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来叫手下的人将她暴打了一顿,实打实的拳头挨在她身上,疼得她几次差点晕厥过去,但始终拼命咬牙忍耐,不出一声。
“我问你,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在哪?”胡一来向她追问阿辞的下落。
付容与紧紧地抿着嘴,摇了摇头,心中生怕他对阿辞不利,不过,她也确实不知道他去哪了。
“脾气还挺倔?”胡一来没有一点心慈手软,反而兴致盎然地看着她,仿佛看见别人的痛苦就是一种乐趣。
付容与不言,用灼灼如火的目光瞪着他,尽管身上已经疼得她几乎筋骨寸断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胡一来脸色微变,一双大手猛地向她领口处抓去。
只听到一阵“嘶啦”的声音,付容与只觉得身前一阵凉意,衣物被尽数撕碎。
她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顿时,屈辱的眼泪就开始在她眼中打转。
这胡一来是有那方面特殊癖好的,现在这样对待自己,只怕是也不能免于魔爪,若是那样,还不如干脆的死了算了。
付容与绝望地闭上双眼,满脑子浮现出了一张稚嫩的少年脸庞。
阿辞,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正当时,胡一来从旁边点着的炉子上取下一根点着的香火,烫在她洁白的皮肤上,顿时陷下去一块黑红色的小坑,皱皱巴巴的。
“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付容与忍不住惨叫起来。
但是胡一来脸上却奇怪地泛起一抹潮红,似乎对这样的事情非常兴奋。
这次就是付容与有心理准备,也抵不住这灼烧的痛楚,面露痛苦之色,不断地低呻。
但是她尚且保持着清醒,也在时刻观察着胡一来。
原来,这个传说中的变态竟然还是个不举,难怪只能用这种恶俗手段达到那种快感,所以鸦青才说在他手下活下来的人那么少。
“哼,你根本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只能用这种手段折磨我。”付容与朝他啐了口口水,讥讽地笑着。
这是最伤及男人自尊的话,胡一来一时也愣住了半晌,根本想不到她还有勇气说这样的话。
随后,他勃然大怒,道:“好!既然你这么想要,本官就成全你,年轻力壮的男人多得是,反正你本来就是个万人骑。”
胡一来的确以为付容与是个普通的低贱妓女,却不知道她其实是个清倌人,此番也是想要借机羞辱。
这下子,付容与心里也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但是转移了胡一来的注意力,没有再对她用那种香火,多少好过了一些,于是她趴在地上,装作害怕,实际上则偷偷的从头上拔出鸦青的那支簪子。
回想起当时她轻轻在她背上比划的那一个“杀”字,她眼中的狠意终于坚定起来。
趁着胡一来不备,她猛地扑上去抱住他,将簪子狠狠刺进他的脖子。
只是可惜,她现在手上力气不够,没能直接把人刺死,下一秒她就被人打飞了出去。
胡一来捂住自己还在不断向外冒血的插着一支簪子脖子,惊愕地看着付容与,道:“有毒?”
付容与点头:“你若是想要解药,先叫你的手下撤出去,否则,你必死无疑。”