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并不合乎宫中礼仪。”
钟输心中虽是知晓,即便如此之说,她也不会听,但是仍然还是如此做了。
现如今皇上那边正虎视眈眈,他不能作出任何的差错来。或许只是一步,便会抱憾终身。
俗话可言,伴君如伴虎,这本就是常理。
“你来给我瞧瞧吧,近日里我觉得这身子好些了。不过今日还是要劳烦太医,给我宫中一小侍卫瞧瞧,这要求属实是过分了些,但是我这心中担心的紧。”
年懿安随手揉了揉自己的头,语气当中带了一些无奈,她随之自己提出的要求过分,但仍是说了。
“不过就是顺手的事情罢了,娘娘无需放在心上。”
钟输神情一愣,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心中好像是有了一些别样的情愫。
在这后宫之中,像她如此之人属实是太少了。
年懿安对着浣溪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赶紧去将自己的孙儿找来,钟输在这凤仪宫中待不多长时间,现如今虽说自己在这里,但是也不能耽误了他。
浣溪瞧见了她的神色,连忙退却了出去。
朗翊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咳嗽声,现如今所有的人都在当值,所以也不过就是他自己一人罢了。
“殿下,安妃娘娘请您过去。”
浣溪瞧着四下无人,这才开口说话。毕竟若真是他们二人的话,还真是要尊崇着礼节的。
“所为何事?”
朗翊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昨夜里才说的那些话,她现如今又忘了。
可是现如今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也不知是安妃娘娘究竟找他是有何事。
“钟输钟太医今日来给娘娘请脉,她昨日里发觉到您身上有一些鞭痕,谁也便让你去瞧瞧。”
浣溪毕恭毕敬的说着话,其实心里的天平已然是偏向了年懿安。
也是不知她身上究竟是有何等的魔力,不过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将人心收买。这也算得上是真心换真心吧,其实在这后宫之中,最难能可贵的便是真心了。
“倒是一个有趣的人,我这就随你去。”
朗翊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虽在此处待的时间算不上长,但在安妃娘娘属实是给了他不少惊喜。
浣溪慌忙的退却了出去,站在门外等着他。
朗翊生怕别人发现,所以也便匆匆的跟在她身后。心中盘算着,总归得找一时间再同她好好聊聊。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难免会有人发现端倪,到时候可不好解释。
毕竟在这后宫之中,皇上的眼线可不在少数,他现如今还不能暴露了身份,不然日后定然是会寸步难行,或许连这条命都要丢了。
“娘娘这身子已经好些了,臣开的那些药娘娘可还喝着。”
钟输认真的瞧了瞧,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所幸这身子好了许多。
“这药日日喝着呢,不过我觉得这些时日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这药也该断了吧。毕竟总归是药三分毒,我应当不需要这些了,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