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看到的抓痕确实是王锃魏所致,但是顾医生只是狠狠的捶打几下王锃魏后便跳车了,手上的抓痕只是王锃魏下意识下保护自己的方式,但是我敢保证他并不知道是王锃魏。”裴女士从没想到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更没想到矛头最后都指向自己。
“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至少你说的静脉注射我们是没有干过的。”裴太太心态很好,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抓起桌子上的瓜子磕着。
“请裴太太跟我走一趟,毕竟您现在并没有洗清嫌疑,再没有充足的证据之前,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呈堂供据。”柳清菀不敢自作主张判她无罪,要不然又要被宋墨训了。
裴女士倒也是爽快,没有拖泥带水“好,那就走吧,清清白白根本不怕。”
“你是说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柳清菀投过怀疑的目光。
“不一定是在场,也许王锃魏在车上死去的姿势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故意?”
“为什么王锃魏身上也有香水味道,我以为是金箔问题,可是金箔的威力怕是没有那么大。”
柳清菀自言自语却又自我否认“难道裴女士?”
“你想想谁最想让王锃魏死?在这个城市里谁跟他关系好?除了医生谁还会医术?我们怕是把这个问题都忘记了。”宋墨将她的思路带回。
柳清菀果然够聪明“黄毅明?”
“你还记得他家里的情况吗?”宋墨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唤起她的记忆。
柳清菀恍然大悟“记得。”
“他从小跟在母亲身边,学了不少医学知识,他不是还给人看病吗,那么这样的事情应该难不倒他。”宋墨打开瓶盖望着里面的药片,心里竟开始有些起色“我去看看裴女士。”
“让金明威看看驾驶座跟副驾驶附近!”宋墨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他们之前都忽略掉的事情,若是故意而为之,驾驶座就不是王锃魏的原坐。
“裴太太,黄先生的腿是不是一直不好啊?”
“腿?他的腿没问题啊!”裴女士不知从哪找的小石子,自己在审讯室踢石子娱乐。
宋墨嘴角一勾“这样啊,谢谢裴太太。”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裴女士一脚把石子踢开,走到宋墨跟前,宋墨迅速移动关上铁栅栏门,在门外挥手“真相大白之时。”
宋墨立即赶往存车之处,竖起的领口却如此威严,金明威将金箔纸拿出“这个里面也有金箔纸。”
不是简单的一片,而是散散落落的一小撮,置于方向盘底下的暗箱中。
“原来如此。”宋墨观察着记起裴女士的金箔纸跟这张稍有不同“跟踪黄毅明。”
说巧也巧,在包子铺相遇了。
“老板,包子的钱,不用找了。”黄毅明接过包子后咬了一口,看到旁边一个黑色手套伸来。
宋墨顺手接过他递给衣铺老板的金箔“原来不只有裴女士喜欢金箔,黄先生也喜欢。”
“臭婆娘用不了,我当然替她用完了。”
“黄先生的腿怎么样了?想必装的很痛苦吧。”宋墨前几日在监狱就想问他的僵直的腿,走起路来十分古怪,现在倒也说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