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进去瞧瞧。”君莫问不过就留下了此话之后推开门进去,将身后的寒气阻隔开来。
年懿安其实在他离开后不久也便醒了,只是一合上眼眸,梦中便有梦魇。
让人觉着有一些恐慌。
“你是不是也怕了?是我未曾护好你,你放心,像昨日里发生之事不会再有下一次。”
年懿安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安抚着自己肚子之中的孩子。
就如同今日的梦魇,她也不能同任何一人说起。
深夜里静下心来想想,昨日里发生之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怎么会发生的如此突然?
即便是累着了,也不能再回到宫之后这才见红。
她先前之时并未碰到过如此情况,也便有些想不明白。
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结果,也便心中存着疑惑睡着了。
“主子,您醒了。欣婕妤已经在外面候着了,等了半响了,但是奴婢瞧您睡得熟。也便让欣婕妤去花厅那歇了会儿。”
杏春连忙伺候着她起床,同她解释着方才发生之事。
“欣婕妤过来作甚。”
年懿安现如今方才初醒,还有许些事情未曾反应过来。
“奴婢也不知晓,或许是因为昨夜发生之事吧。奴婢觉着钟太医应常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杏春一边给她梳妆,一边轻声的说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暂且先瞧瞧吧。我也没有说不相信他,只是这欣婕妤说的煞有其事,慢慢瞧着吧。”
年懿安随意的拿出一步摇,放在手中随意的摆弄着。
有些事情她并不愿意多说,可也并非代表她什么都不懂,不过就是懒得理会罢了。暂且先瞧瞧他们会如何做。
钟输同年懿安其实算不上熟络,不过就是瞧病的时候说上几句话罢了,但是这毒医之首,可并非会是被人随意能笼络过去的。
“欣婕妤怎么今日如此早来?倒是本宫的过失了,昨日里本宫这身子乏累的极。”
年懿安自屏风后面出来,语气之中沾染着些许歉意。
“原本娘娘今日身子不舒服,臣妾是不应当来叨扰的,但是昨日里的事情未曾解决臣妾这心中担忧的紧。此事可非同小可,娘娘可不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去。”
佩欣语气极其认真的说着,虽然她自己未曾经历过,但是有些许事情却也是明白。
“劳烦费心了,本宫记在心里。你心中可是有何等想法?”
年懿安不动声色的让人上了茶,也便端坐在那里,嘴角含着笑意。
“臣妾昨夜里便听闻皇上让人去调查此事,想来也定然是不会包庇任何一人。只是娘娘一定要小心这太医了,若是说太医在这药里下些东西,娘娘也觉察不出来不是?”
佩欣向前面探了探身子,做足了担忧的姿态。
“你倒是有心了,只是在结果还未曾有人得知。本宫总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况且太医经常给本宫看病,应当不能出差错。”
年懿安端起手边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眉头却渐渐的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