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懿安语气淡淡的,在其中却蕴藏着些许的恼火,毕竟为何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偏生的要拦着自己,此事并非是自己的过失。
“只是现如今娘娘的身子不便过去,这冷宫阴气过重,娘娘现如今怀有身孕,若是过去了这孩子若是受点损伤,岂不是得不偿失?”
陈仪琳却是未曾有过半分的恼意,不过是语气寻常的说着。
“是啊,现如今却是要为这孩子做打算。”
年懿安不过是淡淡的应着,眼神却也是微微的眯起,并未曾是有人知晓她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娘娘,何必要纠缠于这一时半刻?”
陈仪琳只是心中思索的较多,却也是未曾的开口解释的过多,毕竟此事牵连甚广,现如今却也是不知应当如何去开口。
“我本是不愿,可偏生总是有人在我眼前蹦跶。你说我还能如此的坐得住?”
年懿安偏过头来瞧着她,只是这话语之中却是沾染了几分的疑惑。
现如今这是如何?这一个两个的偏生是要拦着自己?
“娘娘若是心中有了计较,去做便罢了。只是娘娘此事你不能露面,若是此事牵扯到你的身上,怕是不好解决。”
陈仪琳现如今只能是如此说,毕竟若是说的太多了,或许真是要瞧出端倪来了。
年懿安并未多想,只是认为她现如今这是为了自己做打算罢了。
是夜,陈仪琳踏着月色轻声推开了冷宫的门。
斐闲并不知晓来人是谁,只是在这冷宫中的几日,便是已然察觉了许些的冷眼。先前时巴结着的现如今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才好。
“芳贵人。”陈仪琳将毡帽拿下,便是露出了本就清丽的脸。现如今上面却是为未曾有过半分的情绪。
“陈仪琳?现如今你这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斐闲靠在床上坐起身子来,瞧着样子许是感染了风寒,却是让人瞧出了几分柔弱来。
“看你笑话?呵,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陈仪琳只是耻笑了一声,今日她便是代替着年懿安来的罢了,总归是劝说住了她,可是自己却也是要跑这么一趟了。
“既知晓是多此一举,又何必如此?”
斐闲现如今也并未再轻易的信任何一人,不过就是随意的开口问着,语气之中更是充斥着嘲讽。
“不过是受人之托过来瞧瞧你罢了。”
陈仪琳四处查看了一番,这冷宫倒还真是凄凉的很。
“受人之托,让我猜猜是不是我们那安妃娘娘?现如今让你过来是要给我些什么呢?你平日里就同她交好,到最后那一刻倒还真的是未曾忘了要踩我一脚。”
斐闲不过就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身上并未有任何就此罢休的意味。
“是皇**你打入冷宫,同别人又有何等干系。原本便是害人害己,我属实是不知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安妃娘娘也未曾对你做过什么,不过难道你心中就不怨吗?毕竟被打入冷宫的人可是你,而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