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瞧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顿时愣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四周不算是太光亮,所以也看不清什么东西,虽然流歌此时脑门子上还满是刚才做噩梦的汗水,但是却顾不得想那么多,也不想知道谁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她现在只想马上看见君潋飏,活生生的君潋飏,不然的话流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顿时心里难受起来,想着早知道她宁愿不要君潋飏恢复年轻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到现在的地步,一想到君潋飏的身体,流歌的眼睛忍不住的流出眼泪来。
流歌强忍着腿上的疼痛站起来一手扶着墙壁,一边慢慢的朝着外面移动,只见外面照射进来微弱的光,流歌看见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手里正拿着银针往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扎去,而流歌一看地上人的衣服,一眼就认出了是君潋飏。
瞧见这一幕流歌生怕君潋飏受到什么伤,于是连忙上前就要拉开那人,但是一走进就瞧见那哪是人啊?就是一只浑身白毛的猴子罢了,确切的说是一只猿猴,和普通十六七岁的孩子一般大小。
流歌看见这样的情况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随后才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结巴的开口道:“你···你到底是谁?”流歌瞧着那白色猿猴像是听见了她的话,但是却只看了她一眼之后便依旧为君潋飏下针。
流歌见状本想连忙制止的但是看见那猿猴快速的下了几针之后,流歌似乎看出了什么些名堂来了一样,因为她好歹也跟在君潋飏身边这么久,当然认得一些穴位,而此时猿猴下的穴位都是一点错都没有,完全不像是无章法的乱刺,每一针都下的快准。
她一时看愣了,等流歌再次反应过来时猿猴已经收了手,居然还学着人一样将银针收好,而此时流歌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顿时觉得就是这个猿猴救的他们。
流歌此时四处看了看,见这个山洞像是常年有人打扫一样,虽然昏暗了些,但是却是很干净,就连堆在一边的书堆也是整洁的,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
她上前看了一下那堆书,上面全都是什么本草类药材类的,流歌看见这书回头看了一下猿猴,又想起刚才他施针的手法,顿时觉得这个猿猴难道就是那个神医,但是想想又不可能,毕竟神医不可能是个猿猴吧?
“你是神医吗?”流歌此时微微上前但是却也不敢靠太近,但是那猿猴却依旧不说话,而这时流歌便猜测可能这个猿猴是不会说话的,但是想了像他肯定不是神医,但是很有可能是神医的后继之人,不对是猴。
猿猴将东西收拾完之后便立马起身像是完全没有看见或听见流歌的话一样,二话不说的就往外跑去,流歌瞧见了但是却也并不敢追上前去,看着洞里的东西,流歌觉得这个猿猴肯定还会回来的,于是便直接坐在君潋飏的身边,好好的陪着君潋飏。
一直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君潋飏慢慢的转醒刚睁开便看见躺在自己身边闭目养神的流歌,于是君潋飏轻轻的动了动,流歌便立马惊醒,一看见君潋飏醒了过来便连忙扑了上去抱住君潋飏。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流歌高兴的几乎就要大喊起来了,毕竟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平时的话最起码也得昏迷个两三听,这一次被那猿猴救了,居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君潋飏瞧见流歌激动的神色于是连忙安慰道:“没事,我没事,你不都帮我包扎好了吗?”君潋飏瞧了一眼两人身上的伤势,瞧着都包扎好了,便觉得是流歌包扎的。
一提到这件事情流歌忽然想起了救他们的猿猴,于是连忙开口道:“不是我,是一只白色的猿猴救了我们,他还给你施针了,你看角落里的那一堆医书。”流歌说完还指了指角落里堆的书籍。
君潋飏一开始还觉得流歌是在说笑,但是看着流歌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有角落里确实堆着医书的样子,于是便连忙安慰道:“这世界这么大,什么事情都有,那猿猴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他给你施针之后就跑了。”流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那只猿猴跑到哪里去了,可是就在这时说曹操曹操到,那只猿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洞外。
君潋飏见状不知道这个猿猴是敌是友,于是连忙将流歌揽入自己的怀中护住,这时只见猿猴慢慢地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堆草药,身上也不知道在哪里蹭了,弄得白色的毛发上都是一些小草和叶子,看起来还挺滑稽的。
流歌见状最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猿猴倒也没生气,将手里的草药放在流歌的面前,然后拿了一个砂锅给流歌,随后才慢悠悠的说了一个字:“···猪···”流歌听了当即是愣住了,没想到猿猴居然会说话,但是一开口居然在骂自己是猪?
“是叫你去煮药!”君潋飏想了一下连忙说道,想着这猴子可能并不能说太多的话,但是却因为有人教的缘故所以还是能听懂他们说的话的。
流歌听了君潋飏的解释之后才不生气了,于是君潋飏看了一下地上的草药,发觉都是一些治疗外伤的,但是君潋飏觉得这猿猴的本事肯定不只这些犹豫了一下再开口问道。
“想必阁下肯定知道我的问题了,那些阁下能否救我?”君潋飏看着猿猴试探性的问道,想着这猿猴的本事肯定是不只这么一点点的,而后只见猿猴摇了摇脑袋,然后张着嘴巴像是结巴一样的说道。
“···步······久······”猿猴此话一出君潋飏和流歌微微的皱起眉头,一听这话便知道这猿猴不是救不了而是直接不救了,这让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好求下去了,想来他们到底不同,这猿猴都不懂什么叫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