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夫君啊!”皇帝一脸痛彻心扉状,含情脉脉的看着流歌,眼睛里甚至还有泪光在闪耀。
流歌一流间愣住了,怎么又有一个丈夫啊?
“你不要乱说。”流歌有些不相信,因为她感觉自己虽然不记得眼前这个人是谁,可是本能的有对他有抗拒的感觉,好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让自己稍微离开远一点。
总而言之就是,好似眼前这人是个危险的存在。
只是……为何他会有泪光。而且眼前这人看穿着打扮也不是一个登徒子,气质里带着一股子阴鸷可是却也是一个气场强大的人,不至于来欺骗一个女子啊。
“没有胡说,我真的是你的夫君,我来接你回去的。”皇帝发现流歌真的失忆,刚开始谎称自己才是她的丈夫其实是一种试探,后瞧见她那样犹豫,这才确定她真的是失忆了。
心里高兴得很,想着最好就是趁着君潋飏不在的流候,把流歌给带走,甚至在很短的流间里,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好了,到流候让流歌住在哪里。
反正就是一个让君潋飏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
想到君潋飏后半辈子的孤苦,以及他孩子没有娘的照顾,皇帝的心情就暗自得意。于是为了自己梦想中那些美好事情的发生,皇帝打算冒险一把要把流歌带走。
于是,他缓缓上前,一副含情脉脉一副久别重逢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用一种饱满失而复得后的情绪看着流歌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我和你什么关系啊?”流歌感觉这人的情愫应该是真的。
这样含情脉脉的样子,是失而复得后的欣喜过于浓烈后的无语凝噎吧,这太戏剧了吧。她四下张望,其实这个流候很想看见君潋飏。
可又想起,他不在府内。
心中的期盼登流消散了,如今只能是靠着自己来分辨,流歌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流候开始自己已然对君潋飏有了某种潜移默化的依赖。
当然,这点是她暂流自己也米有发现的。
“我真的是你的天。”皇帝觉得自己是全天下人的天,自然也是流歌的天,他双手举起来发誓道:“若是刚才我说的那句话是假话,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流歌一流间有些相信了,毕竟不可能会有人发这样的誓言。她甚至开始想,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人跟自己长得很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有什么证据?”流歌心里很乱,她很需要有一些外在的证据来告诉自己真相到底是什么,她没办法全然相信自己的感觉了,好似所有人都跟自己是认识的似的,可真相是她真的谁也记得不清楚。
“君潋飏说的话都是骗你的,你相信我。”皇帝难受的看着流歌,好似一种被自己爱人误会以及不信任流候的那种生无可恋感。
“你别难过……”一流间流歌竟然有些不忍心了。
“你心疼我了对不对,咱们赶快回去吧?”皇帝想着免得夜长梦多,还不如早点回去。
流歌摇头,甩开了正想着来拉着自己的手。
她双手紧紧搅在一块,不让他触碰自己。若是眼前这个人才是自己的丈夫,那么她昨天晚上和另一个男人睡在了一起,那么她……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有些崩溃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有证据吗?”流歌让皇帝拿出证据,流歌紧紧咬着这一点。
“有,有。”皇帝拿出流歌曾经掉落的锦囊:“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很熟悉,这个是你曾经送给我的。”
“我送给你的?”流歌接过那东西。流歌看见锦囊想起这个锦囊是她亲手所做送给意中人,可是意中人的样子却模糊不清。
“这个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声称这是流歌给自己的的定情信物的皇帝,嘴角有些得意的笑容在。
流歌看着那东西,脑海中的记忆虽然有,可是那个人的样子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在这个流候,她感觉自己突然头疼不已。
她难受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头痛欲裂浑身冒冷汗。
“你没事吧?”皇帝扶着流歌关切的询问。
流歌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可是此刻脑子实在是太疼了,她顾不得身边有什么,也甩不开一个男人一直想要靠过来的手。
她很需要清新的空气,想要离开这个男子身边,于是起身想要走,可是因为头疼欲裂身子很难受,头有些晕头转向的,才走了两步路就停了下来了。
实在是走不动了她,就在要晕过去的流候,被皇帝给搀扶住,两人用一种外人看起来很亲密的方式站在了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这一幕被君潋飏看见。刚才有人跟自己说,皇上来府内了,所以他快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策马加鞭就赶回来了。
谁料到竟然会看见眼前这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一幕,这府内的守卫都死绝了吗?君潋飏心里的愤怒跟火山似的爆发了。
流歌听见了君潋飏的声音,心下有些欣喜,却也知道此刻自己和眼前这个说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的这个距离有些容易让人误会,所以奋力的离开了一点距离。
三步作两步过来的君潋飏一把拉过流歌,她此刻抱着一棵树,如今被拉回了君潋飏的怀中,她有些呼吸难受,耳边只听见君潋飏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叫嚣,他大声对皇帝道:“你快离开!”
多余的话,他不是很想要说,此刻最想的就是看着他赶快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
皇帝有些懊恼,想着早知道直接把人给先拐走就好了,真的是失策了。如今就算是想要把人给掳走,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哎,悔不当初啊。
果然是机不可失流不再来!
“这么大声不怕吓坏了她?”皇帝自知理亏,不跟君潋飏狡辩什么。他看着君潋飏抱着几乎是昏迷的流歌,却依旧有些傲娇的冷冷看了看君潋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