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留下一句:“还望皇后以后好自为之。”
看着皇上远去,段玉珠只觉得自己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忍不住将自己面前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一时间“哗啦啦”碎了一地的碗碟。
真是辛苦了宫女,因为怕被波及,尽管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仍然要去收拾那些碎了的碗碟。
段玉珠现在就属于看谁谁不爽的时候,那宫女现在来得正不是时候,但是如果过一会儿没人收拾的话,只能让所有人都更加倒霉。
那宫女刚蹲下来捡那些碎裂的碗碟,被段玉珠一脚踢了过去。
“小贱人,连你也敢看本宫不顺眼是不是?说,你是不是想借此机会谋害本宫。”
那宫女刚被踢倒的时候,手按在了碗渣子上,那碎掉的碗碟,又尖又利,很容易就嵌进了肉里,流出血水来。
她此时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赶紧翻身,跪了起来。连忙为自己喊冤:“奴婢没有,奴婢不敢,求皇后饶命。”
段玉珠走过去又踹了她好几脚:“还敢狡辩。”
这谋杀皇后的罪名可不小,但段玉珠铁了心要给她背这么一个罪名。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宫女而已,她怎么能为自己摘干净呢。
直到被段玉珠折腾够了,气消了一些,将那名宫女发配到辛者库,这事才算了结。
其他的宫女太监们见了,也跟着战战兢兢起来,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那名宫女已经被折腾的失去了半条命,此时又被发配到辛者库,多半是生死不明了。
陆修烨随后就去了段芯芽那里,有太监刚想唱诺,被他拦了下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给她添任何麻烦,毕竟他只是来一会儿就走,给她的宠爱越多,在这个宫里她就死得最快。
所以就算他来了,也不敢做过多的停留。
他让所有人都在门外等候,他自己走了进去:“段美人可是有怪朕?”
段芯芽正在尝试着插一种新式的花艺,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在后面说话,把她吓了好一大跳。她万分惊讶道:“皇上怎么来了?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还请皇上恕罪。”
陆修烨将她扶了起来,“朕知道今天是让你受了委屈了,你也应该要体谅一下朕的用意,朕只是不想把局面搞得太难看,也是怕你受到摄政王的伤害,所以只好先说你,还望你能明白。”
段芯芽很惊讶他的举动,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美人而已,他居然亲自过来跟自己解释,她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皇上说的是哪里话?嫔妾身为皇上的人,皇上要惩要罚,那都是应该的,哪里还敢有怨言可言?”
陆修烨见她这么说,看了看她,好像还是真的没有生气。忍不住打趣她道:“听你这么说,朕怎么感觉这是埋怨朕埋怨得紧呢?”
段芯芽并不知道那只是打趣自己,还以为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对,赶紧调整了一下,重新解释道:“嫔妾是真没有怨言,皇上说什么,嫔妾心甘情愿的接受。”
陆修烨觉得是自己说的话吓道她了,赶紧道:“好了,不说这些了。”
他始终觉得还是委屈了她,想给她什么东西吧,自身也没有,有的又不敢给,怕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赏赐也更是不敢给了,想了想觉得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补偿她一番。他深呼吸一口气,道:“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朕以后再来看你。”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一会儿了,就怕有些人会借此做文章,赶紧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