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直接推门便进了,手里还搬了一床被子。
“姑姑,你快些过去吧,这里有我便罢了。”
他将手里的被子放在了床上,进而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
“你这是为何?”
浣溪不明所以,他这是在作甚?
“安妃娘娘差我将这被子给你,这几日里天寒地冻的,你这身子原本就弱,所以可别在感染了风寒。”
小夏子一边说着一边把那被子给铺好。
朗翊脸上的表情有一些莫名,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不解。
浣溪这时候悄无声息地退却了下去,赶紧去回了那安妃娘娘。
“这被子未曾有人盖过,内务府那边才送过来的,主子嘱咐我给你送来。”
小夏子以为他这是并不习惯看别人盖过的,所以也就赶紧解释了一声,莫要让他误会了。
“我刚才想的并未是此事,不过在此谢过安妃娘娘了。”
朗翊不过是摇了摇头,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
“主子并不欢喜,我们在她面前作此虚礼。主子先前的时候嘱咐过这里是做给外人看的,自己人并不需要。”
小夏子看着四处无人,这才把这话说出来。
毕竟也不过就是一些亲近之人才知道,看着主子对浣溪姑姑的态度,也能知晓这朗翊拟定然是不需要尊这礼的。
“多谢提醒,我记下了。”朗翊只觉着有些诧异,毕竟他许久未曾见过如此之人,好似之前也从未见过。
“那你好生歇息着,我就先出去了。”小夏子心中极其欢喜,毕竟总觉得此人身上有一股想让人亲近的感觉。
朗翊但笑不语,不过是嘴角沁透着笑意的瞧着他离开。
等那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的笑意就如此消散,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沉思。
年懿安并不知晓此处发生之事,不过时间浣溪叫了来。
“主子,您叫奴婢前来所谓何事?”
浣溪连忙走了过来,虽然脚步极其的快,但是却未发出过任何一点声响。
“姑姑,他身子可好些了?”
年懿安轻抿了一口茶水,素手将那杯盏放到了桌子上。
“现如今已经好多了,多谢主子关怀。”
浣溪向来不是一个不知感激之人,开始知识虽是有些许利用,但现如今这心中早已有了半分动摇。
“如此一来便好,等明日钟输来时我让他给瞧瞧,许是能够好得快些。”
年懿安说到底还是有些许关切,毕竟初见时便发觉他身上有许些伤痕,虽是隐藏着,但也能够在细微之处让人瞧得出来。
“主子,此举可不妥。他现如今喝了药已经好了许多了,钟太医就不必了。”
浣溪心中虽然知晓殿下已然是换了面貌,但是心中仍然还是会担心,若是被钟太医出来了,此事还真是不好解决。
“你若一直如此阻止着,他这身子何时才能好?你可别以为我没有瞧见他身上可有不少的鞭痕。我这儿有一药膏,你让他先拿去用着。”
年懿安无奈的瞧了她一眼,便伸手将那药膏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