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鑫此刻正在离帝都2000多公里的G市,本来想着南边的娱乐业更发达些,不像被时真管束,自己单独出来找个机会。谁知,去了G市才发现,根本就无从开始,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像糖果娱乐这样的公司,他年纪又小,学历又不行,除了外形非常出色外,没有丝毫的人脉。
已经过了快两周了,典父给他的钱快花光了,现在连50一晚上的小旅馆都住不起了,他想找个训练营,可是到处都没人任何训练营的消息,去网上招聘练习生的地方面试了两次,都是酒吧招公关的职位,他也看不上。
想着如果再没有进账,可能要露宿街头了,现在想起糖果娱乐的训练环境,心中有些后悔。
无目的溜达街上,已经快十月份了,G市还是依旧炎热,他住的小旅馆连空调都没有,空气里都是骚臭难闻的味道。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7点了,热气还是从地面蒸腾上来,让他感觉身上的短袖T恤都有些发烫。
等等,手表?
典鑫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是临出门典四光塞给他的,说是应惜上次回青水村落在那儿的,他回家时老两口争吵就是为了这块表。据典威估计,这块表应该是私人定制款,应该值不少钱呢,他初步估计可能得卖十好几万呢。所以当时典父想去将表给卖了,彭爱玉没有同意,觉得应该还给应惜。
最后典鑫说要自己去南边闯一闯,典四光没法卖掉表,只得将表给了典鑫,真到了困难的时候,可以将表给卖了,至少能解解燃眉之急。
看着表盘上一圈钻石闪闪发亮,典鑫的眼睛有些睁不开。这是块男表,肯定不会是应惜的,那就应该是她身边那些有钱人的,肯定能卖出不少钱呢。
G市这边夜生活明显比帝都要丰富得多,许多年轻人,在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之后,会找三五好友,或出去泡吧,或宵夜摊撸串吃炒粉,热闹的很。街上的店铺一般都会营业到很晚。
看着路边正好有一家钟表铺,典鑫也没犹豫,直接进去将手表摘下来放在柜台上,敲了敲玻璃,“老板,看看这块表。”
正在机器后面修表的一个中年人放下手中的工具,看了看典鑫,略微惊讶了一下他打眼的外形,这才拿起表仔细观察。饶是他见惯了名表,也被这块表给惊着了。
有些不确信的又看了眼典鑫,很年轻的小伙子,穿着打扮也是普通少年的打扮,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他那优秀的外表和出众的气质,心中暗暗揣度,想着,可能是哪个富婆养的,这才能解释的通。
看这小伙子不像是懂表的样子,张林按捺住激动的小情绪,淡淡道,“这个表想卖?”
典鑫点点头,“嗯,您给估个价吧。”
张林道,“有购物凭证吗?”
典鑫摇摇头,就一块表,哪儿有那些东西。
张林轻轻将表放在柜台上,“这表一直是你在戴?”像这种定制的表,都有编号,记录了客户的详细购买信息的。
典鑫有些不耐烦,这老板也问的太多了,“你不要我就上别家问了。”
张林有些急了,伸手按住典鑫,“等下,我就是问问清楚,毕竟这表价格不菲,我看保养的也不错,三万块,行吗?”
典鑫一听,之前典威不是说数十万吗?怎么才值三万?不行就多问几家吧,别是被这老板骗了。
“算了,你这价格太低,我上别家问问。”典鑫抽回手,拿上表准备走。
张林只好拉住他,“那你说个价格吧,二手表没那么好出手的。”
典鑫看了看老板,咬咬牙,“十万!”
张林一听,窃喜,这表至少值三百多万,这小伙子果然不懂表,极力的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十万有些多,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本来典鑫就是根据典威说的随便报了个价,没想到真可以商量,这表都卖二手的了,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