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点点头:“不过是一张图谱而已,有什么的。天龙棋局必须己方先手,以攻为主。告诉姑娘一件事情,以防为主的棋局叫玲珑棋局,是陈抟老祖与太祖之间的对局。”
月再次被震惊到了,玉白色的脸颊因为激动隐有一丝红晕。
带着两个青衣单子,拽着长裾,飘然而去。
来也似仙,去也似仙。
江山画图,难得有如此清丽的女子。
等到月的身形消失在山间的薄岚里,林冲也清醒了。
三人继续赶路。
正前方跑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没命似地朝这边跑过来。
此人头上的束发金冠已断,身上全是大点大点的血迹,最明显的是腿部,被划出深可见骨的一条口子。
明明跑动极为不便,但他仍是大口喘着气奔跑,好像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离得近了,张云一眼认出他身上的紫袍,这件袍子的主人属于慕容渊博。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面前的这个男人与慕容渊博联系在一起,因为对方没有他的高傲和淡定。
更近了,三人看得更加清楚,对方就是慕容渊博。
“小白脸,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报应来得真快!”公孙胜很是畅快。
“嘿嘿,慕容公子,你的从容高雅跑到哪里去了?”林冲亦是挖苦道。
慕容渊博好像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话,恐惧地看着四周,又再次向前逃命。
张云不忍他血流不止,挡在慕容渊博的面前:“慕容公子,你停下来,我给你治疗一下伤势。”
慕容渊博一挥手,打开张云的手,又想往前跑。
他现在的实力只有原先功力的三成,张云伸手一抓,他没命地挥打着,不让张云接近。
张云无可奈何,只好一个手刀把慕容渊博打晕在地,拿出绷带给他止血。
“嫂嫂心也忒好了点,他刚才还伤了嫂嫂,干嘛给他治病!”
“娘子,且让我一刀劈了这货。”林冲隐约地感觉到心底不是滋味,莫非娘子看上了这个小白脸。
张云回头瞪了他们两个一眼,用了将近小半个时辰,把慕容渊博包扎好后,拖着他靠在山道边的一颗树上,这才道:“我们继续上路吧。”
两人闷闷不乐地跟在张云后面。
公孙胜:“嫂嫂,你刚才就不应该救他。既是救了,又废心把他挪到路边。”
张云道:“要是不这样做,他再跑下去,生生会把自己累死。”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顺着林冲的手指看去,只见车夫连同马匹倒在路边,死状令人触目惊心。
整个马匹连带马车像是被人从中间一也劈成整齐的两半,内脏流了一地,血更是将路面也染得腥红无比。
这样的刀法,血腥而残忍,蔑视生命。
张云三人也自认使不出这样干净利索的刀法,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达到无人可以企及的高度。
如果张云猜得不错,前往龙虎山的路上,就跟现代的升级打怪游戏是一样一样的,现代小怪打完了,BOSS就在前面。
林冲和公孙胜也意识到了这点,两人面色凝重,有意把张云护在后面,向前行进。
前方三百米处,正在青羊峡所在。
一个宽达五丈的峡谷横峙在他们面前。
一道仅容一辆马车通过的石桥横架在峡谷上方。
一个衣着变通的老者,在石桥上闭目养神,身边放着一把七尺长的斩马刀。
明显的,他在等他们。
发觉到有人来,老者缓缓站起,将斩马刀拿在手中。
“你们来了!”
伴随着这句话,老人身上的气势在瞬间变得凌厉狂霸,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剑。
树叶在飘过他身边时,被劈成两半。
林冲一上来,与公孙胜都使出了最强杀招。
朝天阙!
七枢剑法!
两人一左一右地夹攻老者,一往无前。
张云苦笑一声,他们这个小队缺少牧师啊,她顶多就算个法师。
打地鼠锤在手,疯狂地挥动。
然而,木锤的远程攻击是无效的,毕竟对方是一个BOSS级的,百分百免疫。
张云心里苦啊,系统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系统:“BOSS总要有面子的,如果普通的神器就能将他拿下,副本就太简单了。”
这边,林冲与公孙胜已经开始了疯狂地进攻,长枪如龙,剑似流星,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是急雨骤风。
“我要加强版的神器,我要一刀999级,我要变强。系统,你不能这样啊!”
“宿主,你这样做,让我很是为难啊。本来你完成水浒世界的任务之后,就会变成万人迷,攻略下个高冷级的总裁。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那么,我将再这个世界里面加入新的元素,你的任务难度会变得更高。”
一道耀眼的刀光,就像一轮冉冉升起的娇阳,在半空中一分为二,分别向下落向林、公孙二人。
公孙胜的眼中闪现出惊恐之色,飞也似地向后退去:“阳屠,你是阳屠!”
因为恐惧,公孙胜的声音也变了形。
阳屠曾以一人之力,斩杀了盛家庄的所有人。
东京城中的小儿啼哭,听到别人说出阳屠的名字,立马止住哭声。
两人嘴里苦涩,看来高俅为了得到地契,连殿府的金牌杀手也出动了。
原来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现在看来是完全不可能得了,因为实力差距摆在那里。
生死危机,刻不容缓!
林冲绝不能死!
张云用最快的速度对系统道:“别废话,快点给弄死他!”
“好勒,小的明白了。”
在系统的加持下,打地鼠锤变成了紫金色,张云想也不想,挥动紫金锤,疯狂地挥手,心里碎碎念道:“你去给我死,给我死!”
阳屠只觉得就像晴天降下一个霹雳,降在自己的头顶,两只耳孔流下血来。
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承受张云的怒火的,接下来,又是一记轰击,这次轰击的速度更加快捷迅猛,阳屠直挺挺地倒向一边,栽向峡谷的底部。
到死阳屠都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