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变得不那么紊乱，抿了抿唇，还是什么都没说。

像顾焱铭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查出来的消息必定没警察少，他既然认定自己那么说来，一定也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方雅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突然觉得可笑，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自己的一生就如此毁掉了。

“如果你觉得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出凶手的话，我也可以不怀疑你。”

顾焱铭用着怜悯的态度站在她面前，乌黑的眸子深深的睨着她。

“可不管怎么样杀人凶手这一层身份，你是怎么也逃脱不掉。”

方雅深吸一口气，艰难地从唇间挤出一抹笑来。

她面对着男人精致的五官，以及眼中的深渊。

“我本来以为，关总有识过人，现在看来也是一样的，愚昧看起来是我看走眼了。”

顾焱铭看着她，本来就冷的长相，此时更具有攻击力。

顾焱铭这么多天了，难道还不了解她？

方雅从来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而她干的每一件事也从未没有过意义，就像现在站在这与他解释，方雅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今晚的夜色很黑，美的心烦意乱，都说云拨见雾晓，可今晚的天色怎么就那么黑？

顾焱铭眼底瞬息万变，这是第一次见他有如此复杂的表情，方雅是不是该庆幸？

他轻轻地扯动唇角，扬起一抹看似难看的笑容：“那如果要这么说你不会得到一点东西包括你的这个计划方案我会叫人全程监督你。”

方雅平淡的看着她，像是意料之内，惊不起一丝波澜。

顾焱铭阴影照在她身上，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听起来复杂极了：“如果你想调查我又怎么会阻止你呢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心头肉啊。”

顾焱铭好像是故意要中了后面那三个字，方雅突然脑袋像灌了铅一样，不敢抬头去看他。

这个名字，已经无形间灌输了很多，但是并不能具体的说出来，看的明白就不是个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