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清,春来趁着付容与熟睡,悄悄绕到别院。
推开账房的门,就见着一个焦急等待在那里的身影,听到动静回过头,果然是朱松。
“蓉儿,你来……怎么是你?”见着来人是春来,他似乎有些不悦。
春来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反应,娇笑一声道:“小姐她睡着了,交代奴婢来伺候您,怎么,奴婢就不美么?”
她面带红晕,一双桃花眼中仿佛有一汪春水,皎皎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显得身影格外柔美妖娆,轻轻扭动一下,令人浮想联翩。
“美,甚美。”朱松瞬间便被她吸引,搓着手走过来,轻轻将春来揽在怀中。
春来轻笑一声,伸手揽上朱松的脖子,并无一点害羞的意思。
朱松更加兴奋,伸手将门栓带上,一把将春来拦腰抱到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一时间,小小的账房内一片春光旖旎。
翌日,春来得意洋洋地回到了付容与住处。
付容与早知她会如此,那个朱松虽然也算不上十足的达官显贵,但是富商中绝对是佼佼者了,对于春来这种出身的人来说,能攀上已是天大的福气。
但是她此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看向春来,道:“或许真的是我没福气吧,不过,你和朱公子若是成了倒也好,你本来就配得上他这样身份的人。”
春来更加得意了,看向付容与已经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道:“你放心,等我嫁给朱公子,不会亏待了你的。”
“春来,你真是太好了。”付容与甚是感激地看着她,一只手轻轻搭在她手上。
从某种层次上说,她的确该感谢春来,若不是她,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朱松的死缠烂打。
接下来的几日,朱松便没有来过,这令春来有些不安。
后来,他即使是来,也是匆匆忙忙地找春来办完事就走,绝口不提要娶她进门之类的,这让她更是焦急起来。
付容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好笑,这朱松也不过是抱得美人归后便随便玩玩的那种人,怎么可能真瞧得上春来?
不过,她倒是不介意再帮春来一把。
她悄悄地找城里的郎中给自己开了副推迟月事的药,每每加在春来的饮食之中,很快,就使其感到整天胸闷、食欲不强。
“春来,最近不舒服吗?”趁着吃饭的时候,她向春来问道。
春来端着一碗饭却怎么都吃不下去,神色恹恹的对着付容与点了点头。
“你最近吃不下东西,可有干呕的征兆?”付容与刻意引导着话题。
春来想了想,道:“的确有些干呕,除了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开胃,其余一概吃不下。”
付容与听到这里脸色就有些变了,神色凝重地接着问道:“那么,你有多久没见红了?”
“大概快两月了吧……”春来脱口而出,随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难道?”
付容与点点头,笑道:“我就说你比我有福气,改天我给你请个郎中把把脉,便可知道了。”
自然,后来找的郎中,也是付容与早早提前收买好的,自然是会对春来说已有身孕。
付容与听到郎中的结果,也对她虚与委蛇地施笑:“春来,你以后不用做任何活,安心养胎就行。”
这让春来激动不已,因为她知道朱松极有可能瞧不上她,但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这是她的筹码,必须好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