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不是有话要想告诉我?”年懿安意识到不对劲儿,立刻警惕的看着陈贵人。
陈贵人迟疑了下,再次提醒道:“姐姐,后宫险恶,您还是多加小心。”
“妹妹,此话怎讲?”年懿安不傻,经过陈贵人三番五次的提醒,已经察觉到饮食里面的一样。
“这些都是皇上赏赐,莫非……”年懿安说到一半,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贵人。
“不可能,我坏的可是皇上的子嗣,他怎么会……”年懿安静的惊的说不出话来,看向陈贵人的目光变的更加炙热,似乎可以从她哪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然而,陈贵人避开她的目光,慌乱的提醒道:“姐姐,妹妹只是提醒你罢了,你不用多想。”
“妹妹不是那种多言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就说明这些食物有问题。”年懿安目光坚定的看着陈贵人,“浣溪,去请钟太医。”
年懿安下令之后,便再次询问陈贵人:“妹妹知道什么,可否告知姐姐我?”
“姐姐,后宫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妹妹先行告辞!”陈贵人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害怕皇上责怪,便匆忙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凤仪宫。
对于她的离去,年懿安没有阻拦,毕竟人家好心提醒已经实属不易,为何还要咄咄逼人呢?
她坐在前厅,忍着内心焦虑,等待钟输。
一会儿工夫,浣溪就带着钟输进来。
“微臣给安妃娘娘请安。”钟输下跪,给年懿安请安。
“钟太医不必客气。”年懿安压着内心的焦躁,故作随和的说完,便让钟输给她把脉。
“钟太医,本宫的身子如何?”年懿安看着收起手帕的钟输,轻声询问。
钟输当即回答道:“娘娘放心,身体无大碍,只是因怀有身孕,较为虚弱,等下微臣开几副安胎药即可。”
“真的没有吗?”年懿安端起一旁的茶盏,浅酌了一口,温柔的笑看着钟输。
钟输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点头应道:“是,没有!”
“大胆!”突然,年懿安爆发,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看着钟输。
钟输吓得当场跪下,“微臣不知哪里有错,还望娘娘明示!”
“明示?钟太医医术高超,岂会不知本宫身体异样?本宫如此信任你,你却是这样回报本宫的。”年懿安一脸失望的看着钟输。
钟输自责不已,愧疚的低下头,半天不说话。
年懿安从他的反应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刚刚之所以那般说,只是想要诳一下钟输,其实并不其中自己的身体如何。
“娘娘,微臣罪该万死,还请您责罚微臣。”钟输跪在地上,朝着年懿安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责罚?呵呵,本宫怎敢责罚皇上的人!”年懿安自嘲的冷笑起来。
看着她这般失控,钟输更加愧疚,终究是没有忍住,小声告知:“娘娘,您的身体并无大恙,只是腹中孩儿怕是……难保!”
“难保?钟太医,本宫的身子可是一直有你照料,每每本宫问你的时候,你都回答无事。今日却告知本宫孩儿难保,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年懿安声音冰冷,透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