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春明显还是有着一些担忧,可现如今瞧着她的模样,倒是也不敢去违了她的命令。
别瞧着她平素里未曾把事情放在心上,可是若是真的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倒也是一件极其不容易收场之事。
“本宫无事。”
年懿安又重新说了一遍,现如今所有的人都在外面,钟输的为人她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不知晓这其中究竟是又发生了何事?
今日这见红之事,有时会被何人拿来做文章?
这一桩桩一件件倒还真是如同迷雾一般,竟是让人有一些瞧不明白。
伴随着吱呀一声的声响,使得本是沉寂的空气之中泛起了波澜。
“怎么不好生休养着?”
君莫问狭长的眸子瞥了过来,许是未曾想到会是她,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些生冷。
只是这一瞬间罢了,紧接着他便恢复了先前时那一番温润的模样。
只是他这人一贯是清冷,现如今也不过之事勾了勾嘴角罢了。
君莫问将她的小手接过,继而环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软椅之上。
“臣妾觉着好些了,怎么今日里竟是如此的热闹?“
年懿安本是知晓此事,现如今问出来带式也给她染上了几分无辜。
“安妃娘娘有所不知,方才欣婕妤怀疑是这钟太医未曾好生医治娘娘呢。”
斐闲却又开口,直接拦了皇上原本要开口解释的话头。
话落之时,她眼眸之中还带着爱恋,若是现如今这场合不对,还真是不知晓她又要做出些什么来呢?
“钟太医,可是你害了本宫?”
年懿安偏过头去瞧了一眼,方才这方都已然是闹成了那番,却只是这太医不曾开口。
即便是并无人为他说任何一句,他也不过只是站在那边,好似这情况同他无关一般。
“臣已尽力。”
钟输只是回了一句此话,却未曾再开口说些别的。
今日里便是这佩欣瞧不得他不站在任何人一边,所以也便是利用今日之事,将他铲除。
这后宫之中的腥风血雨,倒也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年懿安并未表态,神情仍是淡淡的,未曾说相信亦或是不信。
“娘娘,依臣妾的意思,此事可不能就此罢了。若真是钟太医同他人勾结,妄图谋害皇上的子嗣,这可无人能担待得起啊。”
佩欣一瞧她现如今这样子,内心本就并未任何的把握,现如今更是急迫了些。
可是话落的瞬间,便觉着有些许的懊恼。
今日之事,是她太急了。
年懿安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语气不过只是淡淡的,“倒是劳烦你费心了,现如今正查着,等有了结果再说也不迟。”
现如今旁的人倒是也不好在此时提及离开之事,毕竟不论怎么,若是此事离开,明日里便能传出做贼心虚的言论来。
君莫问倒也是好生照料着她,虽是未曾理会这些言论,但是却是在一旁拿出了狐裘毯子,搭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身子不好,可莫要在感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